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找了一天,也沒找到師爺的那隻肥貓。
天色越來越陰暗,冷冽的風輕輕刮著她的臉龐,帶著一絲涼意。孟慈攏了攏衣袖,慢慢朝前走去。
回到自己的屋中之時,已是黑夜。門一推開,點燃油燈,一轉身,發現床上坐著一個人,嚇了她一大跳,她仔細一看,此人低著個頭,丫環服飾,衣角上還呈現斑斑血跡。雙手握緊,顯得非常緊張。
孟慈一陣疑惑,此人是誰?怎深夜在此?
她放下油燈,緩緩走到這人麵前,打量了她好幾眼,才開口,“你是誰?怎麼在我的房中。”
剛問完,這人便抬起了頭,除了二邊微腫的臉頰之外,雙眼似是哭過一樣,有些浮腫。
“秋月,是你?”孟慈叫著,有些不明白,她這一身的血跡從何而來,難道是遇到了歹人不成?
秋月見孟慈站在自己麵前,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孟慈趕緊掏出手帕,遞與她,“好了,別哭了,出了什麼事,跟我說說,看我能不能幫你。”
“你真的會幫我嗎?”秋月接過手帕,一邊擦著,一邊打量著孟慈。
“當然。”
秋月深吸了一口氣,像是下足了決心一樣,“今天下午,你走之後,我遇到了木頭,然後,他將我…。,拖去了柴房,想要非禮我,我出於自衛,將他一棍打死。”
“轟”,孟慈雙眼瞪大,有些不敢置信,連忙後退幾步,“你說,你殺了人?”
“是。”
“屍體現在何處?”孟慈問。
“還在柴房。”
孟慈左思右想,背著個手,接連不斷來回的走著,走了一會,終於停了下來。她側頭望著秋月,歎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秋月,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我會幫你解決。為今之計,便是盡早處置木頭的屍身。”
“怎麼處置?”秋月抬頭望著孟慈。
孟慈抬頭看看天色,“現在你先回去換件衣服,然後再來找我。準備一桶水和一塊抹布,清理作案現場。”
秋月聽完站了起來,捏了捏手中的手帕,看著孟慈,“好,我這就去換身衣服,這手帕,我洗幹淨了還給你。”
“不用了,一塊手帕,就不用還了。”孟慈笑道。
秋月笑了笑,接著推門走了出去。
半個時辰後,秋月提著水過來了,孟慈見她換好了衣服,暗自點頭。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和秋月往柴房那邊走去。
到了柴房,孟慈停下,叫秋月先將水桶放下,去找個大黑袋子過來,能裝人的就行。
秋月點頭答應著,放下水桶後,一路小跑,不一會,便找來了大黑袋子。孟慈一手接過,推開了柴房,慢慢走了進去。
秋月隨後跟了進來,將水桶放下後,看著趴在牆角動也不動的木頭,便是一陣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