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羅紀早期恐龍還是非常嬌,地震龍一開始還隻和犀牛一樣大,到了侏羅紀中晚期,在地麵上橫行無忌。
而成長成為巨獸的外部條件很特殊,那需要一個漫長的時間段,在這個時間段中,該物種在自然界中沒有占據絕對的優勢,該物種和競爭物種相互淘汰。這就是自然界中相互把對方納入食譜的現象,比如鱷魚和巨蟒。這兩種物種在自然界遭遇基本上是誰大誰吃誰。
雙方都沒法把對方滅絕,這就要看雙方的交換比,你把我族群中體積的物種吃光,我族群中僅存個體大的物種能夠生存,在接下來我就能消滅你族群中體積的物種。然而你這邊體積大的物種繼續繁衍,又會讓我被淘汰。
地球上的人類很特殊,人類取得地球霸權的階段太幹脆利落,別的物種花費了上百萬年上千萬年,在在進化慢跑過程中取得的碾壓優勢,由於智人的拿起火焰,製造精良石器,用精密語言組織進攻戰術。區區一兩萬年,橫掃整個地球。(用了工具和火焰,帶給物種的優勢是質的差距。)
巨大個體根本沒有來得及進化出來,人類就麵臨統一地球後的尷尬問題——食物不夠了。大饑荒讓人類餓死一批又一批基因上耗能更大的個體。最後讓耐受性基因占據上風。這是大饑荒的選擇。否則要按照,疾病,野生動物搏殺,以及部落中為了狩獵地盤相互殺戮帶來的死亡率進行自然選擇。該死的是個子的人。留下的是個體大的人。
營養充足會保證物種的個體巨大化,但是這裏的營養充足隻會供應能夠靠強壯高大活下來的個體。在這種生存機製下,不強壯的個體,至於是被殺死還是被餓死,都不會影響物種發展。
注,如果這部電影的主角沒被血愛隊瞎搞弄死了的話,該部電影中的主角被捉到迷霧人的基地中,處在特殊金屬牢籠的迷霧三主角會和一些迷霧人產生接觸,將了解迷霧人數萬年的曆史發展,並且能看到其獨特的文化。當然盧安也影響了劇情。作為一個三戰中合格的士兵,習慣性的對入侵者一波偵查,讓在孟菲斯擴張的迷霧人,被轟炸機騎臉一波。
白露拍了拍手道:“走吧這裏沒我們的事情了。”
現實中,盧安跟隨白露走了。但是在預演中,盧安問了一些話,讓這場對話續了一會。
預演,盧安:“這個位麵,我們還能做些什麼事情。”
白露道:“做什麼?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還剩下幾的時間,好好領略一下這個異世界吧。”
盧安:“在大災難中保持這種無憂無慮心情,我很不習慣。”
白露道:“習慣就好,喜歡吃肉的人,一開始又有幾個能夠習慣,動物被屠宰的場景呢?
拯救這個世界的人或許已經在路上,但是絕不是我們,我們沒有時間。在這麼短的時間中,我們能做的就是將那些不願實際行動,不願意付出實際代價,卻以自我主觀利益對責任承擔者肆無忌憚進行影響的家夥清除。(這裏代指,肆無忌憚改變劇情的輪回者)
沒有責任,就不要認為自己有替別人選擇的權利。除非你能為這個世界的人付出生命。否則何須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對責任背負者進行不負責指指點點。指點失敗,你又有什麼擔保呢?我想你還沒有高尚到願意為這個世界的人去死的程度吧。”
看到盧安的反應,白露笑了笑補上了一句:“現在看來,你也不邪惡。至少也不願意攫取這個世界人類應有的權利。”
上述對話在預演中發生,在預演中,白露的話,讓盧安在現實中保持沉默。
1:戰爭中最廣泛的不幸,就是自己要自己為關乎自己生死的事情做選擇。
:而戰爭中最大的不幸,卻是有些人無法用重視自己生命態度來重視關乎別人生死選擇的權利,隨意的大手一揮用自己解釋的道德和法律等社會規則強行為別人選擇。並且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掌握了人類社會科學的手段。
自己用自己的生命,或者是畢生的努力,為後來人選擇了正確的道路是英雄。
而不思考代價,單單認為這是對這是好,讓受自己影響的人來承擔實現自己所想願景的代價,則是狂人。
三戰就是這樣的戰爭。單方麵認為“我領導會讓世界更好”的人與認為“世界因讓負責社會物資產生的人群規劃未來”的群體之間的戰爭。
沒有付出的意識,哪來責任,沒有責任哪來應得權利。白露的話足以讓盧安心裏某些想法偃旗息鼓。盧安可沒有為這個位麵人類而死的意識。一切想對這個世界做些什麼的正義之心,就猶如沙灘上的城堡一樣轟然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