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做平時,他下手的目標早就臉紅脖子粗了,可這時她們所有的注意力還是在昨天晚上柳猛與人搏鬥的細節上,一個女人問一個問題,就是三個問題,直到柳猛嘴幹喉嚨癢,她們這才放過。
“不去也可以,隻是爺爺顏麵上不好看,所以我準備去看看,一會小雯和我一起去,不過現在我們要把姿態拿足,讓他們等吧。”
“該不是你真想為他醫治吧?”“我要是那樣,就對不起老江了,我一定要讓他受盡各種苦不堪言的折磨。”
房間裏一陣肅靜,隻有電視機依舊不懂事的恭祝著新禧。
柳猛急忙轉化話題:“把你們所有的玉器都給我拿出來。”
可惜陳舒雨立即搖頭:“我有一個玉鐲子,不過我猜應該是石頭料子,何況我也沒有帶出來。”
呂文秀也說:“我從來就不喜歡這些首飾。”
葉雯已經在低頭取她脖子上的玉墜,立即停止了工作動作:“沒有玉器,很簡單,今天上午我們去買吧。”
“你要和小猛一起出去呢?”“還是不想去,看見他就心煩。”
柳猛笑道:“當你看到他被全身的癢癢癢得坐立不安時,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喜歡看了。”
“算了,我還是不想去,怎麼說,以前大家是朋友。”
“好吧。”
大家都在酒店餐廳裏用早飯,雷豹進來對柳猛低語著:“蘇冰冰來了,現在在酒店大堂裏。”
“你沒有請她過來一起吃飯?”“她想和你單獨談談。”
“哦。”
蘇冰冰眼光一直注視著通道,一看見柳猛的身影,立即站起來:“猛子,這邊。”
“小冰姐,新年快樂。”
“猛子,新年快樂。”
“那位福田先生的傷怎麼樣?”“已經動了手術,正在恢複中。”
“哦,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回上海?”“就這幾天吧,隻是,恐怕要耽誤了。”
“哦。”
“其實小雪和他的關係就如同兄妹,這點魯虎可以作證。”
“我相信你的話,我也想說其實……其實我和小雪就好像好朋友,無論她遇到任何事,我都願意站在她這邊,另外,她完全擁有她的自由,包括戀愛的自由。”
“唉……我是不是來了反而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我說的都是我心裏話。”
“我懂了……文洪好嗎?”“他今年沒有回來,一直在山裏。”
“那個張……是不是已經懷孕了?”“對。”
“這都是命吧,猛子,你說是不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追求和理想,包括小雪,你覺得呢?”“對。”
兩人一陣沉默,說實話,柳猛對蘇冰冰的選擇沒有一點生氣,好像她還是自己的嫂子一樣尊敬著,就憑她靜靜的守在白小雪身邊。
“猛子,我回去了。”
“好,魯虎什麼時候銷假?”“他度完假後回直接去上海去與我們彙合……你不要擔心,在省城期間福田先生安排有人保護小雪。”
“哦。”
“另外這次龍公子的拍賣會,小雪是以前欠下了他一個大人情,所以……”
“我明白。”
現在蘇冰冰和白小雪已經不是以前那樣孤徨無助,柳猛也不可能在這裏要求蘇冰冰注意誰,防範誰,那樣隻能證明自己小心眼。
“小雪現在在哪?”“在酒店裏休息。”
柳猛沉吟一陣站起來:“你在這裏等等……”
他立即回到餐廳,對沈思和田曼妮說:“我上午要去見爺爺,另外現在我先去酒店看看小雪,你們今天上午怎麼安排?”沈思就說:“我們已經有節目了,上午去一家老字號的玉器店轉轉。”
柳猛大喜:“謝謝,今天你們隨便買,記我賬上。”
雷豹急忙站起身:“柳董,我陪你去吧。”
“你留在這裏,汪汪,你和我去!”汪東才立即跑過來:“好啊。”
兩人走到餐廳門口,袁成剛和張秀芝肩並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