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手絹男一聲冷哼,左手舉起,兩個絲襪男立即止步,一手持長竹竿的小弟“呼”的當先一棍揮來,手絹男不退不讓,反而大步上前,左手一伸就好像這個小弟主動把竹竿遞到他手裏一樣。
手絹男順手一抖,這個小弟雙手立即感到疼痛難忍,一低頭手心已經血肉模糊不由大叫道:“哎呦!”誰知手絹男居然沒有繼續理他,身子微轉,腳底一滑已經朝旁邊手持鋤棍撲來的小弟撲去,右手一把抓去隨手一丟,登時就出現兩個手舞寸鐵的人。
“唔,剛剛下手太重了。”
這下他身後一對絲襪男立即握拳上前,一個絲襪男搖搖頭,一腳將正在哀憐他雙手的小弟踢飛,負手站在旁邊觀戰,另外一個絲襪男腳蹲馬步,腰間發力:“嘿。”
一拳擊出,帶著“嗚嗚”的山風。
嚇得他的對手一聞拳風大叫道:“我的媽呀。”
身子順勢軟軟的癱在地上,惱得這名絲襪男一腳踢出,腳下的人滾了一滾,沒有動彈,他隻好放棄。
剩下6個人見對方如此迅猛,手絹男還一馬當先攔住他們,都一起呐喊衝鋒,就見對方一拳一個,一腳一人,先把他們手中有武器的砸飛,絕不傷人,然後放入他後麵。
一對絲襪男但見有敵人送入他們立即攻上,類似動作多了三下,這些守墳的小弟全都愣住了,全都是趴在地上愣住了。
原來這三人是來打架訓練的!?可惜無論是否醒悟,已經遲了,曠野裏這群人全都已經哎呦聲不斷,精疲力竭,再也爬不起來,手絹男終於一揮手,挑釁的三人立即隱入黑暗裏。
柳猛跟著他們,眼見前麵已經是鎮子口就說:“你們回去吧!”“真不用去抄墳?”柳猛立即拒絕:“不用!這些事絕不能去做,我們還年輕。”
王宇嘀咕著:“可惜剛剛一點不過癮。”
柳猛笑了笑:“剛剛我沒有掌握好節奏,我應該兩個一批放過來,不用打掉他們的武器,嘿嘿,下次吧。”
忽聽鎮子那邊摩托車轟鳴,柳猛帶著他們趕緊躲在路基下山石後,卻是章家兩兄弟帶著一群人朝這邊飛馳。
等他們過去,柳猛一揮手,這兄弟倆立即閃人,柳猛遠遠的跟在章家兄弟後麵來到剛剛鬧事的地方,就聽章老二大聲的喝問:“這到底怎麼回事?”所有人都越發呻吟得大聲,七嘴八舌的罵道:“他們就是來打我們,還隻許單挑。”
“單挑?”“對,他們好像是來找我們練武的一樣。”
“他們不是來搞破壞?”“沒有,他們連墳都沒有靠攏。”
章家兄弟借著火堆望去,果然一切正常,火光下,墳後那株鬆柏在山風中搖曳,墳上雜草依舊。
可還沒有等靠攏細看,一地的哎呦聲讓章家兄弟大皺眉頭。
“他們出手真他媽狠。”
“誰知道他們是誰?”所有人都搖搖頭。
“他們頭上都帶著絲襪,一個是手帕蒙麵。”
章家兄弟很是納悶,隻好換了一班人看守,還立即想辦法找來騎三輪,為表義氣兩兄弟不辭辛苦,親自護送,當頭晚上鎮衛生院真是一陣熱鬧,氣得睡懶覺的醫生護士心裏很不舒服,順帶這些受傷的人叫聲越發感天震地。
第二天,一名村民路過章家祖墳這裏晃了一眼驚呼道:“你們看?墳頂那是什麼?”章家兄弟阻撓山路施工,村裏的人隻要一路過就要咒罵一次,所以這幾天這裏絕對是熱點,有什麼奇怪的現象大家都很注意。
這個村民這樣一吼,看守祖墳的小弟們才發現墳頂一夜之間居然長出一顆胳膊粗的樹,也就尺來高,枝頭青翠繁茂,假如沒有看見不覺得,但凡看見的人心裏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章家兄弟正在衛生院照顧幾個小弟,聽到消息大吃一驚,立即請柬那名他們信任的風水先生跑來查看,這名風水先生圍著墳墓轉了幾圈,不住的歎氣,搖搖頭:“這塊福地已經轉運了,章家2位先生,你們最好還是遷吧,就算撥了這株樹,可風水已破,完全也沒有用啊!”“不能撥嗎?”“不能!”“遷墳總可以延後嗎?”“還是不能!”幾名小弟仔仔細細的打量著這株突如其來的樹,“是老土啊,你看著樹根的雜草。”
“恩,奇怪,一夜之間長株樹,真是詭異。”
章老二大怒:“你們給我閉嘴!大哥,現在怎麼辦?”“先生,你看看應該怎麼辦?需要什麼我馬上派人去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