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裏，就覺得恐怖，自己的對象是一條蛇，多麼恐怖，衛餘一時間死了的心都有了。
窩在血河之中，一動不動。三角形的蛇瞳中滿是對於這個世界的憎恨。
由人變成了一隻低等的長蟲，這種斷崖式的落差，讓衛餘發瘋。
而且最讓人糟心的是，根據記載一條蛇最長可以活三十年不到，而且生物界中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隨時都有風險，隨時都會死亡。
“活著，至少還活著——！”
這是衛餘唯一的念頭，他此刻唯一能夠讓他活下去的動力，就是在網文界中，有人重生成二哈。
相比於搖尾乞憐，以賣萌為生，去討好一個人，衛餘更喜歡鐵血殺戮，自由自在。
雖然自然界中，處處風險，強敵環伺，但是一步危機一步機遇，在自然界中，才有瀟灑。
衛餘想通之後，開始遊走，雖然遊泳的技能並不高，而且血液粘稠，讓他遊的速度並不快。
但是他清楚，這是血海，是一條由血液彙集的河流，其中的凶險，自然是不言而喻。
活著，隻有離開這裏才可以。
隻是遊啊遊，遊啊遊，衛餘隻覺得自己身上的阻力越來越大，身上沒有了力氣。
“係統，快想辦法呀，你是要看著你大爺溺死在血河之中麼？”
衛餘感覺到自己月越來越乏，止不住就要睡著，這才想起了係統。
“宿主，死的隻是你，係統大不了在等百年，這方天地便可孕育出足夠氣運背負係統的天命之子。”
雖然是軟萌妹子的聲音，卻讓衛餘心裏一陣發冷，若是他沒有聽錯，係統選擇他不是因為自己長的帥，而是因為自己身上的氣運。
係統選擇他，是帶有目的的，有所圖謀。
而且係統也沒有意向救他，語氣之中，更是有一種放任自己死亡的趨勢。
“係統，你大爺的！”
事關生命，衛餘慌張了，縱然隻是一條蛇，但是活著總比死了好。
活著也許還有意外發生，能夠修煉化形也是不錯，但是死了就是一條死蛇，過一段時間爛掉就一切都完了。
“把老子變成一條蛇，還不救老子，你這是赤裸裸的謀殺，老子要去法院告你——！”
.......
這個時候，衛餘氣壞了，對著係統一通狂噴，整整一個時辰，連一句重複的都沒有。
“哈哈，宿主稍安勿躁，這隻是本係統和你開個玩笑，不要當真，不要憤怒。”
“憤怒是魔鬼，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的，宿主，作為一條蛇，你要......”
“瑪德，老子都快死了，你還將大道理......”這個時候，衛餘嚴重懷疑，這個係統是個話癆。
一點也不像別人的係統，一點也不高冷，對於係統衛餘很是鄙視，作為係統，作為金手指，能不能逼格高一點。
“哼，宿主你忘記了新手大禮包哦！”係統的得意忘形的聲音，讓衛餘心頭一動。
重生成一條蛇的恐懼以及茫然，讓衛餘一時間，顧不得思考其他，也就忘記了金手指的存在。
這個時候，經過係統提醒，衛餘心中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