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猛喝道:“無論你是誰,都必須跟我們下山接受調查。”
柳猛的槍口牢牢的瞄準對方的手腕,隻要對方一動,他肯定開槍。
“我數1?2?3,舉起雙手,要不然我就開槍了。”
嫌犯臉上全是緊張,卻沒有任何動作,看他的神色應該是在賭柳猛會不會開槍。
“1?1”“2?1\"”3?1“柳猛言出必行,食指一勾,”砰“這一槍打在嫌犯的腳下,要不是擔心他受傷下山麻煩,柳猛就打在他身上了。
見柳猛槍法神準,行事狠辣,嫌犯終於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舉起雙手,這次我隻數一下。”
柳猛又走近一步,這種赤裸裸的威脅讓嫌犯必須做出決斷。
嫌犯動了,居然是左手一動,可惜距離太近,才幾十米,何況那邊傳來嫌犯的特征很可能是習慣用左手,所以這個嫌犯的手剛剛一動,柳猛立即開槍,“砰”一支短槍應聲立即從他左手掉了下來。
誰知異變突起,明明身後是深淵,這個嫌犯竟然朝後一縱,抓住身邊樹木垂下的一根粗藤“嗖嗖的”像蕩秋千一樣跳下去了。
唐飛虹立即驚呼道:“哎,跑了。”
誰知柳猛嘿嘿一笑,居然沒有開槍,嫌犯拽著的這根粗藤是從他身邊這株樹幹上蜿蜒生長出去,吊在峽穀上,他的左手一伸已經按住粗藤根部。
見柳猛沒有開槍,嫌犯還在得意,他賭對了,卻見他手中的粗藤末端本來是垂在腳下,這時詭異的倒卷起來,開始往他身上纏。
打屁的娃兒先開腔,柳猛立即笑道:“虹兒,他居然被樹藤纏住了,哈哈,繞是他奸是鬼,哈哈。”
唐飛虹和柳猛站在峽穀邊,都很神奇的看著這個嫌犯大聲的叫嚷著:“救命啊。”
而他腰以下被他手中的粗藤纏了個數圈,哪還可以繼續逃竄。
唐飛虹彎腰拾起嫌犯的短槍哈哈大笑:“猛哥,他也太黴了吧。”
柳猛雙手來回拽動,將他從山穀裏拖了起來,一把將他掀在地上,渾身上下立即被檢查了遍。
“搶劫到的錢呢?”嫌犯不說話,唐飛虹在旁邊說:“猛哥,他的槍裏隻有一顆子彈。”
“難怪。這是他垂死掙紮時用的。”
“恩。”
柳猛解去他身上的樹藤:“跟我們走吧,我們找的肯定就是你了。”
嫌犯瞪著他們,也不說話,也不求饒,這時雙手得空,忽然一拳擊來,柳猛一掌握住一用力:“早就知道你不會老實了。”
就聽骨頭“得得”的響,嫌犯的一隻腳還準備頂膝,可一受劇痛,腳立即鬆軟下去。
見嫌犯臉色蒼白,柳猛輕輕一推喝道:“你就老實點吧,我不介意捏碎一根手臂,哼!”“猛哥怎麼辦,該不會我們抬他走吧?”“想得美,快起來,不然我就把你踢下山去。”
感覺到柳猛的強大,嫌犯閉目不語。
柳猛笑道:“虹兒,傳說中的笑穴,麻穴都是存在的,你相信嗎?”“就好像電影裏那樣嗎?”“恩。”
柳猛在嫌犯肩上一拍笑道:“想清楚了你的錢放在哪了,想清楚是不是自己走路下山,就早點說哈。”
話音還沒有落,嫌犯就開始大呼小叫起來,“癢啊!”慘厲的聲音在空曠的山穀裏回蕩,讓唐飛虹一陣背心發涼。
繞是鐵打的漢子也頂不住這從內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癢,起初他還頑強的堅持著,不主動去撓,誰知柳猛輕輕在他臉上一撓,他再也忍受不住被撓後的舒暢,就見他雙手使勁的在身上撓著,一道道血痕立即被抓了出來,感覺撓得不過癮,他不斷翻滾著去地上的石塊噌。
“說吧,說了就不癢癢了,你可以幻想一下不癢時與現在有什麼不同。”
在難熬的地獄奮鬥了幾分鍾,嫌犯終於求饒:“我走,我走。”
“你搶的錢呢?”“我沒有帶進山,埋起來了。”
“早點說不就對了,走吧,另外走快點,你是不是還想吃這些苦頭?”唐飛虹就問:“給他帶手銬嗎?”柳猛搖搖頭:“下山再說。他不是笨蛋就不會跑。”
柳猛與他隔著幾米遠,一邊走一邊說:“老實說吧,我們接到命令,遇到你反抗就格殺無論,所以如果你願意減少我們的負擔你可以跑。”
嫌犯忽然說:“看你做事的風格,你不是警察?”“我是不是與你無關。”
“如果你放了我,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柳猛笑道:“我這個人好奇心很弱,我隻喜歡錢,不過幾十萬就不必說了,哦,假如你有幾十萬也不必去搶錢了。”
“我搶錢是和他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