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要在現實中記住第二類預演的完整信息,以此再開始進行後續的思考,形成一個多個第二類預演構成的完整思考。這是現實的大腦做不到的。
假若自己將第二類預演分組後,每一組,每一次第二類預演的信息傳輸,都要在現實中記住,然後傳導給同組的下一次第二類預演是不現實的。現實中的大腦沒有這個基礎為那麼大的信息提供中繼記錄。
這在過去是無法可行的。然而現在有一個條件滿足了。那就是不用肉腦思考,而是在另一個地方將一次次第二類預演思考好了,然後最終將數十次第二類預演思考的最終結果傳給現實的肉腦。
現在盧安所能感覺到的過去中,是有一個個點的,在這些靜止的點上,盧安是可以感覺到時間流逝的,也是能夠思考的。一次次預演(第二類)結束後的記憶,直接在這裏整理一下,然後進行下一次預演。
上述的這種模式達成後。
從現實角度來看,現實思考隻提供一個起始想法,這個想法能衍生出什麼樣的結果?其中的過程完全不在現實的大腦中出現,而是在另一條時間線(數個預演記憶承接構成的)完整這個初始想法的思考,傳輸結果到現實的腦海中。
而從高維上來看,從多重時間線來看,盧安的每一次第二類預演的行為,不再是隻被現實命令,相互之間互無承接的狀態了。而是自行成組合,完成一個長時間的思考,最終在傳給現實中的第一類預演。這是單細胞群和多細胞生物組織的差別的。
從硬性條件上來,盧安早就可以邁出這一步,從遇到淺空明子後,就能走這一步。然而整合無數生命進化的前提條件一樣,沒有遇到危機,盧安不會下決心改變。
上述的計劃一言蔽之,就是對自己的時間進行更細致的規劃。這又是一個起來簡單,做起來卻容易放棄的事情。
織毛線隻是一個契機,讓盧安能夠安靜下來思考自己的契機,若非一個個第二類預演一次次積少成多影響,影響了自己人格的正常化。盧安現在是不會有這些想法和計劃的。
完成了白露交代給自己的任務後,盧安打開了光幕,將這件毛線圍脖,送進了光幕中,就猶如送入異次元空間。打入光幕後,白露同樣可以從光幕中取出來,在元一空間中物流就是這麼便捷。
盧安抬頭看了看元一光幕上元一給自己額外安排的第二次單人歸零任務。看著最後的倒計時正在一點一滴的流淌。
盧安道:“不早了,既然製定了目標,那就應該快點開始,我的情況真的不能再拖了。”
鏡頭切換數個時後,主世界。
盛儒星拿著有關盧安第二次失控後的報告,皺了皺眉頭。道:“怎麼搞的,你們搞了什麼激進的實驗?”
張闕很無辜的道:“我們按照了前幾次實驗獲得的安全數據,進行的操作。目前根本找不出來他失控的原因,而他看起來是突然失控的。就連情緒都變得非常不穩定。”
盛儒星站了起來,用疑惑的語氣問道:“情緒變得非常不穩定。”
張闕道:“是的,他從失控後立刻翻找了了醫療箱,給自己打了一針鎮定劑。”
盛儒星看了看張闕道:“你是?”
張闕道:“可能,隻是可能。”
盛儒星道:“查,查一下,你們組每個人最近的經濟收入情況。另外查一查盧安最近是不是和什麼人有交往。”
鏡頭切換到龍部這邊。
潘陽被緊急召回,被召回的潘陽,進入大廳後,一份有關盧安的最新報告丟在了潘陽麵前,當潘陽放下報告後,光屏中姬流的聲音問道:“此事與你是否有關?”
聽到這樣的詢問,潘陽頓時感覺到自己比竇娥還冤。然而潘陽看了看盧安失控的狀態,的確是非常像被心靈強攻後,走火入魔的場景。
潘陽想要辯解,張了張嘴後,就搖頭簡單的道:“不是我。”
光屏上的姬流點了點頭道:“那就好。你最近少話。這件事我來應對。”
潘陽問道:“泥鰍怎麼了?”
姬流道:“超能正在失控,且強度正在不斷減弱,三之內就衰變到了三級。”
潘陽不可思議的道:“怎麼會?”
姬流有些無奈的道:“這是命,在晉級的過程中是有不測的”姬流笑了笑道:“他是我看到最心的一個超能者,可惜啊,這種事整的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