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滾筒飛船的巨軸上,一共有六十七個光源,這些光源投射的光束照耀在了滾筒大地上,形成了一個個直徑五十米的光斑。光斑周期性的移動。所以這個世界計算時間的道具,並不是日晷。
在城市的中央,盧安製作最新計時器放在這裏,從外貌上看這也是一個滾筒,滾筒的中有六十七個機械支柱,仿照光束投射在滾筒大地上,而設計的一種計時器。
白晉看了看這個計時器,歎息的道:“這裏竟然是宇宙時代?”隨後朝著城門走去,是城門,其實很寒磣,就是兩米高的土牆留了一個缺口,缺口是木頭柵欄。
白晉要比盧安晚降臨了數個月,因為時空軍官要帶到這個世界的東西太多了,而且降臨所需的條件也比時空傭兵高很多,像這種合作任務通常是時空傭兵先初步確定位麵的情況,將數據上傳到高維,然後另一個高維存在檢閱位麵環境的時候,才會決定時空軍官是否降臨。
白晉走進城牆後,很多人紛紛向著白晉行禮。因為白晉種植井田產量很高,今年的選賢名額毫無疑問將會落到白晉身上。這裏的選賢是,目前槐國選取人才的方式。之所以不用考試的原因是,考試太應試了,難以確切的考核出被考核者的才能。隻有當城市人口到達十萬,為了公平的選拔,考試製度就能勝過這種選賢製度。
即將成為士大夫的白晉,用微笑麵對父老鄉親們。而在他附近是六個新人亦步亦趨的跟著白晉。
然而當白晉來到了自己的茅草屋時愣愣,他看到了槐樹部落的統治者泥鰍。
盧安看到了白晉到來,作揖道:“先生回來了?”
白晉愣了愣道:“請問首領為何而來?”
盧安道:“為社稷。社為土神,稷為穀神”
白晉抿了抿嘴,不由的有些激動,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那個隻有自己能看到的光幕,不由得暗道:“我這邊這麼順利?”。
白晉很快恢複了笑容道:“承蒙首領看中。隻是農事涉及在於時,地利,以及人為。”
盧安道:“民以食為,未來我國以農事為重,先生能握住時,我國祭祀由你來主持。
黃土厚德載萬物,一切生機之物都是從土地裏生長出來的,若是先生對地力明察秋毫,我國土地由先生丈量。”
賜雨露,地賜生機,終究需要人力來調和,若先生有調和陰陽點化生機之術,我國人力唯先生馬首是瞻。”
白晉這回事真愣住了。他提時地利人和,就是想要國家曆法的製定,土地生產資料的劃分,以及人力動員的權利,拿到這三個權利。等於在拿到宗教權利,經濟權利,政權拿到這三個權利後,隻要過十年,軍權也必然落入自己的手裏。
白晉原本還是想解釋一下,憑借自己三寸不爛的舌頭,將這三個權利要過來兩三項。然而白晉還沒來得及動嘴解釋一下什麼叫做時地利人為。這個首領就宛如心有靈犀一樣,出來這三個詞背後的權利,並且揚言要送給自己。
白晉心裏暗道:“我在這個世界有主角光環?”
而盧安這邊,則是真誠的看著白晉,等待著白晉的回答。白晉想要什麼,盧安經過幾十次預演了解的一清二楚。在了解到白晉想要什麼後,盧安用不著白晉解釋,直接省去步驟,直接代入np的角色。把他想要的東西出來,並且告訴他“你可以得到。”
隻是盧安如此主動的態度,讓白晉感覺到有一種荒謬,和熟悉。這種熟悉的套路就像某三流網遊台詞:“屠龍寶刀點擊就送。”什麼時候任務世界裏某勢力的權柄到了見麵就送的地步。
白晉想了很多,仔細的觀察盧安,想從盧安臉上看出陷阱的端倪,也詢問了自己背後的穿越係統,白晉背後的穿越係統隻給了白晉一個建議“保持對此人的觀察。”
最終白晉還是接受了盧安的建議,笑嗬嗬的盧安,讓身後的隨從展開了六塊大木板,木板上用鬆樹燃燒的黑煙墨,標注了槐國的全境地圖。
盧安盯上白晉已經三個月了,自從白晉剛剛是新人身份從山裏跑出來的時候,盧安就在預演中試探出了他和別的人類不同,他的思維思想上有很多複雜的東西。盧安在發現白晉的時候立刻告知樂元一,而元一給的回答是:“安靜觀察。不準將發現表露,也不準將發現透露。”不準表露意味著是不準對白晉表明身份,不準透露是意味著不能將信息透露給那三位時空傭兵。
這讓盧安感覺很怪異“遇到外來穿越者,應該是選擇戰鬥啊?為什麼元一現在對這個情況作了如此曖昧的指示”盧安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盧安覺得元一好像是在挖坑。貌似是在坑信息不全的人。
白晉身上有盧安熟悉信息。比如白晉在種田施肥的時候會唱著一種怪異的曲:“我要金坷垃,世界肥料漲價加了金坷垃,一袋抵兩袋灑沒有金坷垃我要怎麼去種莊稼金坷垃好處有啥,對啦,金坷垃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