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陰暗,吹得人一陣冷意,黑暗處,有二道身影,舉著火把,在地上找著什麼似的,一人舉著一個火把,在地上不時的尋著,女子邊走邊找,直到走到拐角處,發現地上有一塊破布,趕緊撿了起來,將火把舉起一看,這塊破布正是南鳳的,而破布之上,還纏著一縷絲線,好像是金屬那類的絲帕之類。
“你快來看,這是什麼?”孟慈回頭看了一眼還在東找西找的男子,趕緊朝他招了招手。
男子聞聲趕了過來一看,將破布拿到手中,細細看著,拈著那金絲線一看,不由斂緊了雙眉,看向她,“像這類金絲,除了皇親國戚之外,一般的人家,是用不起的。”
孟慈點了點頭,又問,“這破布我認識,是南鳳的,隻是,他現在人在哪裏呢?”
男子不以為意笑了笑,“既然這個人非富即貴,看來我們得去客棧去找了。”
“客棧這麼多,你怎麼知道南鳳在哪家客棧?”孟慈不由翻了翻白眼,微微瞪眼道。
“嗬嗬,傻瓜,他既然能用得起這麼好的衣料,你以為,他會住很差的客棧嗎?跟我走吧。”男子依然笑著,卻抬腳往前走去。
孟慈隻好追了上去,但卻對他的身份更加懷疑起來,他究竟是誰?怎麼會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喂,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這種衣料?”
“我?”男子停下腳步,轉身看向她,“我姓風,你以後可以稱呼我為風公子。”
“好,瘋公子,瘋子!”孟慈一陣搖頭,繼續朝前走著。
男子不由一愣,怎麼他的名字倒成瘋子了,他不止沒有生氣,反而撅起了嘴角,浮上一股得意之色,快速向前跑去。
找了一家又一家,風公子帶著孟慈躍上了屋頂,揭開了瓦片。二個人一起蹲下朝室內看去,下麵是一個圓桌,擺滿了一桌子的菜,床上是紅色的絲綢,帷幔垂了下去,但卻有人影在晃動,看不清裏麵的情景,但照床上的情形來看,必是二人正在成其好事,不堪入目。
過了好久,正當風公子要蓋上瓦片之時,孟慈也站了起來,背過身去,這時,帷幔輕輕一撩,一個秀色女子正坐在床頭,輕輕揚起秀發,慢慢挽至腦後,不料,卻背身後一雙大雙挽住,還不住吻著她的頸背。
女子輕輕一笑,轉過頭去,低頭吻上了他的唇角,隻不過,這男子始終戴著一副黑色麵具,除了那雙眼睛震懾人心之外,剩下的便是霸道,與張狂之色。
風公子漸漸抬起頭,看著背著手的孟慈,趕緊拍拍她的腿,惹得她一陣不耐煩,低喝道,“幹什麼你!”
“你來看,這二個人,認不認識?”風公子也不和她計較,耐心的指著床上的二人。
孟慈帶著疑惑之色,轉過身子,俯下身子一看,不由雙眼睜大,這二個人,她不止認識,還有過恩怨,她皺緊一張眉頭,歎道,“秋月,她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那南鳳又在哪裏?”
“秋月?你認識她?”
“恩,之前我在縣衙內院當過管家,認識個丫環有什麼好奇怪的?”孟慈依然三減其口,不願多說,眼光又朝低下的人看去,發現他們吻得還真是火熱至極,當初那個單純可人的秋月怎麼會變成如此?難道都是她造的孽?
蹲得腿都有些發酸,準備起身的時候,底下的秋月微微揚起頭顱,任由他親吻著自己的脖頸處,這一揚起頭,卻發現了屋頂上的孟慈,雖然她戴著人皮麵具,但那雙眼睛依然難以逃脫她的法眼。她微微冷笑一聲,趕緊推開他,起身便穿起了衣服,令得床上的男子不由一愣,怎麼好好的反而推開他了呢?頓時有些不高興。
“秋月,怎麼了,剛才不是很高興嗎?”說著,已經跳下了床,摟住了她的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