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妖血為墨，符籙的威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衛餘望著爆炸的地方，許久之後，方才收回目光，對著於吉，道：“也許，上古時期，符籙就是以妖獸精血來繪製。”
“唯有以妖獸之血，甚至於神仙之血，才能讓符籙發揮出絕對的攻擊……”
衛餘這一番感歎與猜測，卻是說中了事實，若不是天地封絕，如今的中原大地之上妖獸近乎於絕跡。
自然各大宗門沒有了妖血作為墨，這才讓曾經輝煌一時的符籙之術走上了落寞的道路。
這是天地大變的緣故，與符籙之術的強弱並沒有絕對的關係。
……
而此刻衛餘以自身妖血，繪製的符籙就已經有了如此恐怖的威力，若等到他血脈再一次淬煉，必將會更為恐怖。
“皇，這一消息絕對不能傳遞出去，一旦消息泄露，恐怕武道界的人，立馬就會找上你……”
於吉的擔憂不是沒有道理，若是武道界得到消息，隻怕是太平要術將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
而衛餘將會被囚禁，成為一條供血的奴隸。如今的衛餘讓於吉看到了報仇雪恨的可能，他自然不想衛餘出事。
“沒事！”
衛餘搖了搖頭，語氣冰冷，道：“別說是他們想要找到我，我也想要殺上武道界，要不然我組建背嵬軍有何用！”
對於武道界，衛餘根本不忌憚，真正讓他感覺到壓力的是，中原大地之上，最為神秘的方外。
在這個世界上，越是未知，越是危險。而方外已經成了一個傳說，一個讓人望而生畏的傳說。
這樣的存在，才是最危險的。
這也是當衛餘第一次聽到方外之後，對於此地產生忌憚的原因所在。畢竟傳說之中的方外，有著先秦百家的傳人。
那是中原大地之上，一個黃金盛世的遺留，未必就沒有比他更為強大的練氣士。
而且自古以來，人妖不兩立，這是千古不變的主體。衛餘之所以與趙雲等人打成一片，是因為衛餘足夠強大，而曹操等人對於他有所求。
若不是如此，恐怕彼此之間，也不會相處融洽，而是彼此死仇。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這才是天地之間的主旋律，隻要代價足夠，任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畢竟在神話傳說中，有人妖不兩立，也有人妖相戀的白蛇傳。
“於吉，你先回去，本皇過一段時間，再行尋你！”沉默了一會兒，衛餘轉頭對著於吉微微一笑，道。
“諾。”
點頭答應一聲，於吉深深看了一眼衛餘，轉身離開了無華山。他心裏清楚，衛餘必然會有重要的事，而他不適合在旁。
作為侍從，於吉行走江湖多年，這一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
而且他對於衛餘的神秘，感覺到了好奇和恐懼。於吉心裏清楚，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若是去探究，必死無疑。
……
“咻——！”
念頭一轉，衛餘就從山巔直接消失了，他這一次打算前去渭水，看一眼爭霸的結果。
信仰值的提升太慢了，這讓衛餘有些等不及了。他心裏清楚，隻有信仰值才是他化龍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