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甲醇蛋白生產線。我最近進行實驗的項目。”在沿海工廠,盧安對著湯宏康介紹著目前的基礎生產情況。
甲醇蛋白生產,是目前唯一一種能執行工廠化生產的有機物。這看起來在這個世界是高科技,但是絕對不是什麼高科技,在孟位曆史線上二十一世紀初期就大規模運用的技術,用來生產飼料。兩噸甲醇生產一噸甲醇蛋白。另一條時間線上中國甲醇的產量,內行人往往避而不談,不是產量少,而是太多了,多的讓人驚懼,10年就達到四千五百萬噸。也就是在另一條時間線上,中國在二十一世紀早期就有了在核戰,基因戰(基因戰主要針對糧食產量)中延續文明的工業底蘊。
而在這個時間線上,東方有著全球農業市場的供應,該技術現在應用的規模非常。
越了解工業體係,越能發覺兩條時間線上國家的差距。如果除去超能在科技上的作弊,兩條時間線上的二十一世紀早期的生產力實際上是差不多的。沒錯這個世界的東方早發力了這麼多年,並未領先另一條時間線上同時間的生產力多少。
當然要看gdp,當然是這條時間線上厲害的多了。隻不過有些gdp是痛苦gdp。不舉這條時間線上的例子。
舉另一條時間線上中美對比,二十一世紀上半葉,美國的律師產業一年造就的gdp高達一萬億美元,占gdp百分之六。而同期中國律師產業400億人民幣(這個也低得不正常,有些利益糾紛大家還是習慣私了。)。美國這個律師行業創造的gdp,明顯就不能作為國家實力。大家在法庭上扯皮太多了,有這個錢還不如多在社會上安裝攝像頭,多完善警察服務係統。讓證據收集更容易,讓犯罪成本更高,省的在法院上浪費口水扯皮。最後還讓陪審團模擬兩可的裁定。
所以不要對比人均gdp,要對比每萬人擁有的汽車數量。中國0輛每萬人,全世界第三十五位。比新加坡高。台灣隻有111輛每萬人。要比人均肉消費,不考慮歐美人的飲食結構,中國比同人種的日本人要高。要對比人均蔬菜消費,更是全世界第一。要對比空調占有量,世界上一般是人均兩萬美元gdp的國家才能用得起空調,但是016年中國人均gdp為八千美元。
本位麵是仿照美國製度製定的國家。雖然不能是全抄美國,但是利益集團的結構上和另一條時間線的美國一模一樣。
此時盧安一邊在向著湯宏康介紹飼料生產線的情況,同時另一些情緒態在胡思亂想。
“如果是我的那個世界(孟位的那個世界)上出現超能會發現什麼?”某情緒態提出此疑問,其餘的情緒態立刻進行了推演。
“超能者在紅旗下長大,學科以自然科學為主,社會曆史發展科學為思想引導的教育。社會的命脈經濟產業屬於國家,不屬於個人,所以不會狂妄的追求國家統治權。當然部分超能者應該會追逐建設自己的公司,然後跟著國家叫板。然後試圖出國轉移資產,當然在國外和別的公司衝突後,被外國法院偏心審判教做人後,應該會愛國。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追求國家給予相應社會資源調配的權利,利用自己的知識和能力在在國家提供的資源下,做出點什麼。
當然執著於當官也是有可能的。
這三類超能者最終會發生衝突。直到一方的理念取得勝利。”
推演到此,盧安不由的愣了愣,恰似一道驚雷,所有的情緒態的思考全部停了下來。衝突?!“如果另一個世界的時間線上會因為超能的誕生繼續發生衝突。那麼這條時間線上呢?自己不就是另一條時間線的人嗎?那麼自己和這個世界的衝突!是否會爆發?”
自我質詢,在腦海中回蕩。同時多個情緒態分為正方和反方進行辯論。
“在這個世界上我沒有組織?敵對力量太強大了。”第一個情緒態試圖安撫自己。
“我就是組織,我就是國家,鎮壓一切是可以輕而易舉與做到到的。我隻在擔心另一種情況。我不敢的情況,”另一個情緒態對自我進行了深究。
“按現在我能獲取的社會資源,我所做行為是最積極的,無可挑剔的,若是打了這一仗,奪取了遠超現在資源,繼承了遠超現在的責任。還能按照現在的標準,維持這種對我自己負責到極限的標準嗎?”第三個情緒態將所謂不敢的情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