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孫玉英也大驚失色。柳猛急忙掏出電話給呂文秀打。
“表姐,有人要殺孫玉英,你們一定要看住楊明德的舅舅,不能讓他亂跑。”
不等呂文秀回話,柳猛立即給唐飛虹打:“有人要殺孫玉英,我們現在八角鎮,你來處理一下,我已經打趴下了一個。”
掛掉電話,柳猛對著圍觀的人喝道:“看什麼看?你們報警沒有啊?”大家嚇了一跳,有人立即說:“已經報了。”
“哪位去找根粗點的繩子來。”
“哦。”
立即就有人飛快的去拿繩子。
“綁起來!”“哦。”
見超市老板神色畏縮,柳猛轉身去車裏拿來了一疊錢:“剛剛對不起,這是一些賠償。”
超市老板大喜:“他是誰?”“反正不是好人。”
“哦。”
發生這種事,警察沒有來,柳猛哪敢走,反正孫玉英在自己身邊,心中的猜疑有了些眉目,他心裏也舒服許多。
“孫姐,從現在起,你千萬不要離開我半步。”
孫玉英腦子裏也在急速轉動:“他為什麼殺我?”柳猛搖搖頭:“他應該是泰國人,不過可惜我聽不懂他的話。”
孫玉英還是想不明白:“他是泰國人?我又不認識他,他為什麼要殺我?”柳猛輕鬆的說:“是啊,他為什麼要殺你,對了,你死了對誰有好處啊?”“我死了,我又沒錢,誰都沒有好處。”
柳猛搖搖頭:“那楊明德的錢呢?”“他的錢我已經決定全部給他父母,啊!難道是他舅舅想得那400萬?”“400萬!?不是300萬嗎?”“加上賠償金這些差不多400萬,假如把我殺了,反正現在他媽媽爸爸都死了,他舅舅應該就是唯一繼承人……”
“是啊。”
柳猛有些佩服孫玉英的頭腦。
“假如他舅舅知道我會把這400萬給他的父母,對,他肯定知道,原來是我害死了他的父母?”孫玉英不由靠在柳猛懷裏痛哭起來。
“你害死他們?什麼意思?”孫玉英不住的點頭:“肯定他舅舅想得這些錢,這才故意害死他的父母?”柳猛搖搖頭:“這件事沒有誰知道,除非他和這個凶手,不過我們可以來分析一下,為什麼有泰國人殺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假如他是他舅舅的幫手,這事就可以推斷下去,他肯定早就計劃好了,先害死他姐姐,然後害死他姐夫,他就是唯一的繼承人,不過卻沒有料到楊明德的爸爸居然不要錢,要不然孫姐你早就死了。”
“你的意思是他發現錢沒有如期打過去就決定對我下手?”柳猛覺得思路越來越明了:“對,你肯定和他父母談過怎麼打錢是不是?”“恩,我讓他們啟程前就在老家那邊辦了銀行卡,隻等楊明德一火化我就去銀行打錢過去,誰知他爸爸今天中午沒有在銀行下車,當時我們是直接回了家,然後我見他去午睡,我就去送我的親戚回家。”
“另外,他爸爸不喜歡他舅舅是不是?”孫玉英驚道:“你怎麼知道?”“因為上午他爸爸在火葬場說過一句話:他不會聽我的話。這句話的意思很清楚,他們關係不好。”
“恩,他爸爸不喜歡他舅舅,說他隻會惹事,隻會好勇鬥狠,不過他媽媽是怎麼死的?難道也是他害死的?”“肯定是巫術,他爸爸說這招自損年壽損人不利己,既然他爸爸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局,他舅舅肯定也知道,隻是我不明白楊明德的舅舅怎麼會知道他姐姐會用這招?難道他是故意調撥他姐姐用這招必死的巫術?”巫術,巫術?孫玉英聽柳猛的推斷不寒而粟,這時就算強烈的陽光射在她身上也感到一陣陣寒意襲來。
柳猛看著孫玉英的氣色有些不對就問:“你怎麼了?”一股微風吹來,孫玉英居然抱著手臂說:“沒事,就是有點冷。”
柳猛大感驚異,伸手在孫玉英脈上一搭:“奇怪,為什麼你脈象不對?照理你不應該會得病啊?”“或許這幾天太累了。”
“哦,你去我車裏休息吧,等派出所的來了,我說幾句就走。”
“嗯。”
這時八角鎮派出所的幾名民警趕來,柳猛就說:“你們最好先給他多帶幾副手銬,這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周圍的人都七嘴八舌的說:“對,就好像電視裏演得那樣,騎著一輛摩托車呼的衝了過來,見著那個女人就朝死裏撞,幸虧這個人攔住了。”
一個民警就問柳猛:“你又是誰?你的身份證呢?”他的身份證在手包裏,手包在車裏,柳猛就說:“我就是一普通市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