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論,楊蘭蕙也算是一個美女,隻是她與柳猛身邊的女人比起來,差了一些,特別是她的職業養成了那種不苟言笑的神色,就不像田曼妮,當幼兒園老師當慣了,見著大人也好像見著小朋友一樣笑眯眯的,很有親切感。
楊蘭蕙已經縮頭朝屋裏走,柳猛探頭朝她房裏一看,急忙蹬去鞋子,上手使力赤腳翻進,讚道:“好多書!”房間大小和柳猛的3樓那間一模一樣,不過擺設完全不同,除一間木架子床,白色衣櫃外,就是一排陳列著各種書籍的書架,然後白色書桌和台式電腦,筆記本電腦,房間很是簡單明快。
柳猛翻身進去正好在電腦桌旁邊,順手端起書桌上的水杯一飲而盡,然後笑道:“你找我什麼事?”楊蘭蕙皺皺眉頭:“你怎麼進來了,而且這是我的水杯。”
而她手裏正端著另外一個盛滿水的杯子。
“哦,原來你是想我趴在這裏喝水啊?沒事,我不怕你有病,再說你手裏還有一個杯子!”“這是飛虹的。”
“哦,你想問我什麼事?”楊蘭蕙低聲說:“我和唐飛虹大學4年,雖然專業不一樣,但我們很要好。”
“你想勸我離開她?”楊蘭蕙搖搖頭:“她又不是沒有18歲,再說這些事自然有她家父母來管,你應該知道她家背景吧?”“嗯,知道一點,她爸爸是省委書記,她媽媽我就不知道了。”
“我要提醒你注意的就是她媽媽。”
柳猛驚了一下:“難道她媽媽比省委書記的官還大?”“是她媽媽比省委書記還要脾氣大。我們是鄰居,隻能言盡於此,唐飛虹現在對你已經癡迷上癮了,言必稱愛人,你究竟哪裏好?錢?權勢?相貌?最多就是比一般人孔武有力,我真是不明白。”
話不投機半句多,柳猛笑了笑:“我也很奇怪,打擾了,我先回去了。”
爬上窗台,一閃人就消失了。
等柳猛走了,楊蘭蕙拿起桌上柳猛用過的水杯,歎了口氣,“啪”丟進垃圾桶裏,摔成粉碎,誰知柳猛的頭忽然從窗台冒出來:“其實這個水杯你完全可以送給我嘛,也不至於摔了,另外你還是勸我離開她是不是?”驚得楊蘭蕙一跳,等她走到窗邊,柳猛已經從隔壁3樓爬了進去。
楊蘭蕙立即走到一樓:“爸爸,我們為什麼不安防護欄?”“安防護欄?”楊蘭蕙忽然一揮手:“算了,沒事。”
一屋的人都很奇怪。
幸好沒有耽誤幾分鍾,衛生間的兩個女人都沒有出來,柳猛身子一閃,已經縮到床底,耐心的等待著,可惡這床下麵的空間矮了點,有點難受。
剛剛楊蘭蕙的意思柳猛明白,她也是一種勸告,唐飛虹家裏肯定麻煩,要不是麻煩,柳猛早就把她約出來,讓唐姑娘變女人了,這個楊蘭蕙是為自己好,還是為唐飛虹呢?或者還有其他原因?想來想去,他想不出來,於是柳猛懶得再想。
女人洗澡真麻煩,又等了幾分鍾,終於兩個女人一前一後的從濕漉漉的浴室裏走出來,不用看臉,柳猛光看腳就可以分辨出是誰,她們站在一起比較,實在很過癮,從心到身體完全過癮,特別是她們現在白花花的屁股就在柳猛斜上方,柳猛輕輕一伸手就可以握住一雙,保準要嚇死一對。
陳舒雨一邊吹頭一邊問:“今天晚上真把猛哥關在外麵?”“先急急他,免得以後我們姐妹在他心裏不值錢。”
陳舒雨一陣低笑。
“是不是心疼他?”陳舒雨沒有答話,隻是笑。
田曼妮轉身就從口袋裏翻出花花綠綠的衣服全倒在床上,她的人就在屋裏走來走去,就連下身體毛上晶瑩的幾點水滴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特別是她和陳舒雨那裏毛發形狀的不同,柳猛捂著嘴的偷笑,真是各有千秋啊!“我在美國買衣服,凡是我買的,我就換種顏色花式給你另外買一件,你看,就連內褲和內衣都是,要是我的臉再瘦點,大家肯定以為我們是雙胞胎了。”
“嗯。我們胸圍一樣,臀圍也一樣,高矮隻相差1厘米,嗬嗬。”
兩個女人就在屋裏試衣服,柳猛倒是大飽眼福,可惜不能發表意見,果然沒有觀眾田曼妮有些不過癮,就說:“我們下去讓猛哥看看。”
陳舒雨立即說:“好啊。”
柳猛立即慌了,現在怎麼辦?絕對要抓現行了,怎麼辦?!田曼妮剛剛走了兩步,她的手已經拉住門鎖,誰知她忽然停止動作轉身說:“還是算了,我敢說我一拉開門他就會賴在這裏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