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香這一次扮太監又是去了陸乾宇的寢宮——東宮。
當夜黑成一片最為曖昧的色彩之時,她已輕車熟路般的到達了東宮。
那時,陸乾宇正在享用晚膳,吃得正香時,高力掀開簾子走進,稟報道:“殿下,夏公公求見。”
“哪個夏公公?”
“就是皇上宮裏的那個,他以前來過一次。”
高力這麼一說,陸乾宇這才想起了什麼,若有所思一會兒,道:“請他進來,以後他來找我,不可讓外人知曉。”
“是,殿下。”
不一會,身穿太監服的阮墨香低著頭走了進來,陸乾宇瞅她一眼,朝高力揚揚頭,高力便很是識趣的帶著在屋內伺候的幾位宮女走了出去。
待高力等人一離開,阮墨香立馬就將她那張時而呆萌可愛時而青春嫵媚的小臉蛋抬了起來,走到陸乾宇身前,露出一個堪比花兒還美的笑臉來,“嗨,乾宇,我們又見麵了,我們十來天沒見麵了吧,有沒有想我啊?”
阮墨香笑起來的時候除了美之外,還有一個特點。
她笑起來時,眼睛會有些彎彎的,像極了夜空中散發溫馨光芒的彎月,不僅美麗迷人,還有著可愛與滑稽之間那種隻可意味不可言傳的感覺。
陸乾宇放下碗筷對上她的笑臉,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莫名其妙的有點想笑,性感的嘴角隱約的扯動了一下,道:“皇母,這麼晚了來找我,不知有何事?”他這般問,便巧妙的回避掉了她那多多少少讓人臉紅或難堪的問題。
他不正麵回答,阮墨香也不咄咄逼人的執著追問,咬咬嘴唇像泥鰍般的繞過圓桌,忽的一下便厚顏無恥的坐在他的大腿上,隨即又抬起玉臂摟住他的頸脖,兩眼發亮的看著他找不出一點瑕疵的俊臉,半帶撒嬌的說:“乾宇,你咋個就不長記性呢,我不是說了麼,叫我名字墨香啊。快,叫一聲給我聽聽。”
兩人的姿勢曖昧到隨時都有可能起火,彼此身上的味道能聞得透徹,彼此臉上的毛孔更能看得清清楚楚。
對於男人來說,這樣的姿勢,荷爾蒙多少會升高,心緒多少會被打亂吧,可是這會兒陸乾宇卻依舊是沉穩不迫的儒雅模樣。
他墨如寶鑽的瞳盯著她近在咫尺的小臉,但卻並不順著她,不緊不慢道:“我還沒吃好,沒心情叫。”
“哦,我差點忘了,我急著來找你,還沒吃晚飯呢,嘿嘿,我們一起吃,吃飽了我等著你叫。”阮墨香恍然大悟般的笑著說。
聲落,她一手摟緊他的脖子,一手從飯桌上抓起一個玉米饅頭,掰成兩半一半放自己嘴裏,一半喂到陸乾宇嘴邊,“來,乾宇,我們一人一半,感情不散。”
陸乾宇並不吃她喂到嘴邊的饅頭,聽著她說著別的女人都不敢說也不會說的話,看著她一點也不淑女的吃相和動作,英俊的眉宇間隱約浮現出一朵疑雲來,“皇母,你真的是南燕國的公主嗎?”
“呃咳~咳咳~”突然聽他這麼問,阮墨香差點被嘴裏的饅頭噎死,“你、你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你不怎麼像。”
“我、我那裏不像了?”好比被人戳中了脊梁骨,阮墨香漲紅臉緊張了起來,一邊結巴的問,一邊從他身上跳下來,像是突然意識到他是個極其危險的野獸,快速的離他好幾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