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虎是一個做事很有分寸的人,哪怕對手再如何的惡毒,他也會留一手。
所以好幾次他都忍住了,沒有殺諸葛紅,現在依舊如此,他還做不出殺一個女人的舉措,當然這也和諸葛紅沒有傷害南宮柔柔有關,如果諸葛紅傷害了南宮柔柔,那麼陳虎肯定不會容忍諸葛紅。
就像上次麵對那些綁匪的時候,陳虎也沒有想過要殺人什麼的,他雖然不覺得殺人有什麼了不起,但在這個世界上,生命永遠是最寶貴的東西,他不是法院,也不是執法部門,沒有權利決定別人的生死。
可是那些綁匪拿了錢之後卻是不想放人,而且他們不僅僅要撕票,在撕票之前還要玷汙南宮柔柔,陳虎實在是忍無可忍,隻好出手將他們一一殺死,事後陳虎其實也是有些後悔,這件事情做的稍微殘忍了一些,好在那些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匪徒。
對於諸葛紅,陳虎仁慈的決定留一手,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就從一百多馬的跑車上丟下去,光是擦身和骨折,就能要了諸葛紅半條命,沒有三五個月的修養和調息,諸葛紅休想從病床上站起來,這也算是陳虎給諸葛紅的懲罰了。
“南宮同學,我隻是讓你放慢車速,你別踩刹車啊。”陳虎忽然朝開車的南宮柔柔喊道。
“哦,好,好的。”南宮柔柔結結巴巴的應道,將一個人從車子上扔下去,尤其還是一個女人,她心裏多多少少有些於心不忍,但對於陳虎的話,南宮柔柔一萬個聽從,哪怕陳虎讓她開車去撞牆,南宮柔柔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你不要踩油門就行,讓車子慢慢減速下來。”陳虎說道。
“陳虎,可是這樣他們會追上來的。”南宮柔柔反問道。
“沒關係,我就是要讓他們追上來。”陳虎平靜的說道,他可不是將諸葛紅扔下車那麼簡單,如果隻是扔下車給諸葛紅一個教訓的話,他還不如直接兩耳光子扇在諸葛紅臉上,他這麼做的目的便是讓諸葛紅當人肉沙包,替他們抵擋住後麵天帝集團的追兵。
看到老大橫隔在路上,陳虎不相信天帝集團的人會視而不見的碾壓上來,百分百會刹車解救諸葛紅。
這樣一來,兩輛追擊他們的車至少會停下來一輛,隻剩下一輛來追他們的話,就算經過耽擱之後,南宮柔柔還是沒有辦法開車甩掉對方,他也可以輕而易舉的解決掉追上來的敵人。
“好,我都聽你的。”南宮柔柔點了點頭,一時間也不知道陳虎要做什麼,會不會有危險,反正她對陳虎唯命是從便是了。
南宮柔柔鬆開油門,跑車憑借物理慣性依舊保持著極高的速度,但和之前比起來,速度還是下降了許多,後麵的兩輛車迅速逼近了上來。
見狀,陳虎毫不客氣的將諸葛紅抓了起來。
“你……你要做什麼?”望著急速而退的路麵,諸葛龍臉上閃過強烈的緊張和不安,就這麼摔下去,她絕對會被傷的體無完膚,搞不好還要半身不遂。
“放開我,姓陳的,放開我。”諸葛紅大聲的咆哮了起來,別看她已經抱有了必死的決心,可這一刻即將到來的時候,她的內心還是忍不住的緊張。
“諸葛紅,你連死都不怕,這點算什麼?”陳虎不屑的冷哼了一聲,瞄準了路線,一把將諸葛紅退了下去。
“啊……”尚且在半空中,諸葛紅便是發出了一聲驚恐到了極點的慘叫聲,她的身體墜落在地麵,依舊保持著在車上的速度,迅速在地麵上翻滾卷動了起來。
慘叫聲頓時就更大了,不過很快就戛然而止了,那種疼痛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人的身體會在遭受巨大打擊的時候選擇休眠,這就是醫學上的昏迷,這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手段。
“陳虎,你做什麼了?”南宮柔柔無比擔心的說道。
“南宮同學,別管這些,加速,我們離開這兒。”陳虎冷靜的說道,在這個世界上,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諸葛紅作惡多端,沒什麼可為她擔心的。
“她……她會不會死?”南宮柔柔不安的問道。
“應該死不了。”陳虎淡淡地說道,他已經遠遠的看到天帝集團的兩輛車停了下來,他將位置算計的很準,諸葛紅落在地上滾動之後的距離恰好在左右兩條馬路的中間位置,兩輛車在保持高速的情況下,為了有更高的容錯率,司機將車子保持在路中間。
他們肯定能看到諸葛紅,在這個時候,拐彎的可能性很小,畢竟是自己的老大,哪怕他們不顧諸葛紅的死活,也勢必會減慢車速,給了南宮柔柔從容的離開時間,至少不會被對方追的太緊。
“看來他們似乎放棄了。”陳虎遠遠的眺望著遠處,兩輛車居然減速停了下來,看來他們還是很重視諸葛紅嘛,如此一來,他們應該是放棄追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