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涼城剛入秋,夏天的小尾巴還未離去,金河穀考古隊便早早的穿上了大棉襖,在某個清晨背著厚重的衣物與儀器出發了。
“這次的任務需要去海拔較高的地方,上麵不知道怎麼抽風了非說崖洞裏麵有古墓,別人都有活兒,就咱閑著,隻能咱去了,厚衣服都多帶點,別到那哭著找我要。”說到這,隊長李金河一頓,看向了某個方向。“巫同誌!對,就你。平時穿裙子臭美就得了,這次還是穿棉襖吧!山上怪冷的。”
巫優不應聲,開始低頭在裙子上摸索。老張胳膊肘碰了一下李金河,“老李行了,你又不是不清楚這祖宗的性格,就是個戰國的鐲子人都不要,嫌髒。大冷天的又算什麼?別管那閑事。”老張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讓巫優聽見。
李金河蹙眉“老張你這就不對了,巫同誌是上麵派下來協助我們的,可不能有差池。”李金河說到“上麵”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
老張頓時心領神會,“對對對,巫同誌厲害著呢,和我們可不一樣。”
巫優冷笑,心裏暗道,這隊長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拐彎抹角的擠兌我,還不如老張直說來的爽快。都四五十的人了,有意思嗎?
“行了行了,你不冷就這樣穿吧。我們也管不了。”隊長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山去頗有幾分手下人不聽話的無可奈何與落寞。
正在這時,一道還有些喘的聲音傳來。“隊長!”眾人側頭看向他。來人留著幹淨的平頭,年齡大概二十左右。
“怎麼樣?”是隊裏的王瘋子開口了。王瘋子隻對墓有興趣,哪有墓他在哪。聽隊裏的老人說他以前是盜墓的,後來被抓了就改行考古了。但這人毛病大,給人特別陰鬱的感覺,還有股味,沒人願意理他。他平時不主動說話,今兒不知怎麼了。
王瘋子都問了,探路的也不休息了,掏出地圖在上麵指指點點。“隊長你看,我們現在在這。”說罷他指向了一個峽穀。
“怎麼可能?”老張驚呼出聲。他們是驅車來的,因為寒鸞山山路崎嶇車子無法行駛才在山腳下下了車,現在卻是在峽穀?不過休息一晚幾句話的時間就換了地方。怎麼可能!
隊裏的人頓時慌了,好像熱鍋上的螞蟻,巫優也有一絲詫異。這裏兩邊磁極相斥嗎?還是特殊的封印?上麵讓我們來是巧合嗎?不,上麵派我來,隻是巧合嗎?
不得不說,巫優猜得差不多。
寒鸞山周圍被未來人封印了。磁場本就強大的條件下把這兒打造成了一個秘境。
山上沒有什麼古墓,好東西卻是有的。
隻是,得不得的到就要看本事了。
巫優對寶物沒興趣,現在的她隻想離開。
轟隆隆——雷聲剛落豆子大的雨點就打下來,毫無防備的十幾人頓時成了落湯雞。
“嘖”巫優抬頭望天。“老天啊,我到這兒沒多長時間吧?你有病啊!讓我猜猜,接下來,山洪暴發?峽穀距離縮短?泥石流?”
像是印證巫優的話一樣,泥石流,就這樣猝不及防的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