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天下起了一場大雨,冷蕭為了護著樂樂不被淋濕,自己反倒是被淋了個透。樂樂幾人走到山洞裏,冷蕭眼前一花,暈了過去,樂樂看著冷蕭的臉呈現紅色,摸摸冷蕭的頭,很熱,白芷給冷蕭把了把脈,脈象紊亂。“這應該不是第一次發燒,他淋過幾次雨?”
“兩次,哦不,三次,采花賊一次,上次一次,這次一次,三次。怎麼了麼?”樂樂問道。白芷搖搖頭說:“看來每次發燒都沒有好好的應急,所以發燒之後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厲害,這次用平常藥已經治不好了。”樂樂著急的看著冷蕭已經因為發燒變紅的臉龐。
“水,水。”冷蕭虛弱的說著。樂樂用釵子把手劃破,血液從手掌上一滴一滴的滴入冷蕭的嘴中,冷蕭感覺自己嗓子裏一股腥甜,“靈兒你.”娉妃看著眼前的一切,珩兒要水,為什麼靈兒給珩兒喝血?
“我的血可以治病,但是也並不是靈藥,隻能暫時護住心脈和頭腦,別燒傻了!”樂樂又在手上劃破幾個口,手握拳,血成股的流入冷蕭的嘴中,冷蕭睜開眼看到樂樂所做的一切。抓住樂樂的手,用微弱的氣息說道:“不要傷害自己了。我還好!”樂樂拍掉冷蕭的手說道:“好個屁,你頭上全是汗,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暈倒,嚇死我了。”樂樂的淚落到冷蕭的手上,冷蕭撫摸著樂樂的淚痕說道:“你這是第一次因為我哭,而不是子健,我好高興啊,死了都願意。”
“放屁,死你妹啊,你死了我就找宇文清去,大不了讓他虐待至死吧!”樂樂噘著嘴說道,冷蕭握緊拳頭說道:“我就算死了,你也不能去找宇文清。”樂樂看到冷蕭生病了還吃醋,破涕為笑說道:“那你要好好的,不許說什麼死啊死的,我沒死之前,你不許死。”樂樂懷中的暮殤跳出樂樂的懷中,****著樂樂的傷口,樂樂摸了摸暮殤的頭,暮殤晃了晃腦袋說道:“死女人,不要摸我的頭。”
“這個怪物竟然會說話!!”暮殤的話引起了一片嘩然。“他.他.不是壞人,他不是人。”樂樂也解釋不清楚,解釋不清楚就不要解釋了,樂樂轉換話題道:“你們餓了吧,玄燁,跟我去打幾隻野物回來。”玄燁不想去,但是他是唯一的男人,不想去也不行了。
“等等,我也去給冷蕭找幾味藥回來。”白芷說著。說完,三個人就出去了,白芷在林子裏采藥,玄燁拿著劍尋找著獵物,樂樂拿出雪幽輕吹一曲,一些小兔子小雞就跑了過來,玄燁吃驚的看著這一切問著:“你吹得是什麼?”“集魂曲。”樂樂說著,樂樂把雪幽化成劍,劍氣掃過的地方,動物不止死了,連毛都沒有了,沒死的動物嚇得也不敢走了,樂樂看了看地上沒毛的獵物,應該夠這幾個人吃的了,樂樂冷聲說道:“你們,走吧!”其他有毛的動物,慌忙的逃走了,玄燁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獵物,臥槽,這也行啊,那叫我來幹嘛啊!
“拿著。”樂樂挑起地上的一句句動物屍體,玄燁嘴角在抽搐,原來我的作用是這個..
玄燁拿著一隻隻的雞和兔,白芷也采完藥回來了,樂樂拿著雪幽劍砍下一堆又一堆的樹枝,“希望這些夠我們今晚的。”白芷笑著說:“夠了,聽你說上次是冷蕭照顧你,現在冷蕭需要照顧,你就爆發小宇宙啊!”
樂樂聽到白芷打趣她,也隻是笑了笑,想到冷蕭生病還需要人照顧,運法讓柴浮起來,玄燁看到樂樂無債一身輕的樣子,不滿的說道:“為毛你可以不用手拿,我要用啊!!!”樂樂翻了個白眼說道:“為毛你不會用法力讓它們浮起來啊?”玄燁身上掛著一隻又一隻屍體,走近樂樂的身邊,蹭著樂樂,小鳥依人的說道:“幫幫我嘛,我好累啊!”樂樂瞥了瞥玄燁,再看看玄燁蹭了自己一身血,無奈的說道:“我當初認識你的時候怎麼沒覺得你這麼無賴!”樂樂指著玄燁身上的屍體,冷淡的說:“浮!”玄燁身上的屍體全都浮了起來。“謝謝嫂子!!”玄燁嘴甜的說道。
樂樂挑了挑眉說道:“不錯喲,我愛聽。”樂樂三人趕快來到了山洞外,樂樂讓玄燁和白芷先走,自己從百科全書裏邊拿出調料,扇子和藥壺,這些都是要用的。樂樂走進山洞裏,白芷拿著水和藥材,一拍腦袋說道:“我忘了借藥壺了!”樂樂拿著藥壺說道:“我借的。”白芷吐了吐舌頭拿過藥壺,把藥和水放到裏邊,再把藥壺架起來,樂樂拿著木柴放到藥壺下,“沒有火?難道鑽木取火麼?鑽出來冷蕭也支撐不住了。”白芷說道。樂樂無奈的搖了搖頭,樂樂的手劃了個圈,手上出現了個小火苗,樂樂把火苗彈到了木柴上,火苗在木柴山彈跳著,木柴燃燒著,樂樂又把幾簇小火苗彈到木柴上,這樣不止可以熬藥,也可以烤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