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河山一聽,猛地站了起來,雙方挽在身後,一眼不眨的盯著她。
孟慈吃完後,抬頭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現在便去布屬一下吧。”
“跟我來。”
陳河山領著孟慈到了一間民房,這間屋子除了簡單的擺設之外,屋頂上還有個洞,這種條件,如何住人呢?
又放眼望去,發現床邊坐著個女子,她一臉愁容,但姿色卻不俗。一身粗布麻衣,戰戰兢兢的坐在床頭,愁眉苦臉,唉聲歎氣。
“她是誰?”孟慈回頭問走進來的陳河山。
陳河山朝那女子望去,笑了笑,“她叫王姑娘,可是天遠鎮最漂亮的一位,這附近所有的女子都未能幸免采花賊毒手,隻剩下她了。”
“哦。”孟慈聽完,已經走到了王姑娘的麵前,見她渾身透著緊張,手不停的搓著,皺著一張眉頭,低頭不語。
“不用緊張,采花賊傷不了你的,有我們在,擔保萬無一失。”
王姑娘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陌生的姑娘一眼,明顯不太相信。見她一臉笑容,並無惡意,隻好試探性的問,“你說的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孟慈叫來陳河山,三個人圍在一起討論著怎麼捉住采花賊,談了很久,最後終於達成了共識。王姑娘也暗自點頭,答應與孟慈掉包。
之後,每個月的月底也來了,這天,陳河山早早來了,手裏還提著個小黑袋子,孟慈問這是什麼,他說這是蛇寶。
孟慈一聽,趕緊打開袋子一看,還真是蛇寶,它裝在袋子中,蜷縮成一團,一見到她,立馬爬了出來,圍著她轉個不停。
將袋子遞給陳河山,叫他離開這裏,今晚她一人足以應付。陳河山猶豫再三,接二連三的問是不是可以解決。
孟慈一笑,指著蛇寶,“不是還有蛇寶嗎?”
“這倒也是。”陳河山拿著袋子離開了。
夜晚很快來臨,帶著一絲秋意,吹動著樹葉,揚起一片塵土。
四周寂靜,周圍也沒有什麼人,靜得聽不到聲音。
房間裏,伸手不見五指,黑漆漆的。孟慈躺在床上,卻沒有閉上眼睛,留心聽著周圍的動靜。那條不安份的蛇爬了上來,隻聽一聲輕喝,“下去。”
蛇寶耷拉著腦袋,灰溜溜的爬了下去,蹲在一旁。
很快,門外傳來撬門的聲音,孟慈側耳細聽,聲音正是屋外傳來的,看來這采花賊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暗自好笑,直等那魚兒上鉤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一條黑影閃了進來,他掩好房門,直接往孟慈床邊走來,小心翼翼的走著,生怕弄出一點聲響出來,怕驚了床上的人。
等他湊近孟慈時,她的手指輕輕的敲著床板,這是她與蛇寶之間的暗號,隻要她一敲,蛇寶便會襲擊敵人。
一聽到這個暗號,一陣旋風撲來,蛇寶躍到了黑影身上,圍著他的腰身轉了一圈,漸漸將他纏個死緊。
黑衣人還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被綁住了,嚇得大叫起來。
孟慈冷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去了桌邊點燃了燭火,頓時,室內大亮。這下,黑衣人想逃也來不及了,因為,門外,闖進了幾名衙役,將他當場抓獲。
一名衙役當場將他的麵紗扯掉,仔細一看,這人長得粗眉大眼,一臉惡相,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抓獲,都回頭看向孟慈,希望從她口中知道答案。
孟慈也是覺得奇怪,按理說,采花賊會輕功,沒理由會來撬門的,她又看了黑衣人一眼,走了過來,問道,“你是采花賊?”
“不是,我才不是。”黑衣人連忙否認道。
“那你深夜來此,所為何事?”
“我……”他張口結舌,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孟慈與衙役對視幾眼,後退幾步,“既然他不肯說實話,不如帶回衙門,嚴加拷問。”
衙役點頭一笑,“如此甚好,帶走!”
幾名衙役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便往外拖,也不顧身上還纏著毒蛇,連聲討饒,“我說,我說還不成嗎?事情是這樣的……”
原來,此人名叫張小強,平時總愛偷雞摸狗,做些雞鳴狗盜之事。
一日,夜晚出來解手之時,忽見屋外有人影晃動,出於好奇,便出屋查看。
這一看,頓時讓他嚇了一跳,一個黑衣蒙麵男子懷中揣一昏迷女子,箭步如飛往竹林飛去。
出於好奇,他便跟了上去,沒想到……
他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畫麵,也很香豔。
竹林處,那采花賊正騎在女子身上,做著邪惡之事。看得人血脈賁張,垂涎欲滴,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