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什麼人?據我所知,你是無能力者,而他是頂級的神眷者,你們兩個看起來一點關聯你都不應該有。”葛行毫不客氣的評價著謝曉。
聽到這,謝曉笑了,就像笑不懂事孩子的真想法,活了幾千歲的曉峰的確有資格對葛行露出這種姿態。
謝曉道:“你的問題毫無意義,在我們看來,超能並不是交往的阻礙。”謝曉的態度很平淡,但是卻讓葛行不免有些不快。
自從到抵達黔地盧安這麼無視,而現在這個追逐超能力失敗了的家夥也這麼無視自己,讓久為君王的葛行就,覺得這裏就是浦東事件後後整個世界的最異類的地方。
葛行冷道:“我和在他提的框架內和你合作。”
謝曉笑著道:“你會在框架內得到自己的勞動所得。”
葛行氣樂的道:“為你們勞動,你們能為我而戰?”
謝曉點了點頭:“或許有一,我們會為你的某些理想而戰鬥,但是現在,你還沒有提出一些能讓大家從愚蠢徘徊中走出來的理想。”
葛行思考謝曉這句話。而謝曉幹脆的笑了笑解釋道:“視角受限的我們毫無疑問往往是愚蠢的,而站的更高的你們,或許是更喜歡看我們愚蠢的樣子,當你們低頭看我們犯蠢的時間多了。不知不覺中你們也會變的懶得抬頭吧”
葛行看了看謝曉,然而並沒有什麼。隨後他朝著不遠的航基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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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鍾後,某航基地中。
趙明意,全身成大字形,在某鋼圈上三百六十度滾動,這是在訓練平衡感。趙明意正式進入了初選中。無論是體能還是知識素養,都是在報名的人中名列前茅。宇航員這個身份,趙明意是勢在必得的。
雙手緊握著鋼輪的把手,身體隨著圓環的滾動而旋轉,在四十圈後頭暈目眩的趙明意從鋼輪中走下來。歪歪扭扭走到了牆邊抓住了懸掛的繩子,而 這時候地麵角度開始傾斜,站在上麵就像海上的舢板一樣。正常情況都很難站穩。
在大概七十秒後趙明意在這個隨意傾斜的平麵上站穩了,緩緩的鬆開了繩子,十秒鍾後電子儀器給出了這次測試的成績。
而就在路顓專心訓練的時候,葛星的目光在四百米外透過玻璃注視著,趙明意的專注訓練
葛行看著咬著牙,一臉堅持的趙明意,深深地吸裏一口氣。然後戴上了目鏡,撥通的電話,看到了謝曉的光影出現後道:“謝曉,給一個人誘導手術需要什麼多少價格。”
謝曉(目鏡中光投影)略帶笑容的放大了趙明意的照片,問道:“如果你所的誘導手術是這位。恕我不能答應你。”
葛行道:“這孩子為星空付出了很多代價,我想幫一下他,不可以嗎?”
謝曉掩飾自己心中的笑,搖了搖頭道:“不可以,他現在身份是人類探索太空的探索隊了,所謂先遣隊的個人條件必須與大部分人類相近。身為超能者無法體現出人類共性,如果他變成了超能者,在太空計劃中所收集到的數據,並不能作為代表數據。”
葛行道:“那就單獨讓他上一次。”
謝曉依舊搖了搖頭:“對不起,這個項目的投資者不是你。有人先一步砸出了大量資金。”
葛行挑眉道:“是誰?”
謝曉看著按耐住躁動的葛行,笑著:“你想要找的人。他提供的隧道建設服務以及電站體係,讓五星集團欠了他很多外債,而現在這個項目由他所提,是我們還債項目的之一。”
葛行和潘陽一樣對盧安的這一出提出了質疑:“外債?他搞的是什麼玩意,這裏本來就是他的。他對你們提要求是經地義。”
謝曉笑了笑道:“看來你沒有看那份通告。你的沒錯,這裏一切都是他的。他給我們創造了棲息之所。按照你的想法,我們應該想敬奉神靈一樣尊敬他。愛戴他。將他誇讚成聖者。(這是偷部在南極的模式。)”
到這,謝曉頓了頓,道:“但是我們這麼做了,然後該怎麼辦?”
葛行諷刺的道:“還有什麼然後,那麼難道你們還想弑神嗎?”
謝曉搖了搖頭道:“不不,我是意思是,我們每個人是否能真的一如既往的虔誠下去?當我們得到的賞賜少了,我們的虔誠會不會減弱呢?”
謝曉豎起了手指指向了自己道:“我們都是凡人。用道德聖經標準來描述,我們都是卑劣的。
當我們第一次得到恩賜我們會感激,當我們第二次得到恩賜,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比較,然後帶著功利性去揣度。當神減少恩賜,做不符合傳唱中聖人的舉動時。我們會收回先前的讚美。”
謝曉到這頓了頓:“對了,他也不是什麼神明,當顧及到讚美的名聲有可能被抹除,那麼他就會變得束手束腳。
如果大家的關係保持基本的平等,履行付出和彙報的義務,就不存在神和信徒之間的問題。——他現在所提出的願景,本來就是人類文明的神聖所向,而且整個計劃的資金也都是他提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