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子被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尤其是在他感覺到手下那軟軟的觸感的時候,臉龐騰的紅了一大片。
如今這個姿勢,更像是他在不軌,他叫都不敢叫,艱難的站了起來,然後努力的往外抽自己的手。
但是,洛欣欣緊緊抱著,就是不放。
小皇子梗著手腕,每往外拉一下自己的手,就能感覺到手下那兩團柔軟的波動。
他的臉滾燙滾燙的,都不敢看,扭著頭看著別處,小聲的嘟囔,
“洛欣欣,你在幹嘛,喝醉酒就能胡來嗎?!快給我放手!”
洛欣欣沒啥反應,就是抱著小皇子的手。
這樣僵持了一會兒。
一會兒之後,洛欣欣似乎是又睡熟了過去,手上的力道鬆了鬆。
小皇子趕緊抽回自己的手,逃似的往房間外跑。
出了房間,關上房門之後,小皇子才感覺自己砰砰跳的心稍微平靜了些。
他麵對著房門站著,回想起剛剛那一幕,他有些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
“你在幹嘛!”身後忽然傳來一個聲音。
小皇子嚇得趕緊放下手,轉過身,一本正經,
“我……沒幹嘛。”
“沒幹嘛你站房間門口幹什麼!”十安一臉謹慎的瞪著小皇子。
小皇子將手藏在身後,抬起下巴,挺起胸膛,
“別忘記了,這是我的府邸,我想到哪就到哪,都是我的!”
邊說邊挑釁的迎著十安走過去。
說完了之後,裝模做樣的又瞥了十安一眼,然後大步離去。
離去時的步伐越走越大、越走越大,最後都跑起來了!跟兔子一樣嗖的一下就沒影了。
~
承王府。
宮盛的書房裏。
徐內史坐在一邊,戰戰兢兢的看著宮盛,嚇得都不敢說話了。
他已經將白天發生的事情給宮盛說了一遍。
宮盛聽完之後,一直沒開口說話。
徐內史看著宮盛,試探性的往前湊了湊,
“承王啊,這……怎麼辦啊?”
宮盛看著手中的東西,長歎了一口氣,
“怎麼辦?你說怎麼辦?整件事情什麼都沒讓你做,你還被他們給捏著把柄,找上你了,你說我拿你怎麼辦?”
徐內史一臉愧疚的低下了頭,
“我……也沒想到啊,一個馬車上的保平安的破桃符惹出這麼多事……”
宮盛瞟了他一眼,無奈的搖了搖頭。
然後,對外麵吩咐了一聲,
“來人。”
書房門應聲被推開,一個一身黑袍的人走了進來,
“主子。”
宮盛將手中的畫像遞給黑衣人,
“畫上這人,白天在皇宮北門當值,晚上會回府。跟他幾天,找個機會殺了他。”語氣輕描淡寫。
徐內史卻聽得心裏咯噔一聲,雙腿直發顫,
“承……承王,這、這、這……”
宮盛沒搭理他,接著對黑衣人淡淡的補了一句,
“多帶幾個人,這小子有些身手。”
徐內史嚇得軟綿綿的跪坐在了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宮盛。
他怕的不僅是宮盛的那道命令。
他更怕的是自己的命運。
宮盛故意當著他的麵吩咐這麼機密的事情,用意很明顯。
以後這就是一條船上的人了,要下船,就隻有死路一條。
黑衣人得了吩咐之後,拿著畫像轉身出了書房。
宮盛重新將目光投向徐內史,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