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預演中做完這一切後,盧安突然問了問自己:“我的超能現在長成什麼樣子?”這個笑話很冷,但是現在確是事實,盧安自己並不知道自己的超能有了多大的成長。盧安的感覺中貌似變得很強了。
這是盧安從能術位麵的回來的後遺症,習慣了弱超能的,而現在注意力在研究如何讓超能精密化。至於現在盧安的超能到底漲到什麼程度。盧安還真的忘記測試了。
現在盧安能夠將一百公斤煤粉末輕而易舉爆破掉一座大廈(炸承重牆就行了)盧安已經不忽略了自己用傻瓜方法拆遷城市的能力了。因為沒必要,就像一個蹲在房間裏的宅男也不知道自己一百米跑的成績是多少。
宅男不跑步,一百米跑的成績是下降的,而盧安現在不鍛煉超能,導力超能還是在在漲。盧安現在完全就是沉迷於丟雷#管的破壞力,對自己拿拳頭直接轟人的威力已經忽略了。
話盧安也沒興趣知道,元一過自己兌換的賦等級為主世界上所能容納的最高等級。
某大大咧咧的情緒太:“蠻力上我是絕對不會吃虧的,以後要吃虧,可能是智商上,和技術上吃虧,既然蠻力上不會吃虧,我還要浪費精力在這方麵幹什麼呢?”
預演中實驗已經開始,從街道馬路汽車上借的動能,頃刻之間將十幾立方米的空氣壓縮成高溫液態。在這種力量的作用下,就如將蓬鬆的棉花糖捏成實體糖塊一樣。
空氣被壓縮成了液態,熾熱的液態。而現在這些液態空氣的溫度足夠點燃煤粉末了,隨著這種液態氧化物在幾微秒內注入煤粉塊中,爆炸開始了。
純粹的衝擊波掃過了盧安,但是僅僅是躍過盧安,整個校園的樓房玻璃在此次預演中遭殃。
全身隔著無阻膜的盧安沒有受到音波和衝擊波的任何影響,連爆炸的衝擊流也從盧安身邊繞過去。而爆炸的巨響轟鳴了半個城市,周圍的一公裏內的人都處於懵逼中,而盧安開始采集數據。八分鍾後,本次預演結束。
現實中盧安非常平平淡淡的喝了一口白開水,然後用u盤將自己的勞動成果拷貝走,隨後實驗室各種測試設備鎖好。然後將那三個可樂瓶收起來。
這三個可樂瓶自從裝滿了煤粉,在現實時間線中就沒有拆封過,現在已經成為了盧安的研究爆炸威力的單位。又猶如核武的威力單位是喀山。(這個世界的核武的威力單位不是廣島是喀山)
現實中很平靜,盧安僅僅是在預演中完成了數據推演。高壓氣流在驟然釋放的時候本身就有強大的爆炸威力,在計算中如果這些氣流分批和煤粉末混合,衝擊波成為束狀,多次轟爆,放射高溫高壓氣流,切割混凝土就猶如刀子切 巧克力塊一樣幹脆。
而在現實中盧安在林蔭下走過,在路過一片園圃的時候,將自己早上吃剩的饅頭揉碎,彈到七米外草叢上覓食的麻雀群裏,麵對從而降的白色不明物體麻雀猛然逃離,然後在樹枝上觀望了一下,又飛下來爭先恐後的啄食。
十分鍾後盧安來到一個區裏,這個區距離校園隻有五十米,是盧安租的一間房子,六十平方,一個月租金五千。和平時期浦東的房租高的讓盧安有些心驚膽戰,當然盧安並非付不起。
這個房間很平常,書架上擺放著大量的書籍,冰箱裏麵有飲料和速凍食品,家具並不多,地麵非常整潔,但是如果在細節上有所觀察則會發現一些非常不起眼的奇異之處,花板的各個角落非常幹淨,而在正常情況下這裏總有一些蜘蛛網。盧安用無阻膜覆蓋了這些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