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理解,有的人需要權利來實現夢想,有的人要權利來實現欲望。有的人要權利守護自己和自己背後人生存。
而盧安現在毫無疑問掌握了足夠的權利,盧安獲得了自己在這個世界夢寐以求的安全保障。嗯,盧安的導力超能在這個世界模擬了空騎士的戰力,預演能預測大量的危險,而現在又被帝然菲斯這個國家需要,處於這個國家組織的重重保護之下。
“能給別人當保鏢的體格賦,不代表你這輩子就是保鏢的命,也許你還能是總統的命”——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普京沒過這句話。
現在是個正常人都不會認為盧安該幹一些衝鋒陷陣的事情。。
雖然帝然菲斯已經嚴厲封鎖了消息,但是一些當地居民拍攝的盧安立於噴泉的視頻快速的在網絡上傳播。刺殺一名處於重重保護的官員已經是很困難的任務了,而這名官員還有著空騎士的身份,近乎能絕了所有人刺殺的念頭了。
盧安這個空騎士身份的價值,實際效果要比一名曦日能術師的價值要大。
當大家還在議論紛紛,空騎士和曦日的能術師到底誰更強?
某評論員打了這樣一個比方:“這件事根本不應該討論曦日能術師和空騎士誰更強,應該討論的是此時這個空騎士有何等價值!
而事物的價值往往在於他處於的位置上,同一根樹幹的三段木頭,一截做馬桶,一截做砧板,一截做神像。價值迥異。同樣的空騎士戰力,分別為刺客,將軍,國家命脈梳理者。價值也是迥異的。
做刺客的空騎士就像木頭馬桶,這是可以損失的,在必要時候甚至是可以處理掉的。(曆史上權利傾軋中,一些空騎士的刺客就是這麼被一杯毒酒弄死的。因為死人才能保密。)
做將軍的空騎士就像砧板,有效的保障了一隻軍隊指揮部安全,不用擔心最高軍官被特戰隊端掉。這也是過去曆史上空騎士正常的職位。
而希瑞科此時身份是帝然菲斯的經濟總顧問,整個帝然菲斯工業規劃的指揮手,這個位置很關鍵,一旦被消滅,整個帝然菲斯這個不依靠金幣的經濟架構在未來三到五年會因為統計混亂,而陷入混亂。而這時候空騎士的身份價值就會巨大了。
處於這個位置上的空騎士不可能會和曦日能術師較量,這個世界也不會讓盧安和曦日能術師較量,而曦日能術師想要和盧安較量必然要先解決帝然菲斯的能術師。能術較量的能量波動巨大,不可能做刺客的。”
這個評論非常經典,盧安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談什麼戰鬥啊?心髒是用供血的,大腦是用來思考的,根本不是用來當拳頭掄的。盧安現在所在的這個位置,就害怕被人偷襲。
該評論徹底終結了《空騎士和曦日能術師誰更強》的話題。
實際上曦日能術師沒有軍隊保護和空騎士在四百米的範圍內麵對麵,會被空騎士攜帶的反坦克槍一槍崩掉。
而工業革命後曦日能術師通常都是在軍隊的保護下,用能術手段操控各種戰役級別打擊武器。完全可以在視距之外轟死空騎士。
由於工業的發展世界上不再有體術師能和能術師麵對麵的機會。所以能術師繁盛,體術流派消失。貌似是能術師更強。
隻有在戰場上能術師才能從容鎖定體術師,假若能術師不再有機會鎖定體術師,能術師更強就不成立了。盧安現在所在的城市是不允許不明身份的能術器具窺探的。
然而對於某些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人,卻固執己見。
“空騎士,怎麼可能,這個時代還有空騎士!我終於找到了,找到了。”盾刃帝國的某研究所中,一位地中海發型的老頭子目光死死的盯著,從帝然菲斯傳來的視頻資料。
這位老頭子所在的實驗基地中光明潔淨,然而背後的眾多大不一的培養皿中,各種畸形的怪物給這個研究所平添了一份恐怖。醫療實驗室必須要潔白光照良好。不能使用暗紅色的光罩,因為整個醫療實驗室容不得一絲汙垢,而白色地板和良好的光罩能讓任何衛生隱患明明白白映入眼簾。所以這個實驗室並不是油畫上恐怖地獄那樣暗紅色的背景。但是這裏無愧於地獄之名。
試驗所白色的地板上上站立著一個人,這位是整個實驗室的資助者,名約斯特,他皺了皺眉頭的看著麵前這個瘋狂的科學家。好心的提示道:“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的無法將他帶給你。”
而近乎舔屏的科學博士巴克道:“你們必須將他給我帶來!因為這是最好的。”
巴克指著視頻的盧安昂首站立在噴泉上的畫麵,道“還沒有長成,是的,你看看他的體格是多麼的優異,多一份則蠢,少一分則纖弱。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具身軀還沒有發育完全,充滿生命力,這是完美的傑作,這才是神靈降臨最完美的載體啊。”
約斯特看到巴克這個模樣很像叫醒他,告訴他這事很難。然而他思考了一陣子道:“帝然菲斯的內戰即將開始了。我會在議會上申請對貝斯坦的軍事援助。如果戰爭順利的,審判戰犯的時候,我會動用外交嚐試。隻是這樣的話,載體若是心懷怨恨和不滿,是否會影響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