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輛轎車正在沿著公路行進,坐在轎車內的盧安,被左右數個大漢夾著轎車中央的位置,這些黑衣大漢就是配給盧安的保鏢。保鏢們攜帶著公文包,這些公文包到了必要的時候可以作為擋板使用。 這個保衛級別是相當嚴密的了。
在等車前,帝然菲斯黑鷹部(情報部)的人像盧安解釋了原因,因為他們得到了確切的情報,有人想要刺殺盧安。所以有了這樣的配置。
“被人針對的感覺很不好”盧安一臉平靜的麵龐下是百味雜成。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個任務中過了一年了,整整一年都在做繁重的統計工作。以至於盧安有時候突然會提醒自己,自己其實是在任務世界中的。
盧安自己都覺得有些茫然,別人的輪回任務都是高來高下,超凡脫俗的。彈指之間收取大人物的性命,更改大人物的決定。而自己卻在這裏為整整一個國家打工,超能體係用來運算數據。
而就是這樣辛苦的做任務,還被這個世界某些勢力盯上了。在聯合預演中盧安是能對一公裏範圍內的情況有大致了解的。而此時現實中盧安坐在車子內,卻已經感覺到了了一公裏外有人想搞事情。
一時間盧安延伸了很多委屈的情緒態“老子在這個世界做牛做馬,吃的是草,擠的是奶。為什麼總有人把我當成一隻雞。憑什麼就那麼多人認為自己吃雞呢?”
在一公裏外,這隻被貝帆國情報組織控製的間諜集團,已經開始了最後的行動。行動人員以各種身份隱藏。
有的是撿垃圾的,有的是街頭拉提琴,的有的是身穿大褂行色匆匆的商人。在這些偽裝下,藏著殺機,垃圾車中的廢棄蛋糕盒子裏有衝鋒槍。提琴中藏有爆炸物。
貝帆國派殺手組織的動機很簡單,帝然菲斯三個分裂勢力中的之一的菲戈公國就是貝帆國支持的勢力。
現在三大強國均插手了帝然菲斯的內政,就像二十一世紀的中東,二十世紀早期的中國。這些強國在謀求勢力範圍。
而現在帝然菲斯的內部統一的力量開始強勁,貝帆不想看到這一幕,也不想帝然菲斯接下來又能力打贏分裂勢力,礙於某些緣故又不想直接插手,所以派出了間諜組織對某些關鍵人物進行刺殺。
現在的盧安就是一個關鍵人物,整個帝然菲斯的經濟原本頹廢的,任人宰割的。貝帆的商人準備用一個銀幣到帝然菲斯買兩個金幣的東西,而且還能以救世主的姿態來做這件事。
事實上在之前三年前,世界上三個強國就用這樣的方式,用廉價的貸款在收割帝然菲斯內的產業。在收割的過程中,三股分裂勢力就是這麼養起來的。而到了第三年。撿破爛的盧安,在東部高了一個不需要金幣運轉的經濟體係。東部的日子能過了,所以就不想賤賣了產業了。
相比盧安摻雜私貨套路的經濟規劃,外國的這些經濟力量完全就是吃人不吐骨頭。這就是東部的容克們寧願聽從盧安的指揮棒規劃一下產業,也不求外國的原因。盧安規劃後,產業還是這些領主們的下蛋金雞,而被外國的勢力收購了,雞就被殺了,自己隻得到幾塊骨頭充饑。(具體事例可參考地球上蘇聯倒塌後,俄國人千等萬等的西方承諾的貸款沒等到,等到的就是這種賤價收購。)
貝帆的那些老爺們原本搞不懂經濟,認為帝然菲斯的新經濟,沒有任何保證金,最終會崩潰的一文不值,到時候在收購也不遲。
盧安搞了一年的信譽貨幣後,他們現在才陡然反應過來盧安到底是在搞什麼。貝帆的間諜組織在得到盧安被菲克召到上麵做幕僚,主管經濟規劃這個情報後,貝帆的某些人再也坐不住了,直接啟動了情報機構的力量試圖抹殺掉盧安。
盧安阻止貝帆的大生意,這就是貝帆想要殺掉盧安的理由。
而現在這些參與刺殺的死士們,卻並不知道貝帆為什麼要殺盧安,他們是是抱著另一個理由來刺殺盧安的。
羅庫就是其中一位刺殺者。他看著在道路上疾馳的車隊,眼裏閃過一絲恨意。在四個月前他家庭中並未能分配到了足夠的化肥,大量的化肥被村裏的村長瓜分了。(注:這就是經濟的弊端,在細節末端上,會因為這個環節的人有私欲,導致了不合理的分配。如果負責分配的是人工智能,而不是村長,那就不會早就不公平。)
在村裏遭到了不公正待遇的羅庫,接下來遭遇了一係列挫折,在他看來現在整個社會的恢複就是一群特權人士保障自己的待遇的操作。
而提出經濟統計的盧安在羅庫看來,就是整個國家腐敗的根源。貝帆國的情報組織就是這麼給這次刺殺的成員做思想工作的。
羅庫這群刺殺組織在這種思想的統合下有著嚴密的組織架構,每一位刺殺者都抱著必死的決心,嘴裏都含著氰#化物。
在預演中盧安突襲這些人,親測了這些人的抵抗意誌後,盧安感覺到非常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