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運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冊子裏並沒有給出具體的法,秦芷汀也沒能給出答案,陳慕就隻能把這個暫時放在心裏了,想必等到靈部新手大會的時候,一切疑問就都會得到答案了。
陳慕算了一下時間,距離撫仙湖底之行已經過去了近一周,於是考慮了一下,在周五下班後,晚上給那位梁少將打了一個電話,表達了對他邀請自己加入靈部的感謝,隨後才問安陵雪傷勢如何——這才是他打電話的真正目的。
這位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梁少將顯然很明白這一點,剛好在旁邊,於是把電話給了安陵雪。
這是自撫仙湖底兩人分別後,第一次通話。
陳慕原本一直記掛著她,但當電話交到了她那裏,聽到了那個有些熟悉的悅耳嗓音“喂”了一聲,想起白衣禦劍、夜半敲窗、決然擋刀的一幕幕,一時間竟不知道該什麼,好在安陵雪已經了下去,讓氣氛不至於太尷尬。
“我沒事啦,恢複的很好,隨時都可以出院的,不用擔心。”
撫仙湖底一行,兩人多少算是共經患難,安陵雪的語氣已經沒有那麼冰冷,“起來還是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及時幫我服下修複液,又及時找梁辰來救我,或許我就回不來啦。”
“那不還是你先救了我嘛?”
陳慕聽安陵雪起喂她修複液的事情,感覺有些異樣,忙移開話題,道:“對了,你的衍輪還在我這裏呢。”
“沒事,你的青銅古劍跟玉佩不也都在我這裏嘛,等我過幾出院了,再去杭城找你。”
“嗯,那好,你好好休息。”
除了關心一下傷勢,陳慕其實也不知道該什麼,把這些,也就隻好掛掉了電話。
安陵雪似乎不記得了當初好的那百萬報酬,陳慕也沒有提起。
這兩秦芷汀常常陪著陳慕一同出去,對於這個時代的許多事情都已經見過、了解,因此在得知周六陳慕是與同事聚餐吃飯後,就沒有再跟去。
她失去了身體,沒有辦法進食,雖魂體感受不到饑餓,但看著別人吃東西終究不是什麼很開心的事情。
上午十一點,秦芷汀一個人在家,陳慕也一個人出門。
陽光燦爛,氣溫很高,陳慕自然不會在大太陽底下騎車,很明智地選擇坐公交,不過雖然公交車上有空調,但到達車站的時間也就由騎行半時變成了一個時,他隻能早些出發。
在公交車站下車後,陳慕直奔出站口外的公司新店走去,他時間掐的很好,墨孫林與周海等許多人都已經先到了,找到那家肉蟹煲,陳慕就跟著同樣算是公司公司的服務員上了二樓。
兩個分部加在一塊有近五十人,因此留了四桌,位置並不固定,陳慕來到的時候,已經到的人分開坐了兩桌,墨孫林、周海、還有那個被叫做棍哥的穆昆都在,墨孫林有意讓陳慕跟穆昆化解矛盾,看到他自然就忙招手,讓陳慕坐過來。
陳慕也就坐了過來,笑著向周海及認識的幾個人打了招呼,穆昆看到他後就冷哼了一聲扭過臉去,陳慕自然也沒有熱臉貼冷屁股的打算,對於這種人,他不會主動招惹,但也不會委曲求全。
既然已經坐在一桌了,墨孫林跟周海也都沒急著勸,繼續閑聊,周海還問了幾句外麵熱不熱,怎麼過來的之類的客套話,陳慕也就如實了,這時候外麵確實比較熱,他隻從公交車站走到店裏,臉上就有汗汗,正拿紙巾在擦。
這種開場不算多熱絡,有些公式化,甚至好些人都在各自玩手機,但同事之間保持著表麵的禮貌,過得去就好,這種聚餐真能跟朋友私下聚會一樣熟悉熱絡開場才是怪事。
但就如陳慕評價的一樣,坐在周海旁邊的穆昆情商實在是拉低平均數,聽他罷就直接迫不及待找事,裝著漫不經心地樣子道:“公交車站離這邊有點遠,走過來是很熱,不過我還好,開車過來停在門口就沒覺得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