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薑素俘虜了兩個斥候,薑啟也很是高興。連齊玄的臉上都有了一絲喜色。有了俘虜,就不會如此時這樣兩眼一抹黑。有了情報才能有解決問題的辦法。
壓製了南蠻三十年的大夏,從來沒有防守的想法。哪怕,我的人比你少。
齊玄似乎從來沒脫下戎裝,坐在椅子上的他,一臉平靜。可是手中快速轉動的鐵膽卻顯示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好男兒誰不願征戰沙場,揚名天下。
好男兒就當騎胯下馬,掌手中槍,戰場走一回,殺他個天翻地覆,屠他個日月無光。
薑啟滿臉的興奮,這場戰爭對他意味著太多。從他在朝堂上說出那番話開始,就已經與太子不能共存了。
一個皇子收攏民心軍心,就已經沒有了和太子共存的機會。
隻有贏下這場戰爭,薑啟才能擁有和太子對話的資本。此時他的內心比誰都興奮,唯有變化,才能帶來轉機。
薑素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少年老成就是說的薑素這種人,從小在大娘和二娘的爭鬥中長大的小。沉穩的嚇人!隻有在春風得意的瞬間才會流露出那種少年的意氣風發。
“哈哈哈,將軍們。不負所望”老 胡的聲音總比人快一步,一臉的的大胡子忽然就出現在三個人麵前。看到屋內的三個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注射在他身上,他才止住笑容。撓了撓腦袋,傻笑了一下。“你們都看我幹什麼?”
薑素簡直想殺人!這什麼人啊!
與他相識多年的齊玄都沒有了剛剛的平靜,鐵膽在他手中捏出了響聲,“趕緊說!”、
“哦哦,剛剛刑牢那裏傳來消息,審出結果了!”大胡子一臉的興奮。手舞足蹈的。真是奇了怪了,這麼一個逗逼是怎麼當上將軍的。
“趕緊說,審出什麼結果了。”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大胡子此時應該已經死了吧。
“兩個結果,第一。對麵還有十萬人沒有離開。他們三個是過來刺探咱們虛實的。第二,他們第二批糧草今日將要抵達,現在軍營中的糧草還有半月的儲存。”大胡子審出來的信息讓薑素大喜過望。
不知虛實意味著敵人現在也不敢亂動,這就給了薑素他們可趁之機。
戰爭從來不是單純靠人數的多少來決定的,而是國力與國力的對抗。很對元素都會對一場戰爭構成影響。比如糧草、比如國內安穩情況、比如帶兵將領。這些因素合在一起才是一場戰爭。
薑素多謀,此時聽到審問出的消息習慣的問了一句,“可能確認消息的真假?”
“放心吧,那幫子殺才別的本事沒有。但就這審問的本事,俺老 胡也是扛不住的!”說起專門審問犯人的那些人,大胡子也是滿臉的欽佩。他們就像一群神經病,世世代代都在研究如何在人體能抗住的範圍下,給予一個人更多的痛苦。
他們從不會覺得自己殘忍,活生生的人在他們手下會被完整的剝出一張皮而不死!也能割一個人一千刀不讓他死。還有殘忍的縊首,這縊首與絞刑完全不同,被絞刑處死的受刑人通常不是窒息而死,而是因為頸椎被拉斷了,因此不會死得太痛苦。但縊首是用弓弦縊殺... 就是把弓套在受刑人脖子上,弓弦朝前,行刑人在後麵開始旋轉那張弓。弓越轉越緊,受刑人的氣就越來越少,最後終於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