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響起一陣滴滴聲,悠九夜愣了愣,發現聲音來自她家大門,她家門鈴響了。她特意把自家門鈴和遊戲倉連在一起了,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找她,她因為玩遊戲而聽不見。當下她對剛剛新鮮出爐的朋友歉意的笑了笑說:“抱歉,我家裏來人了,改天我再和你一起玩”,五十弦微微點頭表示理解,擺了擺手便向草原深處走去。悠九夜對著草原無奈的歎了口氣,調出退出鍵,下線了。
一邊匆匆忙忙的跑下樓,一邊想著前幾天她做的事情。幾天前,家裏的資金已經有了周轉不開的趨勢,而晨星公司現在還沒有開放遊戲幣轉換現實幣的係統,所以她也無法把遊戲裏的錢轉換到現實中來,事實上她遊戲中也是囊中羞澀,比現實好不到那裏。由於這些個種種原因,她不得不將家中的另一間臥室租出去,要不然她絕對會成為報紙頭條的。標題可能會這樣寫,某大學生因癡迷遊戲花光積蓄導致饑餓而死,她不禁打了個激靈,這太可怕了。
蘇漓跑到門前通過門上的貓眼看了看,外麵站了一個男人,根據兩天前租者和她通電話時的聲音猜測,這個人就是了。由於跑得匆忙,她沒來得及把身上穿的小熊睡衣換掉,頭發也亂糟糟的,白皙的臉龐因為長時間的不見陽光顯得異常慘白。而她就這樣大刺刺的開了門。
寧靜看著眼前的女孩,她真實的樣貌與電話中那道沉著冷靜的聲音不一樣,這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女孩子,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樣子,穿著小熊睡衣,發絲淩亂,就是一個鄰家女孩。他不禁暗自納悶,這個女孩是說要租房,難不成是跟她合住嗎?
蘇漓暗中打量著這個男子,不,說男孩更為恰當。他的外表看起來絕對不超過二十五歲,細碎的劉海散落在額前,更讓人為之驚奇的就是他有一頭比她還要長的長發,束在腦後,他五官俊朗,不是猶如雕刻一般的棱角分明,也不是像三月桃花一般的魅惑迷人,而是像江南水鄉的一場絲絲縷縷的細雨一般寧靜、安然,看著他,你會覺得內心平靜的不起一絲波瀾。
“你好,我是這個屋子的屋主蘇漓,你是租房子的那個人吧,當時忘了問你叫什麼了?”蘇漓順著寧靜打量的目光正好發現自己現在的形象,頓時臉上一陣發熱,這叫一個窘迫啊,隻好轉移話題吸引寧靜轉移注意力。寧靜好笑的看著蘇漓臉上發紅,為了給蘇漓一個台階下,他便順著蘇漓的話回答“你好,我叫寧靜”,聽到回答,蘇漓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她隻是覺得這個人給人一種寧靜的感覺,卻沒想到原來他真叫寧靜,果真是人如其名。寧靜本來以為會聽到他的名字真像女生諸如此類的話,卻沒想到蘇漓隻是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不禁讓他多看了一眼。其實叫這個名字他也很無奈,別人都以為是他父母希望他是個女孩所以才給他起了這麼一個名字,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名字不是因為這個原因的。
“你有帶什麼東西過來嗎?”蘇漓淡淡的問道
“有,隻不過需要家政公司運過來,他們還沒到”寧靜看了看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