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落呢?”俞向晨也不跟他兜彎子,直接問道。
領導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他沒想到俞向晨一上來就這麼質問自己,隻是他不確定俞向晨究竟是有什麼證據呢?還是來詐自己的。
“俞總,你這是說笑呢!黎落在哪裏我怎麼會知道呢?”領導繼續揣著明白裝糊塗地說道。
俞向晨冷笑,就知道這個老狐狸不會輕易承認,不過那又如何,自己早已有充足的證據。
“看來領導您還真的是貴人多忘事,不過那也無妨,你看看看這個或許就會想起來了也不一定。”俞向晨說著,從包裏帶出一些文件,領導疑惑地拿過來看,卻是瞬間變了臉色。
沒錯,這些文件都是關於他貪贓枉法的證據,還有他金屋藏嬌的照片,這裏的東西隨隨便便流一件出去,自己的仕途就算是全完了,不帶一絲懸念。
“俞總,你這是什麼意思!”領導厲聲說道,同時心裏在想要怎麼樣把自己的損失降到最低。
“沒什麼意思,隻是領導現在應該想起來黎落的下落了吧。”俞向晨冷聲說道,表麵上看上去很平靜,其實心裏卻想把眼前這個老男人痛揍一頓。
領導額頭上有些許冷汗冒出,他有點妥協了,打電話給自己的妻子,因為現在他也不知道黎落到底在哪。
“幹嘛?舍得給我打電話了?”領導的妻子接起電話來,出口嘲諷道,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接到老公的電話,內心裏還是很雀躍的,隻是這種雀躍並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就被一盆冷水狠狠地澆了個透徹。
“你別鬧了,告訴我黎落在哪裏?”領導壓低聲音說道,充滿了不容置疑地味道。
可是她一聽領導打電話來竟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心瞬間涼成了兩截。
“你打電話就是這些事情是嗎!告訴你,我不知道!”女人狠狠地掛斷電話,將其往沙發上一丟,把手機當做了發泄的工具。
“你聽我說!”領導有些著急了,可是他還來不及說出俞向晨威脅自己仕途的事情,妻子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傳來的隻是一陣陣的盲音。
領導有些無奈,他妻子的脾氣這麼多年他也很清楚,脾氣很倔,根本不為所動。
“有消息了嗎?”俞向晨坐在領導的辦公桌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問道。
“這個……俞總啊,我承認之前是帶著黎落來了a市,但是你不要多想,我不過是欣賞她,想要重用她而已,可是……說來慚愧啊,竟被我那任性的妻子知道了,偏要以為我與黎落小姐之間有什麼,趁我不知道的時候帶走了黎落小姐,現在我是真的不知道黎落小姐的下落啊。”領導一臉地無辜,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絲毫不覺得臉紅,還真是天生的演員。
俞向晨隻是冷眼瞧著領導的自導自演,“走!”
“走?去哪裏?”領導一臉地莫名。
“去你家。”俞向晨言簡意賅地說道,他心愛的女人竟然被一次又一次地綁架,還真的是當他是擺設是嗎!俞向晨心裏壓著滔天的怒火,至於他手上的證據,若是不用實在是太可惜,這樣的領導若是不加以懲治,誰知道以後還會禍害誰家的姑娘。
開車一路來到了領導的別墅,俞向晨沒有那麼好的耐心去敲門,領導礙於那些不能見光的證據在俞向晨手裏捏著,隻好用鑰匙主動開了鎖。
“夫人?夫人!有貴客來了,還不趕緊出來招待?”領導一進門就大聲喊著,看不出他們早就已經是婚姻岌岌可危的夫妻。
“喊什麼!你還知道回來嗎!有本事你一輩子都不要回來!”一聲尖銳地聲音傳來,領導有些尷尬地看向俞向晨,竟有些苦笑的味道。
像領導這種人物,是不能有任何汙點的,所以他跟妻子無論私下關係已經僵到了什麼地步,人前都必須是恩愛的模範夫妻,現在看來,也真的是諷刺。
隻是這種裝模作樣在俞向晨這裏完全就是笑話一場,他不是媒體,更不是八卦記者,對領導的私事沒有任何興趣,他隻想知道黎落在哪裏。
“黎落呢?”俞向晨一見到領導的妻子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他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
“喲,又來一個,怎麼,這黎落是給你們灌了什麼迷魂湯藥,讓你們一個一個地都來找她!”女人的聲音充滿了嫉妒和怨恨,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嘴裏有的隻是嘲諷。
“我再問一遍,黎落在哪裏!”俞向晨感覺自己為數不多的耐性就要被磨光了,看著女人,氣場逼人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