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刺王殺駕(1 / 3)

美女麵前,蕭子良變現的很是活躍。

陳睿鄙視地看了看蕭子良,將目光投入到窗外的夜色中。

一道明亮的圓亮,掛在了遼闊無際的天空。放眼望去,微波粼粼的湖麵上灑遍銀光,防護一麵巨大的鏡子。那高掛夜空的月亮被完整地投入湖麵,即像一個水中的因盤,又好像一顆很大的夜明珠,把水麵照晶瑩透亮。

麵對眼前的湖光、月光、美景,以及不遠處的亭台樓閣,陳睿就像置身於天上銀河之中。漸漸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滿船的歡歌笑語也仿佛離自己遠去了。

楚清音看著陳睿眼中路出好奇的神色,問道:“陳先生在看什麼?”

陳睿充耳不聞,蕭子良用手肘磕了磕陳睿的肋下,陳睿回過神來,詢問地看著蕭子良。

蕭子良連忙將楚清音前言說出,陳睿對著楚清音歉然一笑,道:“在下笨嘴拙舌,怕擾了兩位的清談,索性看看風景。”

楚清音笑道:“先生看出了些什麼,能否說些給清音聽聽。”

陳睿有些無語,我不想參與,你又何苦步步緊逼。看著蕭子良有些戲謔地眼神,索性放開了心中枷鎖,暢所欲言。

“人有旦夕禍福,月有陰晴圓缺。但是我們的一生太短暫了,如白駒過隙,轉眼成空。相比於天地宇宙的永恒,人又算得什麼呢?我們在蒼蒼白首時,一生收獲了什麼,是感情、錢財、權利、名譽還是心中的安穩?哪一個才是我們要追求的?”

看見兩人都陷入了沉思,開口吟道:“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

兩人眼中異彩頻閃,良久才長出了一口氣。

楚清音緩緩摘下了麵紗,看著兩人有些迷離的眼神,淺笑道:“陳先生果然大才,清音一生還未聽到過如此精彩的詩,清音敬先生一杯。”

看著眼前的俏臉,兩人一時間有些失神。除了孔雀之外,第一次有女子單單憑著容貌震撼了陳睿。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鼻翼微微抖動著,雙耳藏在烏發間,一頭柔順的長發垂到了腰際,隨著動作悄悄的擺動。

陳睿回過神來,飲了口酒,調笑道。“昭姬文君之才,閉月羞花之容,你是從月宮跑下來的嗎?”

楚清音臉臏有些羞紅,第一次當著陌生男人摘下了麵紗,第一次被一個那字這樣調笑,心中卻沒有氣惱,隻有淡淡地喜悅。

蕭子良哀怨地看了看陳睿,腹俳道:“不是要裝你的莽夫嗎?為什麼跳出來強老子的風頭,今晚看來是沒戲了。”

楚清音調皮地一笑,“看來妾身還是入得了先生法眼的,剛剛為什麼不理人家?”

蕭子良的眼神越發幽怨,狠狠地瞪著陳睿,心中大罵,聽聽這稱呼,“妾身”“人家”,和我剛剛說話時怎麼不這麼說。

陳睿苦笑一聲,道“在下隻是一時感慨,肚子裏著實沒有多少東西,說多了怕汙了大家的耳朵。”

楚清音尤不放過,正要張口續問,陳睿眉頭一挑,示意噤聲,拉著蕭子良站在塌邊,楚清音帶上了麵紗,乖乖地和陳睿站在一起。

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夾雜在樓下的歌舞聲中微不可擦。

陳睿緩緩地抽出了腰間的長劍,看見楚清音也將腰間的軟劍接了下來,回頭看了看蕭子良。這位風雅王爺很是淡定的站在原地,手中不是何時多了把烏黑放亮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