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通四橋高架的南向大道上,有一隻小隊緊張的行走著,時不時的迅速解決一隻喪屍,然後又接著前進。
榮升“帶路黨”的穀天雨也大概知道了這隻小隊的任務,就是去秣康醫科大學內將一位姓魏的老教授解救出來。
國家對於科研人才很是重視,像魏教授這種研究基因科學的泰山北鬥,上級更是下令不惜一切代價將其安全救出。
秣康醫科大學就在大學城中間,而大學城在秣康市的北郊,距離四橋這裏隻有不到十公裏的路程,這也是鄭雲龍他們決定徒步進城的原因之一。
因為這個距離步行的話隻需要半天就可以走個來回,要是距離得遠,他們可不會這麼輕易的將裝甲車扔在後麵。
了解情況之後,穀天雨像個好奇寶寶一樣,一邊走一邊小聲問道:“你們當初撤離的時候怎麼不把魏教授帶走?”
鄭雲龍等人早就被問得煩了,各個端著槍冷漠的前進,隱隱將穀天雨包在中間,隻有薛見平願意搭理他,說道:“當初部隊裏也是派人去接魏教授的,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沒有及時撤離出來,直到昨天我們接到衛星電話,才知道他們還在秣康醫大。”
在幾天之前的深夜,正在家裏休息的魏教授接到撤離通知的時候,因為無法舍棄自己多年的研究成果,便和前來接應的三個人來到醫科大學研究室收集手稿和研究資料。
等他們準備離開學校的時候,喪屍已經蔓延到這裏,小隊成員根本衝不出去,隻能暫時躲在樓上等待救援。
“他們這麼不早點打電話?這都過去好幾天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危險。”
“你可能不知道外麵的情況,衛星控製中心也遭到了喪屍的襲擊,現在天上的衛星基本都失去了聯係,能夠接通一次信號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那你們可以開直升機來救人啊,分分鍾接了人就走。”
薛見平搖了搖頭,溫和的眼神中罕見的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緩緩的說道:“現在不止人類和動物感染了病毒,天上飛的鳥類也是如此,飛機發出的轟鳴聲會吸引大量的鳥類感染者瘋狂襲擊,不到兩天的時間內,這些瘋狂的鳥類已經造成了數百起飛行事故,現在哪還有飛機敢起飛啊,唉。”
說到這裏,薛見平便沉默起來。
數百起飛行事故,那得是多少條人命啊,穀天雨也不好在問下去,默默跟著隊伍向前走。
兩個多小時以後,一行九人終於來到了大學城,雖然特種小隊都帶著地圖,但是他們對這些歪歪拐拐的街道上的情況顯然不清楚。
穀天雨接過地圖,選了一條以前自己走過的人流稀少的道路,避開人流量大同時存在更多喪屍的道路,很快就來到了秣康醫科大學,特種小隊不停的變換隊形,繼續偵查前進。
偌大的校園裏麵空空蕩蕩的,隻有零散幾隻喪屍在漫無目的的遊蕩,鄭雲龍帶著人很容易就將它們解決掉,快速進入科研樓。
進樓之後,喪屍猛然多了起來,這主要是由於當時喪屍襲擊這裏的時候,很多人都躲進各處樓房之中,當力大無窮的喪屍追進去以後,就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基本上所有以要麼當場死亡,要麼也被感染變成了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