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優由著他舉,挑眉“大爺這是要幹什麼?”
“幹你行嗎?”魍生笑道。
其實說這話魍生心裏也有點懸,畢竟這丫頭精神力著實厲害,說葷話應該不介意…吧?
看著巫優麵色如常,懸著的一顆心放了下來。卻不想腦袋突然漲漲的,身子開始脫力,腳步虛浮,把巫優放下來,再睜眼,看見的是一片五彩景象,好像存於仙境,時間變得時快時慢,飄飄然起來。
巫優好整以暇的在旁邊看他發瘋。心想,哪來的神經病,咱並沒有熟到開黃色玩笑的地步吧?好看也不中用啊,一針大孢斑褶生早就悄咪咪的給你打進去了,無痛又美妙。很仁慈了好不好!
月上柳梢頭,魍生發瘋後。在外麵蹲守一天的土匪頭頭一夥人回來了。
他看看站都站不穩的魍生,又看看昏倒在地的四當家,最後對上巫優水光彌漫的眸子。
巫優心裏有點慌,她剛才是不在房內的,感受到一夥人朝“關押”自己的地方氣勢洶洶的去了才翻窗子趕了回來。希望這土匪頭是個傻的吧,她還不想脫馬甲。
魏雙野不知道巫優地心理活動,眉頭輕蹙,正當巫優以為這頭頭要發飆了的時候,魏雙野突的朝巫優行了跪拜之禮,後又起身作輯道“還請巫小姐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隻要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們打野幫完全可以為您所用!”魏雙野身後的人一齊喊道“求巫小姐高抬貴手!”
“……”我瘋了還是你們瘋了?我掉馬甲嗎?
屋內的氣氛有些凝重。
沉默許久,二當家開口了。
“巫小姐,是這樣的,我四年前有幸見過巫小姐生前的畫像,不瞞您說,我們打野幫大部分人都是清白人家,隻是因為一些貴族看不順眼遭以極刑,幫裏的弟兄都是好不容易活過來的,雖然近些年確實幹了些見不得人的生意,可我們有錯嗎?隻是想要活命!”說到這裏,他們一群人都有些激動。“您小妹當年的死也是個意外,要找不如去找巫家,為什麼要找我們!”
許是怕他心情激動再說出什麼不好的話,魏雙野慌張的捂住他的嘴,點頭哈腰的對巫優道歉。“對不住對不住,老二就是衝動了些,沒有冒犯您的意思。”
巫優神色說不出來的怪異。從聽到“生前”二字就已經不對了。感情這是以為自己是死人來複仇。
要怎麼解釋這其實是個誤會。什麼小妹不提還行,一提巫優就想起來了,以前自己沒有記憶的時候沒少受她欺負,就是因為她裝的好白蓮,自己才經常受叔嬸的歧視,連帶父母都遭人白眼。為她報仇?沒去地府捅她幾刀就是好的了。
巫優小白花人設演不下去了,幹脆就大手一揮,“得了,放過你們,為我所用就別了,沒事我就走了”
等待她的不是歡呼感謝,而是一群老爺們畏懼的眼神。
揉了揉眉心,巫優無奈的說“實話告訴你們,我沒死,沒工夫帶你們一群老男人搶劫。”
話落,迎來的是更炙熱的眼神,數十道目光用一種驚悚卻又暗暗高興的眼神盯著自己可真不是個舒服的體驗。
想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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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梵:嗷我們小優優是土匪頭頭!
巫優:(冷眼相向)我可以把你和四當家關到一個屋子。
本梵:嗚嗚嗚嗚嗚優優一點都不可愛。
魏雙野:你竟然敢說我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