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部侍郎的兒子秦牧,闖入葉軒的住處,要找葉軒麻煩,結果自討苦吃,自己連同所有帶去的護衛被打的極慘從院子中丟出去不說,秦牧還丟盡了臉麵。
這對於任何一個九龍城的公子哥來說,都是無法忍受的恥辱,秦牧同樣如此,從今天開始,他將士這九龍城中的一個笑話,回到家中,氣急敗壞的禮部侍郎秦長天直接將秦牧給關了禁閉三個月,這秦長天可不同於秦牧一樣那般魯莽,他知道葉軒乃是六皇子夏天則帶回來的人,這時候九龍城中很多人都想動葉軒,但是誰也還沒有出手,這樣去招惹夏天則的人,簡直就是愚蠢。
秦長天將自己的兒子關了禁閉,主要不是氣他這個兒子丟了他的臉,而是他兒子被人利用了。
“葉軒,敢讓我秦長天這般丟臉,我遲早會找你算賬!”秦長天暫時不去找葉軒麻煩,不過卻將這筆賬記住了。
秦牧的事情,在九龍城中許多公子哥處成為了笑談,這秦牧雖然是禮部侍郎的兒子,還算有些地位,不過在九龍城內的紈絝子弟之中,隻能處於中下遊水準,而且智商頗低,很多人都知道,這秦牧隻不過是被大夏皇朝的九皇子夏天州給當槍使了。
大夏九皇子夏天州的府邸中,與夏天則長相有三分相似的一個男子,聽到秦牧的事情後隻是冷笑一聲,對著下方眾多謀士道:“這秦牧簡直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從現在開始,所有人禁止與這秦牧來往,畢竟是六哥的座上賓,我可不能就這麼容易的跟六哥明著對抗,讓我幾位黃兄給撿了便宜。”
“是!”
這夏天州的所有謀士立刻領命,其中一個書生打扮,留著一縷胡須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道:“皇子殿下,這葉軒此時剛來九龍城,底細不明,而且六皇子殿下最近很受皇上恩寵,剛被封為睿親王,風頭正盛,我們不宜再輕易動手,先查清楚這個葉軒的底細再說。不過我聽說三皇子殿下也有些蠢蠢欲動了,不如我們給這把火上澆一點油?”
這中年書生打扮的男子,乃是夏天州眾多謀士之中最受信任的幾人之一,夏天州略作思索,而後點頭道:“那就去辦吧,記住,做事情幹淨一點,不要留下尾巴給人抓住了。”
葉軒在院子中修行了一個早上,下午,便走出了院子,修行之道,必須要動,不然便容易坐井觀天,束縛自身。而且九龍城貴為大夏皇城,自然是繁華,出去走動,肯定會有收獲。
關於葉軒的名字,九龍城實際上已經傳開了,畢竟如今大夏眾多皇子之中最受寵的六皇子夏天則對葉軒的態度十分明顯,不過見過葉軒的人,卻是根本沒有幾個。
九龍城的街道,人流量極大,街道兩旁的商鋪,也是應有盡有,賣修行功法、武技、丹藥、武器的,應有盡有。
不過這些東西,沒有一樣是葉軒看得上眼的。
葉軒來到九龍城最為繁華的中心地帶,有一個名為神藥閣的地方,吸引了葉軒的注意力。
“想不到神藥閣到現在也還存在,不知道這九龍城是否還有天兵樓,法陣殿。”
這神藥閣,乃是數千年前便存在的一股以出售靈丹寶藥的勢力,幾乎遍布整個真武界,而天兵閣還有法陣殿也是與神藥閣齊名的勢力,都是真武界的龐然大物,當初葉軒與這三大勢力的第一人都有過交集,也不知道那幾個老家夥現在是否還存活於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