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明明當年是你用了一個很冠冕堂皇的理由,離開了我,現如今,是看見我還那麼大的厭惡,似乎我才是被拋棄的那個吧,徐亞楠在房間裏窗口望著夜幕喃喃自語。尚楓,嗬,我的女人,你也碰,真是不知好歹。強者又如何,一樣穿老子的破鞋。
這幾天楊千都沒有上班,尚楓覺得奇怪,也沒出家門,也沒請假,撞門就進去,發現,楊千,發燒昏迷了,急急忙忙把她抱去醫院,來不及開車,還在醫院離得不遠,出了小區,拐個彎就到。
楊千昏迷之中不自覺的往尚楓身上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又感受到了那個溫度,似乎不願意離開,縮了縮。
“醫生,她怎麼樣了,嚴重嗎”尚楓著急的說著,看著病床上的人,心裏有種懊悔,懊悔自己沒有把她看好,照顧好,當初自己不應該把她逼回來。“放心吧,她沒事,就是太累了,加上發燒,你這男朋友當的可不行啊,有些事情還是得注意點,別把人家女孩子給累壞了”,莫醫生若有所思的說著。
尚楓感覺被說中了一樣,頓時間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不對啊,自己並沒有做啥,還沒有從那句,你這男朋友當的可不行啊中反應過來,自己還是很享受這樣的稱呼的。心裏有個聲音呐喊著,抓住她,好好照顧她。
伴隨著醫生漸行漸遠的腳步,尚楓沿著床沿邊上坐在,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玫瑰,猶如玫瑰叢中的一枝獨秀,黑玫瑰,高貴冷豔而獨特。當初自己作為一個匿名人默默的支撐的人,現在就躺在病房裏,隻是自己想不通為什麼她有這麼好的才藝每年隻接五單設計,有那麼好的資源,放著錢不好好掙,他知道,如果不是因為那個叫徐亞楠的遺物、、、她是絕對不會聽自己的威脅回來的,隻是沒有想到對方還活著,尚楓苦笑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尚楓絕對想不到年紀輕輕的就身價過億,曾經派人調查過她,但是知道的不全麵。誰也不會想得到今天的楊千到底是怎樣的,可以肯定的是她有資本每年接幾單設計稿。
這時的楊千醒了過來,沒有注意到床邊的人,自己回顧了近幾年的時間,真的很短暫,她和他的感情就像溫水一樣,燙過以後就涼了,想想,原來隻不會是這個笑話,自己為什麼還要如此的執著,如果不是因為他的手表,自己也不會回來的。想到這裏,楊千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不自覺的流了眼淚,尚楓看見床上的人這樣,滿是心疼,卻又不好意思打擾,難道是想他了嗎,還是自己那天做的太過分了,本來想安慰他,結果:“所以,你還是忘不掉他嗎,還是一樣愛他”。
楊千沉默了一會:“沒有,你想多了”。“噢,是嗎,但願是我想多了,不然你怎麼會流了那麼多眼淚,RICE,玫瑰,帶刺”。這是楊千才發現原來自己哭了,還流了眼淚,因為他嗎?楊千不知道尚楓這句話的含義,愣了一下,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一樣。“老板,我要辭職”。尚楓愣了,半響:“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他,所以你要逃離?還是說你不想要做個表了”,說這,尚楓就把表拿了出來,一直都是隨身攜帶的。“尚總,你知道的,我要是違約,敢辭職,我還會怕這個嗎,這個表我不要了,你愛丟哪就丟哪吧,總之我要辭職,你不該攔著我,違約金我會讓美國的助理給你彙,這點錢我還是給得起的,您出去吧,沒什麼的話,我想休息了”。尚楓沒有繼續逼問,也沒有察覺什麼異樣,直接就走了,回到幾天的第一件事就是調查這個表的那個男人的來曆。另一邊的楊千則收拾東西,換好衣服,病也沒什麼問題了,掛完水以後也好多了,辦了出院手續,回到家裏,看著隔壁的門是緊閉的,停下了腳步,很感謝他對自己的照顧,但還是不想呆在這了,於是,來的時候什麼都沒帶,現在也不帶什麼,拿好了護照,身份證之類的就走了。在去機場前,打電話給美國的助理,交代完安妮彙款之類的事情之後,讓她收拾好東西,定好去米蘭的票,把工作室留給Dawe大理,你跟我去米蘭,安妮是她的得力助手,大偉也不賴,兩個就是楊千的左膀右臂,去米蘭參加時裝周,不能兩個人都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