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都,虎部的大廈。在十年前,輿論對超能者還是紅眼病的時代,這座大廈在各種非議中拔地而起。十年前報紙雜誌拍攝這個大樓是取景陰暗空作為背景,照片拍攝的角度俯視,並且配色動點手腳,拍的就和魔王堡一樣。
而在這個時代,隨著輿論風向漸漸的轉變,新的政治正確被確立,虎部這個組織的美名堪比魔幻時代的聖騎士,公正,憐憫,勇敢,諸多美名加身。(十年內從未有過任何負麵#報道。)
現在這座大廈變得偉光正起來,成為了城市的地標建築,城市路標上的照片是以湛藍空為背景,采用大仰角手法拍攝,照片上看起來就像一把光明之劍直插藍,在照片上和ps東升的太陽遙遙對應。
這個世界上,同樣的人有多種的麵孔,同樣的事物,人也能將其描述成多種樣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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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廈的最頂端,這裏是虎部最高權利者的辦公室。辦公室總麵積是一個圓形的辦公室,在圓形的辦公室外麵是一個環形的台,台上花草茂盛。
坐在辦公室內觀看落地玻璃窗外的台,宛如在園林中,事實上,這就是空中園林。
在換新的辦公室內,有一半是落地玻璃窗戶,而另一半則是巨大的水箱作為牆壁。這是一個,兩百四十立方米的水族箱。水族箱裏麵養著吉祥的錦鯉。這種布置使得室內生機勃勃。
這個辦公室是,虎部請著名的風水師看過的然後布置出來的。除了這些傳統的布置。龐大的空間同樣容納了大量現代科技,
在辦公室內隨著遙控按鈕的按下,能出現多個光屏,而光屏幕每一個畫麵,都是城市內的無#人機拍攝的。也就是坐在這個大廈最高層的辦公室內,可以通過光屏俯瞰整個城市。
坐在這個辦公室的感覺,是一種能給人帶來主宰的感覺。這是盛儒鑫的辦公室。
盛怡苒歪歪扭扭靠在柔性沙發上,窈窕的身軀恨不得陷在入沙發中,盛儒鑫看著自己那可憐的沙發,嘴角抽了抽,但是最終忍住了發作。
盛儒鑫:“去那裏,見到他了”
盛怡苒:“哦”
盛儒鑫:“哦,是麼意思?”
盛怡苒道:“就是見到了唄。他用光影投放和我見麵的。”
盛儒鑫皺了皺眉頭:“他沒有親自見你,你難道沒有要求嗎?”
盛怡苒抬起螓首抬起,淡淡道:“如果他親身出現,那就是神了,麵見神誰去都是一樣的。而我見到的是朋友。”
盛儒鑫皺了皺眉頭,很顯然並沒有聽明白。
盛怡苒嘴角含笑道:“十年前,你也是見過他的,而他在你麵前,表現的非常完美。”
盛儒鑫手掌拍在了桌子上道:“那是,他在用時間能力”
盛怡苒點頭道:“是的,是時間能力,當能對一個人重複時間的時候,會產生什麼樣的心態呢。我想十年前,他一定是在心裏偷笑這看著對他耍。心眼的人然後一本正經破解麵前人的自作聰明。”
盛儒鑫眼睛閃過一絲惱怒打斷道:“夠了,也就是,你這次去也沒有成果,對吧。”
盛怡苒道:“他給了我們承諾,隻要奇跡協會的合法利益得到保障,被非法手段侵占,能及時得到公正的解決。廣南的事情,不會在其他地方發生。”
盛儒鑫聽到這,點了點頭道:“你覺得他的承諾,可靠嗎?”
盛怡苒道:“泥鰍依然是泥鰍,數也依然是數。
他不在乎權利,且依舊是那麼滑溜。——所以他依舊是泥鰍
他在乎的事情,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謀劃。——永遠能夠搶占先機的他依舊是數。”
盛怡苒從沙發上彈著起來,讓整個沙發發出了咯吱顫聲。
在站起來後,盛怡苒拿起了衣架上的軍帽,撣了撣扣在了自己的頭上。道:“用明麵規則和他交流,要遠勝過耍陰謀詭計。廣南的那群蠢老鼠們,已經把這個規則給試出來了。”
就在盛怡苒準備離開的時候,盛儒鑫道:“我們的建議,他怎麼看?”(的是南都試圖在政治上和北都獨立的事情。)
盛怡苒扭頭疑惑的道:“他沒有表達這個意思。”
盛儒鑫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道:“不,他的行為就是這個意思,所以他才會把廣南省,那些非能力者地方勢力給清除了。”
盛怡苒用辯解道:“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他沒有獨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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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儒鑫伸出手,做了一個製止得的手勢道:“我們可以,這就是他的意思。”
盛怡苒臉上露出怪異的疑惑。
盛儒鑫,走到櫃子中,從書架中抽出來一張照片,這是一個十年前的雜誌,雜誌上,是用陰暗的手法拍攝了虎部南都大廈的照片作為封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