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文秀繼續說:“我知道她回了省城,應該要過完她爺爺的生日才會走,小猛,抓住機會,拿下她的心……哎呀,時間真快,我去衛生間一下,也該走了。”
呂文秀急匆匆的穿戴整齊,不住的打掉柳猛騷擾的手:“不要這樣,最多後天我就可以陪你。”
拎著挎包急匆匆就去了衛生間。
當柳猛聽著衛生間裏水衝得“嘩嘩”的聲音,心中猜測莫非剛剛按摩讓她身體反應很強烈,從而讓下麵的水意外流出,這才借故朝衛生間跑,果然呂文秀在廁所裏吼著:“小猛,去樓上幫我找一條內褲。”
碧雲天這裏,簡直就是女人的世界,柳猛到3樓拉開床頭抽屜,也分不清楚,花花綠綠抓了一疊出來。
還沒有來得及推衛生間門,呂文秀忽然說:“不許進來,放在門邊,我自己來拿。”
柳猛嘀咕著:“你哪我沒有看見過啊。”
“反正不許進來。”
柳猛在外麵笑:“你剛剛是不是來感覺了,才換內褲?”“是啊,是啊,這個回答滿意了吧。”
呂文秀很快又回到客廳沙發上,柳猛立即用雙手摟著她的腰部,頭貼在她肩膀上,俯視著她那深深的肉溝,那肉色煥發的春色讓柳猛深深地陷了進去。
呂文秀當然注意到了他的神色,她是好氣又是好笑,右手伸到了柳猛的大腿側,使勁掐了一把,可當她的手伸到柳猛雙腿的時候,柳猛的正是興致高昂,於是她很準確的抓住,然後吃吃笑道:“是不是很難受?”“我可以忍受,我隻擔心你,嘿嘿,一個月呢。”
呂文秀很是氣憤:“是啊,想你念你一個月呢,真是氣死我了。早不來,玩不來,小猛,應該可以來吧?”柳猛看看手表:“就算可以,你也要走了。”
“真是煩。”
呂文秀百般矛盾中:“我真的好想,我其實早就知道,隻要聞到你身上的氣味,就會想,就想要,可我實在不能控製想見你的心情。”
柳猛終於惹夠了她,就問出一定可以讓她不再胡思亂想的問題:“巴陽一個叫君爺的老頭,有六十多歲,你知道他嗎?”“君爺?”呂文秀驚訝的重複道。
“是啊,看你神情應該認識。”
“恩,你什麼時候見過他?”“今天下午……”
柳猛簡單描述一下,呂文秀豎起眉頭:“為老不尊,不用理會他,你和陳少群的事,我昨天晚上和大哥談了很久,對方雖然勢大,卻是一隻紙老虎,要是你為了一隻紙老虎陷進去,一點都得不償失。”
“你的意思讓我忍?”“恩,目前出租車司機停運,讓市政府很被動,要是林市長不盡快拿出方案,黃書記就會幹涉,按照巴陽地理位置的影響力,3天是一個極限,所以從今天開始的3天裏,你千萬不要被對方抓住把柄,到時候大家圍著你的事轉,就麻煩了。”
“我明白了,今天下午是故意讓我與君爺見麵,希望我情緒激動之下,不管結局怎麼樣,他都可以做出一些可以利用我來轉移大家注意力的事,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君爺會主動說無能為力。”
“君爺他叫王躍君,在我們巴陽武術界鼎鼎大名,一身橫練功夫遠近馳名,那兩個人是他的徒弟,但還不是他最得意的徒弟,奇怪,他怎麼輕輕巧巧就把你放過了?”“難道還有後著?”“恩,要小心防備,不過我們也不用怕他,現在是現代社會,他的影響力已經一天不如一天,現在全是誰有錢,誰就有人,以前陳少群曾經拜在他門下,算是記名弟子吧,他是為了利用君爺的影響力,到後來,兩人的關係日漸疏遠。”
“原來陳少群還會武?”“他發家以前是屠宰戶,一身力氣有,刀法嘛……”
說到這裏,呂文秀咯咯笑道:“一個四五十歲的糟老頭。難道你還怕他?”“能夠擁有如此大的家當,應該算一方人才,特別是頭腦,這點我最擔心。”
呂文秀嗤之以鼻:“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人才,什麼學問,隻要你肯拉攏關係,丟掉良心,一定可以成功,舉一個最簡單的道理,就好像走後門送禮,你把紅包遞出去,假如對方說你是在羞辱他,那是因為你送少了,或者就是時間地點不適宜,哼,與什麼羞辱和尊重完全沒有關係,這個世界沒有不貪心的人,無非就是貪多貪少和是不是很謹慎。”
“原來你也有這些憤慨。”
“我相信我看見的黑暗比你要多,要是我一一講給你聽,完全可以寫一本上百萬字的小說。”
柳猛笑道:“好啊,講點給我聽。”
“不好,我真要走了……恩,親一下……小猛,我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