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改者,本名湯宏康,原有超能等級三級,超能效果為強化,在年月日,在處接受實驗,實驗失敗,原有超能發生不可避免弱化,後來索研究所接受,進行了為期一個月的恢複性治療,根據該實驗人員的手寫記錄,湯宏康強化超能在06年5月1日消失,但是根據讚助者的要求,尚未停止維生艙供養,然而接下來的十五個時目標新城代謝速度為正常劇烈運動時的7倍,在1日18時6,湯宏康體內出現了第二異能。在十五日,索實驗室準備進一步觀察時,湯宏康離開實驗室,讚助者刪除了所有數據。”
盧安看了看光屏上出現的這一大段字,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扭頭對給自己看這些資料的盛儒星問道:“年月日,到底是什麼時候,處到底是那裏,實驗到底有事什麼實驗呢?”
盛儒星看了看盧安道:“你是不是讚助者?”
盧安反問道:“到底是誰找我?”
盛儒星道:“嗯,是何孔。他遭到破壞分子的襲擊,想要找你協助調查。”
盧安道:“他負責的事物的安全等級,比我現在參與兩個項目的安全等級要高嗎?”
盛儒星道:“這個,沒有,所以他是請你協助。”
盧安道:“無可奉告。”盧安用官僚氣十足的口氣道。
盛儒星愣了愣,盛儒星想要勸一下,他可不是想幫何孔辦事,而是湯宏康的屬性替換很有研究價值,本著雁過拔毛的理念,得知盧安能聯係到湯宏康,想要主動下手。
盧安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我協助,這個事件,他給的有關他們的信息都是,卻又詳細的調查了我的行蹤。他的行蹤很可疑,我有權判定這是一種間諜行為,按照規章製度,我要向上申報。”
這就是盧安處於體係中,且熟悉規則的好處。在前世國家各個部門的運行,對很多資料都是保密的,比如地質,常年氣象數據,水文數據,不是哪家企業要,這些相關部門就能立刻提供數據的。這涉及到了安全。如果這些公司不提交申請報告,不經過相關 部門的審批,不明確的指出所要數據的範圍和使用範疇,地質部門,氣象部門,水利部門,是不能給數據的。
同理,虎部也是同樣的管理規則。各個部門的重要人員都要服從保密製度,沒有上麵明確審批的要求,完全可以以無可奉告來回答,何孔的要求屬於三無要求,沒自己幹什麼,沒準備做什麼,也沒要盧安做什麼配合。隻是單單的要請盧安配合調查。
對於這種要求,官麵上的回答是無可奉告,而用粗話直接:“你算根蔥。”也是沒問題的。
然而盧安也知道,盛儒星也是知道規章製度的。盧安所在的數項目,還是盛儒星為主負責人。知道規章製度的盛儒星卻讓盧安違背規章製度來幫助何孔調查,很顯然何孔應該是求了盛儒星辦這件事。
在盧安看來盛儒星應該是處於利益的角度答應來了這件事,但是盛儒星不敢直接下行政命令,這就不同於封建製度裏麵一言堂,在現代文明時代,管理上業務主管有決策權,有人事權,有績效評定的權利,但是不能為所欲為,不能隨便開出體製內的職工。不能隨便違規泄漏數據,不能違規使用資金。(可以找漏洞,但是不能明著做。)
這就是現代文明相對於封建時代的有著組織性優勢的原因。製度規範了權利,清末中國最清廉的部門是英國人控製的海關部門,不是因為英國人生高義,而是當時處於工業文明的英國人製度要比封建時代的清朝要好。
所以縱然盛儒星在某些部門是盧安的上司,隻要盛儒星不明確下達紙質文件命令擔起一切調查後果,盧安就可以用無可奉告來回絕。
話現在盧安從事幾個項目的等級都挺高的。而且就連安全部門掛號保護盧安自己的那個組(盧安自己是頭)等級也很高。現在盧安倒打一耙,對何孔不明目的對自己調查的行為像上麵上報,這就足夠何孔對上麵好好的解釋,那幾個到底是什麼了。
要不然盧安進入虎部的組織幹什麼?盧安可不是單純的給虎部打工。
沒錯盧安身上是有虎部這個組織非常非常感興趣的東西。但是問題是虎部現在不知道,如果虎部想要知道,必須有人去調查。
但是現在盧安造成的結果就是,虎部內部的負責調查的相關人員覺得調查盧安的難度太大,太麻煩,從而大家都下意識的規避,反正盧安也沒什麼要調查的。(調查員也是人,不是領導想要做,就賣力的做,他們也會下意識的權衡利弊,盡量不會給自己找任務。)
那麼盧安身上讓虎部這個大組織感興趣的東西,虎部這個組織是永遠不知道的。對盧安來用不著對抗一個龐大的組織,隻要挖好能讓調查者感覺到麻煩的坑,讓幾個人吃虧,那麼組織內就沒人搞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