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隨著盧安更深一步的思考,緊接著在預演中盧安罵了自己一句——都是自己懶惹的禍。一切當自己上火車的時,就變得無法更改了。
因為盧安自己懶,沒有參與隊伍的籌劃,所以在隊伍需要幫忙需要大家都貢獻力氣的時候,隻能出賣戰鬥力來為隊伍做貢獻。然而被打上出賣戰鬥力標簽,自己就隻能服從這樣的標簽。在火車上當保鏢是如此,接下來幫助新平絲處理掉那些殺手們也是如此。事情一步步發展,最終結果,盧安自己卻視而不見。
如果給盧安再一次的選擇機會,盧安一定會努力積極參與隊伍發展的籌劃。而不是等待別人的籌劃,將籌劃的權利讓給別人。而現在一切已經晚了。或者從火車上射匪開始,盧安自己就應該想到這種最壞的結局。
或許這些日子對金錢的作用太過自信,認為能用錢砸下來一切。盧安自己都有些喪失警惕了。
在現實中,盧安臉色非常不好。北頜看到了盧安有些生氣的表情,用規勸的語氣道:“這個,我知道你可能不喜歡軍隊,但是誰能想得到,他們會點名也要你呢。”
盧安抬頭對北頜道:“如果讓我去,你們欠我一個大人情。你可想好了?殺人對我的意義絕非簡單的終結掉一個外人的生命。”(盧安“你們”語氣著重了一下。)
北頜看了看盧安的表態後,皺了皺眉頭,然後道:“這件事你該早一點。哎,好吧,我欠你一個大人情。至於其他人。別讓他們扯進來吧。”
盧安看了看北頜後,點了點頭。這時候不點頭又能怎麼辦呢。在預演中盧安發現自己改不了結果了,而現在還沒到一拍兩散的地步。
看到盧安答應下來,北頜露出微笑。道:“你不怕殺人而是不能殺人吧。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一些建議。”
在預演中,盧安看到了北頜給了什麼建議後,在現實中盧安搖頭道:“不用了,到時候我隨機應變吧。”(北頜的建議,盧安采納了,但是現實中盧安不想這麼廉價的把北頜欠的人情還給他。)
盧安走後,司軒從暗門後走了出來,司軒道:“你在算計他嗎?”北頜笑著搖了搖頭道:“什麼叫做算計呢?每個人都有好奇,難道你就對他的第二賦不感覺到好奇嗎。”
司軒搖了搖頭道:“我好奇,但是我絕不會因為我的好奇,而觸犯他人。蒼辟的要求你可以拒絕的。‘自己的表弟太,不能出遠門’這個借口很難嗎?”
北頜剛想要解釋,看到了司軒的冷笑。將解釋咽了下去。言芸是管賬的,所以司軒知道流水幫有備用資金,完全可以在找借口的時候奉上大筆的金錢讓盧安留下來,同時顯示誠意。
北頜淡淡的道:“你太耿直了。難道現在不能糊塗一點嗎。”司軒道:“我糊塗過,所以也被人算計過。”
北頜看著司軒道:“那麼你就要接受事實,在元一中,相互算計是常態。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打算考慮。相互之間沒有大爭鬥,那是利益不足讓我們冒爭鬥的風險,但是不代表爭鬥不存在。”
司軒低聲道:“難道你不怕他醒悟過來報複嗎?”
北頜道:“他損失了什麼呢?輕微的損失,他又會冒著什麼樣的風險和我爭鬥呢?就像你,在第一場任務中,你被輕微的算計了一下,但是你現在願意以不死不休的態度找那個家夥嗎?你不會找他。不死不休的代價太大了。而這種輕量級的爭鬥中,他想要反過來算計我,還得需要幾年來成熟長大。”
司軒沉默不語,淡淡的道:“受教了。”
鏡頭切換到盧安這裏,盧安知道司軒躲在後麵,但是並不知道他們兩人後麵的對話,因為後麵的對話場麵,盧安沒有機會在預演中進入來聽到。(隻要盧安闖進去,他們對話就停止了。)
但是在幾次盧安把司軒拉出來的預演中,盧安看到了司軒對盧安的欲言又止。盧安感覺司軒不是想算計自己的樣子。
至於北頜那裏,盧安給北頜打了一個標簽。對於北頜這樣的人,盧安決定以後每次見麵,都要重點預演幾次。
戴上了一盒子金葉子,以及自己經常使用的容器,盧安坐上了自己的四輪馬車。看著玻璃窗外快速後退的街景象。
盧安:“在這世界當個悠閑少爺的日子結束了。”盧安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彈出來的光幕,又道:“其實我壓根就是操勞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