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盡可能避免和這個世界的衝突,是在無法避免,那麼就進行點穴性的針對組織中某些人,讓這些人權衡利益不得已退卻,以避免全麵衝突。但是全麵衝突的預案盧安也是積極去做的。
可以如果現在盧安和虎部真正全麵衝突,有把握在這座大都市裏躲藏三,這需要全身覆蓋無阻膜,覆蓋導力脈絡,在城市中的角落中進行靈活躲藏。
三之內,盧安能讓高空中出現五百以上的浮空飛艇。而造成的破壞力就絕不是上次破壞原子鍾的情況了。虎部能調動的一切武裝力量,乃至這個地方政府能夠調動的一切警察,武警,軍隊。都是可以用高空艦隊去懟。
三之內對十萬個目標給予精準打擊,能讓整個城市的警車,通訊電塔,全部癱瘓也不是問題。
當然盧安雖然按照這個標準做這種準備,但是實際上追求的是全麵衝突徹底幹掉對麵,而是希望對麵對方能對自己妥協,按照某情緒態設計的理想情況,在不得不衝突的時候,自己亮出自己的攻擊力,對麵就立刻對自己:“你先冷靜一下,別弄那麼恐怖的東西,咱們有話好好。”
這就像二十一世紀一個笑話,一個國家有一顆核彈,那麼你是世界上的邪惡之徒。是必須動用一切力量製裁的對象。
如果一個國家有十顆核彈,那麼你是世界安全的隱患。
如果有一百顆核彈,你是該地區重要的力量。
如果你有完整的和工業體係和扛過第一次核打擊並有效給予核反擊的國家,那麼你就是維持世界和平的基石。
盧安現在追求的是讓這個世界想自己妥協的力量,但是若是這個國家的有些人覺得自己能很輕易的滿足盧安的需求。但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盧安的需求會隨著自身社會地位而改變。盧安對有些事情的要求會越來越高。在某些人的胃口來看會越來越大。
比起上個任務前,盧安發覺自己在這個世界上變得有些多管閑事了。大學城很大,然而大學城聚集著很多學生,學生的消費力還是有的,所以周圍也有酒吧,也有夜店,也有一些暗處。
如果盧安看不到這些地方,到也沒什麼,眼不見心不煩,但是由於預演的原因幾乎每都能注意到角落中,有人偷偷交換一袋彩色糖果一樣的東西,亦或者是用玻璃瓶照著某個東西在吞雲吐霧。這讓盧安覺得非常刺眼。
尤其還能發現在有些場所,一些女孩被困住,原因是欠錢(貸款消費),必須做服務生來還錢。這一點警察來了沒法。但是警察不會一直在,在這些場所有的時候是非常混亂的,有些飲料中滴入一些藥片,然後將包間一鎖,就能做成一筆皮肉生意。至於被逮到了也按照自願發生關係來處理,律師會將一切都擺平。黑惡勢力是這個時代的特色,但是盧安沒有看見這個時代解決這些問題的態度。
如果盧安真正生活在這個世界,世界觀在這個世界養成,亦或是世界觀向這個世界妥協。也會慢慢沉默下去。然而盧安剛剛在能術世界那個曆史時代走過,總覺得這個社會有些辣眼睛。
從人類發展史來看,衝突往往是一群人日益增長的需求得不到滿足誘發的。
論吃和喝,以及居住盧安的而需求是很少的。但是不知不覺中盧安對社會開始有需求了。
這個時代和盧安人格養成的社會是有差異的,在很多方麵盧安的固執已經冒出了苗頭。而這種苗頭讓盧安很猶豫。
那就是自己該不該下場製裁,用什麼手段去製裁?用超能製裁普通人的錯誤,那麼作為製裁者自己又算什麼?一條牢固的線橫在了盧安的某些衝動麵前,牢牢地限製住了盧安的行為。
如果製裁就能收獲正義之名,那麼正義也太廉價了。正義是需要製裁後大量付出的。毀滅後的重建,才能洗刷毀滅者的不義,重新豎立正義。
“我對這個社會無責任。我隻對我負責”盧安再次在猶豫強調道。隻是這一次強調很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