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引導會話(1 / 2)

盧安在車頂上,讓大量匪徒倒栽蔥,在車廂內的人是看到這種奇異的場麵,二十秒內一個個匪徒被刀光一樣的東西劃破了馬匹,而在這個極短的過程匪徒們隻對開了五槍,卻一個個被點名一樣快速跌倒在土堆裏,到了後麵幾秒,殘餘土匪徒宛如見鬼了一樣仰望車頂,然後慌忙逃跑。

至於車頂上是怎麼回事?車廂內的人是很好奇的,沒有槍聲,這些匪徒是怎麼一個個倒下的呢?

在一個另一個車廂中,一位留著三寸髯的男子,對半跪在地板上的護衛問道:“你確定,隻是一位少年?”

這位護衛點了點頭道:“是的,不超過十六歲。”這位男子歎道:“好一個英雄少年。”隨後他坐在了桌子上,提起筆在寫了一些東西後,用描金的信紙裝好,交給了護衛。

五分鍾後,在北頜車廂內,北頜看著這兒送來的拜帖,對盧安問道:“你怎麼看?”盧安正處於一分鍾的預演中,一分鍾的時間足以走到對麵的車廂去,用劍刃指著對麵車廂的人問:“你是誰。”亦或是完成殺伐後,在房間中翻建有用的信息。在多次預演後盧安還真的從他們的行李箱中找到了一些有用的文件。這些文件顯示了他們的身份。

在現實中看似思考了一陣子後,盧安道:“可能是一些貴人。”

能花費幾個銀元包攬火車車廂的是一個城市中的大富貴人家,但是富貴人家也分級別的,吉王朝這麼大的地方,有市級的富貴人家,也有行省級別的富貴人家,也有在朝堂上縱橫的富貴人家。

盧安在預演中從隔壁車廂中翻建出來的資料來看,對麵車廂的應該是一個軍團長的核心幕僚。這樣的人物一般正規出行,應該是經過上麵報備,然後乘坐軍列,安排他出行。

但是製度是製度,能否實行是另一回事,封建王朝的律法看起來都是很好的,但是實際上實行不了,結果造成了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現象。

沒人能夠出生就能自覺遵守製度。隻有機器人才能出生就自覺遵守人類設置的程序。一個社會管理程序,有人來維持各個環節的操作,最終各個權利環節會被人自己的貪婪**打破。

所以二十一世紀,管理之所以比過去先進,那是大部分管理數據采用計算機錄入。

因為計算機內部程序難以更改,就算更改了一個程序內的數據,還有多個隔絕網絡的數據備份。定期數據核對反查一下,就能發現哪地方出現問題了。如果要是交給人來提筆記錄,人記錄的時候,不可能不按照自己的利益進行刪改。

所以人類的趨利性,不適合吏這個職位,各個朝代的**破壞力最大的部分就是吏害。人不能遵守製度。

所以無論哪種社會製度,如果生產力跟不上,沒有計算機參與社會管理,換哪種社會製度都無法規避這個問題。比如計劃經濟,憑票據購買物資的時代,那些公社中賣豬肉也會無師自通的利用自己的權利來分配豬肉。和他們講什麼什麼奉獻精神就是狗屁,沒有實際手段監督他們,他們嘴上背著語錄,腦袋裏麵把嘴上的當放屁。。

而在這個封建王朝,和他們講忠君愛國,也是一樣的,朝堂上嚴禁各個地方大員私自溝通,但是私下裏麵,他們相互派人到各個地方擺放,結黨營私。也是很正常的。

北頜此次去衝城,撞到了這個大人物並不是什麼概率事件。

二十六分鍾後,北頜帶著盧安抵達了隔壁的車廂。北頜送上了自己的名帖,名帖上顯示的是三座城市的商業行會會長。

然而周舍這位留著絡腮胡子的軍人看完名帖後很顯然對盧安更感興趣一些。目光盯著盧安問道:“這位是?”

北頜道:“是在下表弟,這次出來帶他見一見世麵。”

聽到北頜的回答周舍看了看盧安,盧安點了點頭。

周舍接著道:“帶著你弟弟去從商嗎?那可能有些浪費他的賦了。”

北頜正想繼續掩飾過去。

盧安道:“我不學商業。我們是黑社會,在吉王朝法律照顧不到的角落,用我們自己認為自由方便的手段謀取利益。大家都相互共贏,互惠互利的正常商業活動,沒我什麼用,但是有時候遇到沒有道理的地方,需要我。”

北頜臉上露出尷尬,而周舍眼角中露出精光道:“看來閣下年紀,殺氣很大。”

盧安搖了搖頭道:“不,我不殺人,我隻製造傷口,我製造的傷口隻要安心養傷都是有機會恢複的。隻有對麵嚴重不講道理的時候,我才會致殘對方。索命的話,財神爺不會喜歡的。這一條是我嚴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