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白露直言此任務中自己的行為時,盧安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阻止你?還有你為什麼一定要做這個世界的神呢?”
白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一定會來阻止我,但是元一一定不會做無準備的事情。現在你來了,證實了這一點。”
盧安心裏咯噔了一下忍不住的在預演中道:“我隻是害怕,因為害怕過來看看。鬼知道我為什麼要來管你。鬼知道當時我為什麼要那麼賣力的處理幽魂,鬼知道你會搶走戒指,鬼知道我幹的事情,就助長了你的現在在這個世界的搞事情力度。”{現實中盧安保持沉默}
如果盧安當時能站出來阻止白露拿走戒指,自己就不用對白露現在的行為負責,如果盧安能夠克製住自己想法,別找那麼多電替身。盧安現在就能回去了。
幹了事情不考慮後果,不為接下來的發展負責,坐視自己造成的影響一步步發展,最後事情大到不得不處理的程度,還是要被人追究,自己要過來處理。
似乎感覺到的盧安在預演中的產生的情緒,白露聲音在海麵上輕笑了一聲道:“看來你是在懵懵懂懂中參與了這個任務。那麼動手吧。”
盧安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露道:“當確定這裏是影拓我紋章地方,那就盡可能的做一切我能做的事情。至於我該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那不是我考慮的,我已經來到這個地方,我就是我。”
當白露如此表明後,元一和盧安幾乎同時對此發言。
此時在白露的光幕上,元一提示道:“哪怕失敗,或者死亡嗎?或者造成更大錯誤嗎?”
並不知道元一也在問白露的盧安也緊接著問道:“曆史已經發生了,現在隻是你那個時代眾多支線的最不好的一條曆史,你為何要執著呢?”{這是元一,要求盧安勸的內容。}
聽到了兩方的話,白露笑了笑,分別對元一和盧安回答做了如下回答。
白露對元一道:“我知道你可以判別未來,能看到曆史在各個方向演化的概率,在裏眼中此時間線上,我能成功的可能性渺茫。但是未來對於我來是未知的,有的事情,我必須做的概率是百分之百,哪怕渺茫的可能也無法影響我必然行動的結果。至於對和錯,那是未來人的責任,現在我必須遵循我的責任。”
與此同時白露對盧安道:“盧安,我在這裏,就是現在。哪怕未來隻有幾時間讓我來做一些事,那麼這就是現在。不是當曆史已經發生,自己可以無作為的理由”
時空傭兵和元一目的不一致,時空傭兵的意誌不再隨著元一的各種引導而改變,這是非常罕見的現象。
元一利用白露來探索這個位麵,就像是放火燒荒一樣,省去很大的步驟。但是將白露送到這個世界的風險,也就和放火燒山的風險一樣。注:要不是婕拉這一類時空傭兵探索世界步驟緩慢,元一也想穩穩的來。
白露無視任何艱險,做自己能做的,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極限,無可苛責。元一也沒錯,杜絕白露在這條曆史線上製造的其他不可測可能也是對的,也是在負責。
盧安很快就想明白了雙方的立場,那麼問題來了,盧安該站在那一邊?白露的責任,和元一的責任,貌似都和盧安無關。阻止白露,風險太大,不服從元一,未來可能會落到的下場,可能和婕拉他們一樣。
不過聽到了白露的話,盧安的眉頭舒展開來,笑著道:“現在對我來,選擇沒有對錯,隻是兩種選擇的風險率都是未知的。拋開你和元一現在的矛盾關係。越不要糾結兩條結果都是未知的選項。白露,你能一我的缺點是什麼嗎?畢竟以後我們之間緣將盡。”
聽到盧安這麼問,白露道:“你優點很多,但是缺點也很多。你在決心做事的時候很完美,但是很多事情,你隻會對結果明顯的事情下定決心,當事情不明朗時,你很容易在做和不做之間迷茫”
盧安道:“我需要改正嗎。且不能得過且過。”
白露頓了頓,歎了一口氣道:“是的。”{白露此時已經明白,自己給了盧安的選擇。}
一枚彈丸貫穿了海水,從白露的左邊二十米處穿了過去。
盧安默念道:“多謝了,白老師。”{拋開白露和元一誰對誰錯,拋開現在兩個選擇風險率大,盧安現在要思考自己處理問題的方式。那麼兩類風險,一類是當麵解決,另一類是是需要等待。盧安需要改進什麼,就應該選擇什麼。}
彈弓上彈丸射出後,反饋就立刻來了,盧安的左側二十米範圍,氣流被加速到了六十米每秒,模擬了盧安的無阻異能,氣流猶如刀刃一樣朝著盧安射過來。提前零點二秒預演到這種情況的盧安險之又險的避過了。
這就是和白露的戰鬥,預演依然有,不過正常提前幾十秒的預演,不再正確,臨時提前零點幾秒冒出來。白露的變動性太大了,而且給白露的生命威脅越大,這種臨時冒出來的預演提前量會越來越遠,越來越短暫,提前零點零二秒冒出來,並且冒出來隻是一個非常短暫的瞬間,那基本上就沒什麼用了,盧安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