張桑將信息儲存起來,讓保鏢去采購一些針孔相機等儀器,何秋兒和何秋蓉正躺在床上聊天,一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忽然站在門口道:“姐姐,大伯叫你們出去一起玩。”
何秋蓉問道:“玩什麼?”
小男孩撓撓頭道:“不知道,我們在玩阿兌。”
何秋兒看著何秋蓉道:“阿兌是誰?”何秋蓉道:“阿兌是爺爺的愛狗,這幫小子要挨揍了。”
小男孩話已傳到,蹦蹦跳跳離開了,何秋兒望著張桑道:“咱們去吧。”如果是其他人叫何秋兒也懶得去,既然是何成書開口,她要是不去就太不給麵子了。
張桑點頭應了一聲,陪著兩人走下樓去,客廳裏一幫老頭子在陪何永芳玩馬吊牌,那種牌失傳已久,也隻有老頭子會打了,另一邊何湘雨一幫人在打麻將,旁邊何成書在跟人紮金花,整個大廳裏麵全是賭博的項目,並且地上扔的錢都是一遝一遝的百元大鈔。
張桑在何秋兒耳邊低聲道:“我現在要是報了警,這裏都給一窩端了。”
何秋兒撇嘴笑了笑,何秋蓉拉著兩人道:“我們去看看我爸玩牌。”
何成書和何成樂還有幾個中年人圍在茶幾邊,桌子上扔著一大摞錢,何秋蓉看的兩眼放光,何成書見張桑過來忙道:“來小張,坐這一起玩。”
張桑不好拒絕,坐在何成書旁邊,何秋兒站在張桑身後,何秋蓉站在何成書身後,張桑摸摸口袋,隻掏出了一千多塊錢,何成樂見狀笑道:“看來小張手頭不闊綽呀,我先借你點。”
何秋兒從包中掏出一萬塊錢放在張桑麵前道:“不用,這裏有。”張桑朝何成樂點頭致謝,幾人洗了牌重新開始,每人打五百塊的底。
張桑在南非當傭兵時也玩紮金花,那時候數額比現在大得多了。
紮金花就講究一個心理戰術,起先張桑不停地輸,但凡手中拿到的是小牌,全部扔掉不跟,其間還故意用一副小牌作詐,結果輸了一萬多,幾人見張桑也不太會玩,心中起了輕視之心,何秋兒幹脆將包裏幾萬塊錢全部拿出來放在桌上。
接下來張桑摸到一副對老K,他看了看幾人臉色,不動聲色放下牌,一路狂跟,沒過幾圈多數人都已經棄牌,桌子上已經堆了三四萬,隻剩下何成樂和張桑對峙,何成樂微微皺眉,顯然在猶豫,張桑已經知道他的牌並不很大,很有可能也是個對子。
兩人接連跟了幾萬塊,張桑忽然將身前的錢全部砸到鍋裏,何成樂愣了愣,笑道:“小張這麼爽快,我就跟你玩一玩。”把身前一遝錢拿出一半,也扔到鍋裏。
兩人一起開牌,何成樂手裏是對十,張桑這一把就贏回來十幾萬,眾人隻道他是運氣,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張桑數次贏牌,幾人根本摸不清他的路數,有時候使詐,有時候又保守謹慎,半個小時不到一幫人的錢大多都堆在張桑身前,約莫有三四十萬。
幾個老手竟然輸給一個毛頭小子,這讓他們臉上無光,紛紛招呼打麻將的老婆再送來幾萬塊錢。
何秋兒一臉笑意望著張桑,打牌雖然是個很小的事情,但也關乎著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