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在廢墟心移動,這個戰場對於他們來太危險了。混亂的戰場上迷霧人的入侵就足夠危險了,體重六噸重迷霧人就算隻用長矛也能單挑霸王龍。而現在他們使用高科技作戰設備。強勢血洗整個戰場。迷霧人有絕對的空中優勢,掛在加特林結構機槍的飛龍在整個戰場上來回巡遊。
所有人類都必須躲在陰暗的地帶避開空的視線,聽著迷霧人的腳步聲是否遠離。
舉一個形象而生動的例子——某暑假,家裏隻有你一個人,你在看電視或者是玩電腦的時候,會時刻豎起耳朵聽門口是否有腳步聲和咳嗽聲,一旦有聲音,立刻關機。返回寫字台前寫作業。
現在迷霧人的腳步聲給孟菲斯所有人類幸存者的感覺就是上述的那種感覺。每一個人類心的躲藏在廢墟中。然而就算是心的躲藏,也時不時被空中的飛龍發現,這些飛龍對地麵發出嘶鳴聲。
隨著飛龍的示警,地麵上的迷霧人就邁出重重的腳步跑過來,拿著一個鐵鉤子,就像勾皮皮蝦一樣,從廢墟的洞中將人類勾上去。這種勾是非常野蠻的,鐵鉤直接勾住人體,如果鉤的好直接勾住肋骨,鉤的不好直接勾住肚臍腸道上,或者是勾住喉嚨部位。人是肯定斃命的。
血淋淋的人從廢墟中勾出來,慘叫聲在廢墟上回蕩,紅色的血液滴在了塵土中,凝結成了血塊。迷霧人恒顯然沒有留俘虜的打算。
而就在迷霧人這種殘酷的殺戮中,在這片戰場上還是有戰鬥的。條形碼空間投放的兩隊輪回者在空間中捉對廝殺。
在一個半垮塌的大樓內,牧師艾蘇,身上的光芒正在黯淡,而他身邊二十多個黑色的屍體斜靠在地麵上,在艾蘇正前方,一個人被二十六個十字架一樣的長釘定在了地麵上。
這個被定在十字架上的人,是此次任務被血愛隊的改造的一位新人。在剛剛被血愛隊宣布收納入隊伍,是這位新人還沉迷於改造完畢後對力量獲取的興奮感中,覺得現在挺酷的,尤其是血使宗教成立後,很多平民被改造後跟隨者一起跪拜後,這位新人有著觸犯禁忌的快感。
然而此時他的臉上是慌亂失措,艾蘇這位牧師猶如降的懲罰者,來到了新人的麵前。一枚枚環繞著電流的十字架從虛空中落下,釋放了一道道閃電,將空間中所有的教徒全部電成了焦炭。
這位新人現在是心虛,當觸犯禁忌無人懲罰的時候,在這個世界上肆無忌憚的組建邪教,是充滿了快樂,可是一旦發現懲罰降臨,這位新人在麵對強勢的牧師艾蘇,他的心防猶如紙片一樣薄。
“不是我做,是惡魔的誘惑,我隻是,我隻是,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來到了這裏。”這位新人語無倫次的著自我辯解的話。
艾蘇將發光的手掌放在了這位新人的額頭前,同時用不可辨駁的聲音道:“在聖光中懺悔你犯下的一切錯誤。”
這個新人臉上頓時安靜了,臉上變得安詳,似乎變得毫無痛苦。而這位新人的身上,神經蟲扭曲這從他身上鑽出來。大量血從新人身上流出來。
全身大出血的新人輪回者臉上卻掛著安詳緩緩的講述著自己的經曆,他的所有痛覺神經都未能反饋信息。在一種舒適安詳的感覺中將一切都了出來。
這種鮮血直流卻又麵部表情舒適的新人看起來非常詭異,而觸碰新人前額的發光右手,又給這個場麵增添了幾分宗教儀式。
十分鍾艾蘇將手鬆開,這位新人宛如睡去一樣直挺挺的倒在一邊,神經蟲從屍體上彈出來,朝著艾蘇遊動過去,試圖尋找下一個宿主。然而艾蘇的十字架對著地麵一指,這條神經蟲,就像遇熱的魷魚一樣蜷曲了,變成了半熟的狀態。
艾蘇折疊了一個紙鴿子,雙唇對著鴿子了什麼,這個紙鴿子立刻朝著外麵飛過去。兩分鍾後,在另一條下水道中,潛行的女戰士卡洛兒抬起了著裝盔甲的手臂,任由紙鴿子落下。目視了紙鴿子三分鍾後,讀取了艾蘇發來的信息。
卡洛兒對紙鴿子輸入了“血愛隊,有可能在執行誘敵策略”的警告。將鴿子放了回去。
無論是血愛隊還是盾刃隊,展現的裝備,血脈,都比盧安三人組要豪華很多。從這一點看,條形碼空間看起來要比元一空間要闊氣。
然而實際上在高維上,現在是元一空間在著手獵殺條形碼空間。
現在就是在獵殺,元一空間麾下的盧安李三祥白露三人,在元一的提示下發現了條形碼空間的投放者,而在這個位麵中條形碼空間的投放者對元一空間投放者的存在一無所知。依然進行著團戰篩選更強隊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