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潘陽準備逗一逗宋愉的時候,突然他臉上一變,立刻扭頭看了另一個方向。宋愉看到潘陽這個表情。伸出手將潘陽的臉蛋扭了回來道:“告訴我實話。”
潘陽目光轉了轉,解開了安全帶。然後抱住了宋愉,微微含住了宋愉耳垂。宋愉想要掙紮,警告潘陽不要試圖蒙混過關。這時候潘陽傳來了話:“你六十三度的方向七十米的地方,有心靈係的強者。他已經發現了我。配合我躲過去。”
宋愉貼著潘陽的胸口低聲道:“真的嗎?你別騙我。”潘陽點了點頭道:“今生今世隻愛你一人。”
宋愉聽完後便不再抵抗柔軟的躺在了潘陽懷裏,潮紅從脖頸蔓延臉頰。將三分是戲,七分是真的情侶激吻戲演了下來。
七十米外,檮杌組的首腦黃聖啟咳嗽了幾聲掩飾了自己的尷尬。這位名字上是像中國人的神眷者其實是白人和印第安人的混血,取中文名就和另一個位麵的香港人取英文名為了方便國際交流。
他下車後就一直是對周圍展開了心靈檢測場,在剛剛他發現了左邊的汽車上有著另一股心靈係的力量。處於警惕他立刻將注意力集中在車上。當他試圖窺測的時候,臉色古怪了一下。
發現車上的確有心靈係超能者,還不弱,大概是三四級的樣子。隻是貌似是和另一位超能者柔情蜜意的樣子。在遇到自己的能力後,死死的抵住了,黃聖啟作為長輩略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撤回了能力開始回避。
黃聖啟沒有懷疑剛剛是做作,因為愛情的狀態是很難偽裝的。而這邊潘陽感覺到了黃啟勝的離開,宋愉道:“已經確定目標,實施監控。”
埋頭在潘陽肩膀上的宋愉聽到這,生氣的的在潘陽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道:“明白,馬上調取資料。”而一旁的潘陽吃痛摸了摸肩膀,掀開衣服看看肩膀上紅腫的位置。而這邊街道上的攝像頭構建的網係統已經鎖定了黃啟勝。在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內,會專門有一組人,盯著攝像頭觀察黃啟勝在城市中的一舉一動。直到會議結束。
然而在城市的另一處,西塞拿著一隻烤鴨,在街上狂放的啃著。這位俄國來的大漢一點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而他在一邊啃著烤鴨的時候,一邊品鑒街頭巷的每個人思維中的欲望。至於針對這些欲望下手,實施心靈誘導他是不敢的。在浦東地區的事情讓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當然在聖靈教他也不敢這麼做,因為他不想招惹鄧雯。
唯獨在外出的時候能幹這些讓他感到樂趣十足的事情。三口兩口將鴨子肉吞幹淨,將骨頭嚼碎,吐了出來。
做完這一切西塞很是不耐煩的道:“這該死的會議有什麼好開的。一個個各懷鬼胎。鐵定談不到一塊去。大家到頭來還不是要打一仗。”
就在西塞處於抱怨狀態的時候,他突然臉上一遍,然後頗有興致的道:“有點意思,有點意思。”
西塞發現了城市一些人腦海裏麵有思維陷阱,這些思維陷阱隻要稍稍觸發,就會引導出某些目標性的想法。在發現有人在這個城市部署心靈幹擾後,西塞愣了愣,然後臉上露出了毛子標準的粗狂笑容,將心靈能力衍伸了過去。
當西塞破除了一個思維陷阱的時候。在公園中,正在看著某些老年人下棋的黃聖啟,目光一挑。
他感應到了自己的埋藏在某個人腦海中的思維陷阱被破除。不由得捂了捂頭道:“能發現我藏的東西,應該隻有你了。填欲人(西塞的代號。)隻是在東道主這裏較量,是否有些不禮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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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這邊在街道上,一個駕駛員神情恍惚了一,然後當哈欠打完後猛然看到前麵的人,打著方向盤避了過去,在地麵上磨出輪胎膠印。
西塞看到這輛從自己身邊擦肩而過的汽車,並沒有理會四級的抱歉。而是對著空氣冷笑的道:“真是沒教養的牛仔。明明是在主人家裏麵搞動作,被我抓到了先行,竟然還敢這麼厚臉皮的來反擊我我。”
雙方以人群的腦海為留言器,傳達自己的意思,同樣他們也能以這個城市次恒千上萬人的腦海,為戰場,發動思維更改的力量。由於這信息跳躍隻是每個人腦海中瞬間冒出來的想法,每個人都沒在意。
當然潘陽第一時間發現了黃啟勝和某個強大的存在起了衝突。他睜大了眼睛,立刻暗罵道:“該死,為什麼,怎麼兩個家夥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