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在帝然菲斯的重重保護中離開了這個世界,留給這個世界的是一片喧囂。就在希瑞科在這個世界心跳停止數個時後,帝然菲斯宣稱遭遇了駭客的攻擊,希瑞科的id被盜取。然而一切都解釋不清了,無論這個資本論和宣言,到底是不是希瑞科發送的,已經不重要了。
就像離騷是不是屈原寫的,這個問題不重要,而是這個時代出現了這本書,且被世人所知。
在盧安最後的時候,能殺盧安的輪回者很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在熱武器軍隊的保護下攻擊盧安。初代設定了輪回者的戰力上限。
這個戰力上限類似於三角形理論,三角形的任何一邊。不可以大於另外兩邊長度之和,不可以於三角形任意兩邊之差。當然實際上一個任務中各個輪回者隊的定數戰鬥力的關係,要更複雜一點。
但是道理是一樣的,當某位輪回者攜帶血脈,道具,這些戰鬥力數值固定的攜帶物很少,會限製整個任務中所有人裝備道具血脈的攜帶量。
當盧安決定在最後的時刻寫這一本書的時候,元一同步通報給了永恒方向。然後永恒方向停止了對盼明的後續記憶以及戰力的投放。
對於永恒方向這樣決心從高維投放意誌下來的存在來,到底投放多少記憶,多少戰力,這是一個矛盾的關係,投放的多了,在位麵上和其他四階碰撞就能增大自己活下來的概率。
但是存活的概率並不代表一切,四階碰撞總有失敗的概率,那失敗的一部分在低維上留給對麵的信息,就會被對麵的撕扯下來。投放信息越多,失敗後撕扯的力道越大。
被拽頭發與被拔汗毛,是兩個烈度。剪指甲和被拔牙齒也是兩種程度的。
所以高維生命體在這種戰鬥中,追求的盡可能投放少的信息,又能高概率的勝利。所以這樣的矛盾條件是很難把握的。沃土區不會在深度亞廢墟區域和初代#開戰,也隻有現在這種戰場,才會出現正麵抗衡的現象。——盧安造就了這個戰場,而且臨走的時候將這個戰場變得適合己方。
盼明在這兒世界上能力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鏡麵複製,複製距離自己最近的輪回者身上攜帶的高維裝備(這裏包括血脈,各種神秘力量,各種道具,以及各種功法信息。)這個鏡麵複製能力,一開始是計劃複製距離自己最近的超能者百分之八十的力量。
而得到盧安寫下了重要的思想書籍的時,永恒方向將鏡麵複製能力降為百分之三十,隻能複製距離自己最近的輪回者百分之三十的能力。
如此一來,按照初代內公平交戰的程序公式,就不得不限製住了輪回者的破壞力。以至於根本無法突入盧安最後撤離的地點,盧安的周圍有著大量的軍隊,所在的首都圈有著密集的防空網和彈道導彈攔截係統。附近幹的機場大量的無人殲擊機,可以隨時攔截高空的目標。
二十六位曦日大能術師控製的能術器具監控著城市的每個角落。而每一個火車站汽車站都有透射。帝然菲斯氣數未盡的時候,在國家體係尚在運轉時,處於核心保護圈的盧安沒有受到任何輪回者的觸碰。
所以盧安最後的行為,幫助了高維的上敢於投放自身的勇者,而這位高維降低投放力道,影響了初代的規則製定,降低了所有輪回者攜帶的能力和道具,又讓自己安全了。
而在盧安離開後,滾滾的曆史車輪已經開始蓄力了。隻有不完全高維記憶的盼明將遵照自己的內心的想法,去改變這個世界,推動著曆史。在這場理念之戰中,順應曆史的潮流的盼明所在的是順流的位置,而與他相敵對的輪回者麼注定是在這個世界上逆流而戰。
所謂順流,就是這個世界大部分人(變量)所願所想。本位麵土著擁有的變量大部分時候是被輪回者們忽略的。隻有主角在某個關鍵劇情顯現強大劇情慣性,才會讓輪回者注意。輪回者經常發現自己更改劇情,劇情總能偏轉到原初的樣子。
如果是一個純粹的體係,例如賭#球球桌,任何一個微的偏轉都能讓結果不同。然而這些關鍵劇情遭到插手依舊能夠偏轉回來,這種現象被稱為劇情慣性。這種順著劇情順流行動,就占據優勢,逆著劇情行動,就會被慣性所碾壓。
早在幾年前,翠弓就顯現出在關鍵覺醒的時刻,就是一場的劇情順流。將擋在自己麵前以整隻輪回隊全滅。麵對這個世界一心想要殺自己的主角,那些高階的輪回者也掙紮了,在盧安的預演所見中也在各個時間線演繹了各種可能,但是最終還是被翠弓幹掉了。(盧安驚訝的發現劇情的慣性力量,似乎在各個不同的時間線上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