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曆史就是如此,當社會問題不解決的話,就甭想抱著真善美前進,固執執行所謂的美好,最後最終又會走向輪回。一次次不得不撿起過去用過的方法來處理問題。盡管過去的這些方法很爛,但是前人用過,後人無法解決,就開始反複嚐試。這就和戎星上的毒蜂一樣,當基因上有從屍體糞便獲取能量的經曆後,即使後來從良,當食物匱乏的時候,還是可能不斷返祖的。)
喬飛和新平絲的第一個任務就是這個,在這個任務世界中異常絕望,幾乎兩的時間裏都在躲避各式各樣以殺人為樂的瘋子。
現在旭起星這個世界似乎也是如此——危險來自於整個社會。大家做什麼都無法消除危險的根源。
當眾人在討論這個世界該做什麼的時候,盧安的心思則是放在被李三祥收起的那個瓶子上。這個世界的意識海讓盧安實在好奇的。
鏡頭切換到另一邊。在一棟民宅中,慕斯喝著酒,酒精的麻醉下,讓他心裏的抑鬱有所緩解。在部門的幫助下,他免於被起訴,而他的職務則被撤銷了。
電鈴在門外響起,慕斯摸了一下自己腰間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大門自動打開。他曾經的上司出現在了門口。
他的上司看了看慕斯,皺了皺眉頭,將一個文具盒大的包裹放在他麵前,道:“三日後,去報道。”
慕斯愣了愣,習慣性的站立起來敬了一個禮,然後問道:“長官,我去那裏報道。”這位長官道:“都在文件上,你自己看吧。還有洗個澡,到部門的安全區內,好好睡一覺。”
鏡頭再次切換。
隊的討論已經結束,隨後是自由活動時間。盧安行走在街道,這裏的行人大多都行色匆匆。相互之間沒有任何語言,雖然可以看到人流,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似乎每個人都不想吸引別人的注意。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的,沒有植入芯片的青少年,就非常活躍或者是調皮。因為沒有腦後芯片,對於幽魂來入侵他們太困難了。所以這些少年不用擔心思維入侵。然而這些少年,似乎太過開朗一點。
“這個世界是沒有學校的。”盧安看到八個少年蹲在角落中,拿著一個氣球,一人一口,交替的吸著。相互之間樂哈哈的傻笑。盧安不由的感歎這個世界糟糕的自由。沒有學校,意味著沒有管束,誠然很多地球上很多大能沒有應試教育,在自由散養中,激發起對興趣。但是他們大多數農村,或者山野那些純淨的環境中,少年會變得真爛漫,能激發純正向上的學習興趣。
然而是在這個物欲橫流的城市中,能夠接觸到社會上各種各樣的東西,沒有管束,必然會沒有教養。拋開環境談自由教育,是荒謬的。古時候可以孟母三遷。而在這個信息發達的時代。在盧安看來,唯一的方法就是送到學校去。然而這個社會的主流看法和盧安不同。
這些吸一氧化二氮飄飄然的青年們看到了盧安,指著盧安後相互嘻哈的謀劃了什麼,然後紛紛站起來準備走過來,隻是他們站起來後,一個個下盤不穩摔倒了。等他們再次站起來的時候,盧安已經跑遠了。
奔跑,盧安一直保持著百米衝刺的速度奔跑。導力脈絡,高度的彈性,讓盧安並不感覺到累,每一步踏出後,腳腕的衝擊力被導力脈絡緩衝了,而另一步邁出後,則感覺到先前另一隻腳壓縮的彈力,在自己跑步的過程中釋放出來。不過也並非沒有副作用,內髒在震蕩過程中,有些惡心。導力脈絡還不夠密集,動能轉彈性勢能的過程還是太猛了。
奔跑了兩個時後,盧安來到了海邊的堤壩上。沿海的海水非常淺。大量的海帶狀態的農作物,將整個港灣變成了草原一樣的存在。
而盧安也看到了自己感興趣的。藻類,大量的藻類聚合在一起,在海水中猶如活體動物一樣集群移動。
而且在廣闊海麵來看,藻類構成的蟲子一樣的集群,在海水中又構成了一個大集群。在海水中猶如巨蛇一樣扭動。在海帶群構成的草叢中穿梭。隨後盧安注意到了一個問題,海洋類沒有魚類,連貝殼和蝦米都沒有,海洋動物的生機,都在這藻類構成的靈動聚合體中了。
“海洋是活得。”盧安默念道。在預演中盧安跳下了水中,觸摸著海水中的藻類。這些藻類柔柔的從自己的指尖流過。
意識統一化的海洋藻類。以及現在走向混亂的人類城市。
“這個世界是不是有什麼在等著我”盧安對元一回答,而並沒有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