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怎樣？
不不不，我現在什麼都不想。
徐嘉木悠閑地泡在浴缸裏，對著電話那頭的上官耀微微一笑。
“埃文斯，我承認，在昨晚之前我還對你抱有一絲幻想的。但在昨晚之後，我想我們之間已經徹底結束了。”
五年前，上官耀勾搭了她一次，讓她芳心從此淪陷。
昨晚她撩撥了上官耀一次，兩人之間算是打平，大家兩不相欠，以後還是朋友，挺好的。
徐嘉木從來沒覺得自己在兩人關係上能夠如此快樂。
當她不再要求上官耀“負責”，不再期許著會和上官耀有個什麼樣的未來之後，她發現自己看上官耀，怎麼看都覺得對方很好很可愛。
隻要不是當丈夫，他就是個完美的。
“昨晚我很快樂。真的。”徐嘉木誠懇地道。
“你的技術比五年前好多了，也會顧及到我的感覺，很多時候我都感覺自己如置身雲端，嗨到不想睡覺，想纏著你再來一次。”
“當然，你也如約地給了我，不然今天不會睡得這麼死，連我關門都沒把你吵醒。”
……
上官耀特別想讓徐嘉木閉嘴。
徐嘉木的口才很好。
作為公眾人物，徐嘉木是圈內出了名的情商高的代表，說話一套接著一套，一般人挑不出什麼錯處，但上官耀此時卻非常討厭徐嘉木把這一套用在自己身上。
“嘉木，好好說話。”
“我沒有不好好說話啊。”徐嘉木狡黠地眨了眨眼。
浴缸的側麵有鏡子，徐嘉木側過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那張被譽為當今娛樂圈十大美人前三的臉此時正燦爛地笑著，和那張如花笑靨一起的，是她久違地愉悅的笑聲。
“昨晚於我，有酒，有故事，有你，而且你還賣力了討好了我一晚上，我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難道你非要我擺出一張苦大仇深、非要現在就要和你領證結婚的臉，你就高興了？”
“還是你覺得……我們應該在今天早晨醒來的時候再來一發，來給昨晚一個完美的結局？”
……
上官耀被堵得說不上話來。
他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他把徐嘉木的每一字每一句單獨拿出來分析，覺得對方說得沒任何問題。
可那些話加起來聽到他的耳朵裏，他就覺得很不舒服。
最終，他從這些裏麵挑出了一個他覺得最不舒服的詞，再度反問徐嘉木。
“結局？什麼結局？”
昨晚算什麼？
分手.炮？
他們就沒有在一起過，又哪來分手？！
啊呸！
他上官耀從來就沒有“分手.炮”一說！
在一起就在一起，分開就分開，他絕對不會這麼沒風度地約一場“分手.炮”。
更何況這件事的另一個主角還是徐嘉木！
徐嘉木把上官耀話裏的不悅聽得清清楚楚，她握著手機的手停頓了一下，喉嚨裏掠過一絲無聲的歎息，最終還是選擇徹底坦白。
“上官耀，我想要的，不管是你還是你的家庭都給不了。”
“如果我今天早晨選擇留在你身邊，接下來是什麼？”
“是求婚嗎？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