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幹,最後在自家思想上一敗塗地。癡迷於全球殖民,利用軍事主宰全球優勢榨取利益,不可自拔。美國當初設置這套體係的時候,上層還 是清晰的。還能做到對重要軍工,重要工業的保護。而到了二十一世紀,隨著老牌精英死去,那些新的精英們沒有這個清晰的目光,原本該操作社會風向的他們被社會風向帶偏,帶的忽略了危險。最後導致整個國家經濟結構開始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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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在盧安看來日本的舊經濟結構體係是絕對不能保存的,而且在經濟改造後,甚至五星區一絲一毫經濟利益都不能從日本上拿。日本現在已經不被打頹廢了,文化思想變革力都非常困難,一旦從日本拿了利益,也必然會在思想上認可了一些事情。
同樣的還有南華,這兩貨,盧安寧願現在有其他國家帶著這兩貨和五星區對抗,也不願意讓這兩貨靠過來的。盧安:“老子弄了一百多年,才糾正的自身文明思維,這兩個廢渣必須走開。”
未來兩百年,資源不會對人口形成限製,而文明拚的也不是是人口,更主要的拚的是那個社會誰能警惕可能會在未來的犯下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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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星區的最高會議上,盧安已經做好準備,再次用大量數值話語權,決策五星區對的日本的策略。然而最終,盧安發現清醒的不隻是自己,整個五星區高層,以至於反法西斯高層,在本次戰爭結束後,對日本的看法是高度統一。
五星區 高層一致認為, 日本是一個人類社會發展落後的的國家。這種落後,不會在的社會單位結構中看出來,但是涉及到大的社會合作,長遠的社會決策的,日本社會的決定常常存在大量錯誤的決策,錯誤態度。在不該猶豫地方出現了大量的猶豫,從而在某些原則上的問題,出現詭辯。
由於兩國同屬東方文化,日本社會的致命問題的,中國在過去的曆史層出現,而曆史給了中國一定的免疫。但是這種對過去錯誤的免疫力會隨著和平時間延長而逐漸下降。長期和日本文化在非敵意的基礎上交流的。極容易接受致命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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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層,這樣考慮,引發了孟位再一次對自己穿越前時間線的深思,在穿越前,由於美國的介入,中國長期的和東亞其他文化圈,例如日,韓,越,南洋新家坡。保持著一定的敵意。
長達一百年的敵意,完成了一百年的隔閡,雖然同屬了一個中華文明源頭,但是社會思想出現了巨大的差異。一定程度上,保護了中國近代以來,社會變革給民眾思想覺醒成果。隔絕了未完成的變革地區的落後。
而歐洲美國則是在社會多元化的道路上,被穆斯林文化,以及拉丁美文化侵入,不知不覺的整個社會文化吸納其他文化的弱點。——人都是好逸惡勞的,和平時代吸收其他文明文化優點那是扯淡,而其他文化中能娶多個老婆,假日多,能多放假,反而會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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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區的最高會議,針對日本處理方案上——討論不斷。
路顓在會議上突然出聲道:“進行初步社會改革,解除人格位體係後,丟給南華怎麼樣?”
“你在胡扯什麼” 高宏圖直接把路顓的脫線想法的甩到一邊去。“南華根本就不是反法西斯同盟成員,無資格承擔戰後格局的義務。”
被訓斥了一番後,路顓嘀咕道:“的確是不靠譜,但是你們現在討論來討論去也不靠譜。日本民族客觀存在,在數個世紀內無法消除。其思想的對任何接納他的國家來都是包袱。我們該怎麼辦?
告訴日本人,隻要有中國爸爸在一,你們就別想繼續繼續跳。好吧,這反而會催生新的極端。一個長期脫離主文明的副文明就是這麼麻煩,歐洲東歐西歐文明嚴格來都是羅馬文明的兩個分文明,雙方的之間社會發展差異,文化差異就這麼麻煩。相互相殺幾百年。我們現在有三個副文明,南華,探索者協會,以及現在的日本的,嚴格來初始也是我們的副文明。能丟掉的麻煩,就丟的幹脆一點。
到這,路顓抬起頭,用駑定的語氣,對著會議上同誌們道:“現在我們隻有一個方案, 丟給初始進行社會改造,變革了世界,我麼也要徹底變革我們自己,不要用舊霸權思想,敵視我們曾經的盟友,我們最大的敵人是我們自己的文化隕落。(不是得到大量人口的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