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亦千煭眼前越來越模糊,身上一片燥熱,拿著酒杯的手毫無預兆的鬆開去拉衣領,他太熱了!
“王爺,”蘇吟月此刻半倚著亦千煭,伸手便去解亦千煭的腰帶,“王爺你很熱嗎?臣妾幫你把衣服脫了涼快一下吧。”
亦千煭不是小孩子,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回去。他用力咬破嘴唇讓自己找回一絲清醒,推開蘇吟月,二話不說便起身離開。
蘇吟月被推到地上,勾唇冷笑,抬手拍拍了兩下,外麵的人聞聲立刻將門從外反鎖了。
亦千煭怒,回身瞪著蘇吟月:“蘇吟月你如此!叫十弟顏麵何在?”
“反正他也活不了了,怕什麼?王爺你到是怕他還是不喜歡我?”蘇吟月妖嬈的向走來,環著亦千煭的脖子,對著亦千煭火熱的身體不斷吐氣。
亦千煭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去看,不讓自己去想那薄紗下誘人的身體:“本王不怕他,本王隻是覺得你很惡心。”
蘇吟月動作的雙手一僵,冷冷一笑:“即使如此,王爺你還是得動我,不是你會欲火焚身而亡。”
話落蘇吟月已經解開了亦千煭的腰帶。
亦千煭很快意識被占據,反手抱起蘇吟月:“好!本王滿足你這個女人!本王會給你最粗暴的服侍,讓你記清楚對人下藥要付出的代價多麼沉重!”
後來亦千煭真的很粗魯,弄得還是處的蘇吟月連連尖叫,淚水直流。但是蘇吟月不後悔,她必須這樣做,隻有成為亦千煭的人,亦千煭才會更好的保護自己,雖然亦千煭恨自己,但她看得出他是一個負責的男人。隻要可以活著這點犧牲對蘇吟月來說又算什麼?
白衣男子趴在幾上對著一塊血紅色的玉佩發呆,偶爾還揚起一抹溫柔的笑。一隻白狼趴在他腳邊,安安靜靜的躺著。
末了,男子收起玉佩低頭摸摸白狼的頭道:“阿帝,夜血會回來嗎?要是不回來我們就去找他好不好?可是我舍不得這裏,如果我不去找他,他想我了會不會回來找我?”
本來閉著眼睛睡覺的阿帝心情很好,卻在聽到主人提到夜血這個名字時立刻防備的豎起了毛。沒錯,它就是差點被夜血宰了的白狼,也是居幽林唯一的白狼。
而袖清風不知道他做不了的決定已經有人幫他做了。
夜冷風帶著兩百人馬停在居幽林外,渾身殺氣騰騰。
還在逗阿帝的袖清風一驚,立刻拿起藏在床下的長劍奪門而出。好大的殺氣!居幽林什麼時候得罪過人?
亦千逸眉間哀痛的看著這片林子,夜血就是在這裏被狼吃得屍骨無存嗎?好,今天就毀了這片林子為夜血做陪葬!
皇後心裏忐忑不安,她本想和夜冷風一同騎一匹馬,卻被拒絕了,此刻嬌生慣養的她看著這片林子就發怵。
“今日你們就給朕屠光這片林子!”
“遵命!”兩百人一起回答,聲勢浩大!
陽光明媚的居幽林此刻卻迎接這無情的殺戮。對付區區狼群,如此大動幹戈的夜冷風一行人勢如破竹。一聲聲狼的哀嚎響徹雲霄,血腥之味衝刺著所有人的呼吸。
袖清風在林間快速飛躍,耳邊一聲聲哀嚎割碎了他的心髒。路過的地方無處不是狼的屍首,死相極為慘烈!狼都被劈成了兩半,內髒被全部掏出,何其殘忍!
“殺!殺盡這些畜牲給朕燒了這片林子!”夜冷風笑得如同一個魔鬼。亦千逸也輕輕的笑著,極為殘忍。
“誰敢!”一聲怒吼響起,接著一把回旋刀飛出,夜冷風微微側身躲開,耳邊的青絲還是被割下一縷。而身後的禁衛軍卻一連倒下十幾人。
“你是何人?”夜冷風心中一驚,想不到小小的樹林還躲著一個這樣的高人。
“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我知道你是這榮國的君王就好。”袖清風瞥了一眼那百餘禁衛軍道。
“你是何人朕也不想知道,若是路過你就快快離開,朕不想為難無辜的人。”
“可惜讓你失望了,我不是無辜的人,”袖清風舉起劍對著夜冷風,“這些狼是我的,你殺了它們自然還留下點什麼!”
“原來如此。”夜冷風眯眼,滿目陰狠,原來是你的狼!那你就去陪夜血吧!
亦千逸打量著那個和自己一樣一身白衣的男子,男子腰間掛著醒目血紅玉佩。和夜血沒少親密接觸的亦千逸自然知道夜血有些什麼東西,這玉佩他就在夜血身上見過。雖然亦千逸沒有問過這塊玉佩,夜血也沒有提過這塊玉佩,但是,世間幾乎可以說不存在的血紅玉佩,他怎麼可能認錯!
這玉佩絕對是夜血的!這個人殺了夜血,還搶了夜血的東西!他一定要拿回來!
被恨衝昏了頭腦,亦千逸竟忘記了自己武功早已被夜冷風廢了,狠狠揚鞭抽在馬屁股上衝了上去。
袖清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偷襲,硬生生的被刺了一劍,口中噴出鮮血,回身一掌擊在亦千逸的胸口上:“卑鄙,你竟然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