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校,你搞什麼?”坐在真皮沙發上的蘇漓吊兒郎當的雙手環胸,翹著二郎腿說道。真是不明白這個為老不尊的院校搞什麼,競技賽也不是舞會,搞那麼大排場作甚,前世也沒有這樣過,都是直接上的。
“沒什麼,給大家鼓鼓勁。”坐在另一邊的老板椅上,華校慢悠悠的抓著椅子的扶手,忽悠,忽悠的轉來轉去,不甚在意的說道。說著又轉了半圈,沒控製住,直接轉了一圈。
蘇漓無語的看了看華校,又看了看窗外的太陽,覺得與其跟這個糟老頭子墨跡,還不如出去溜達呢,看那溫暖的陽光,看那碧綠的枝葉,看那鬧分手的情侶,真是讓她心情大好。咳,她才不會承認這是嫉妒人家呢,絕壁不是,她的一片赤誠之心日月可鑒,神馬?你說現在沒有月亮?那不是還有太陽呢嘛,神馬?你說隻有太陽一個不夠,非得還有個月亮才可以?抱歉,俺不陪你折騰了,俺走了。掩飾性的摸了摸臉,蘇漓頂著一張堪比城牆的臉皮子淡定的溜出了院校室。等到華校轉了半圈覺得寂靜的時候,人已經溜沒影子了。
她雙手插著褲兜,靜靜的走在校林間的羊腸小道上,悠閑的欣賞著潔白的顏色,在那蔚藍的映襯下越發顯得喜人起來,三三兩兩的情侶或甜蜜的相依相偎,或別扭的吵架拌嘴。她悠悠的歎了口氣,在她這奉承著看見情侶腦仁疼,能拆一對是一對的人麵前大秀恩愛真的好嗎?當然,這隻是她在閑暇時光裏的排遣手法罷了,真的讓她去拆,她還未必肯呢。
“喂喂。”突然在她身邊不遠處冒出了一道聲音,她疑惑了歪過頭,就看見一個身著白色襯衫,白色牛仔褲,白色運動鞋的男孩子在衝她這邊招了招手。她四下望了望,發現這邊除了她就沒別人了,心知這是找她的,也不知為了什麼。腳下的步伐頓了頓,還是有些好奇的向男孩子走去。
“你叫我,有事嗎?”在離男孩子兩米遠的位置站下,蘇漓淡淡的問道。
男孩子踟躕了一番,臉上的表情頗為掙紮。蘇漓等了半晌也沒見這男孩子說話,心下有些不耐煩,就想轉身走人。還沒等她將思想付諸行動呢,後邊就傳出了一句讓她感到非常震精的話。
“我、我喜、喜歡你,你能跟我交往嗎?”精神掙紮了半晌,盧登曉小小聲的說道,聲音裏有著緊張,有些惆然,更多的是對答案的期盼,他所能歡喜接受的,唯一的答案。
蘇漓隱約覺的淡淡的蛋疼,雖然她沒有蛋。這男娃子一臉的害羞樣,純潔的如同斑比小鹿一樣,讓她拒絕的話都險些下不去口,但是......
“對不起。”還是要拒絕的,對待忽如其來的,陌生的感情,必須要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我們可以先開始接觸的,不要這麼快拒絕我。”男孩子臉上的血色一瞬間褪了下去,變成了慘淡的青白色,放在腿邊的手慌亂的抓著褲子,感覺到一種窒息的難受。
“對不起。”輕輕地。像是低吟一般歎了聲,蘇漓轉身不留情麵的離去,就像當初突如其來一般占據了他整個心房,如今被皆盡抽走,隻餘下淡淡的痛楚,隨淡,卻永遠無法忽略。男生頹然的笑了笑,早能預料到的結局啊。
蘇漓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將英姿颯爽的馬尾硬生生的掰扯成了雞窩頭。路過的人們皆以驚奇的目光看著一個美女迅速毀形象的全過程,還是高清直播的哦,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