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半天,連個影子都沒抓到,因為根本不清楚薇薇安父母的名字啊,安菲兒在自責失策後,隻好打道回府。
剛來到大門口就感覺氣氛不對,她下意識的望了望特瑞茜曾說過的出現可疑黑影的窗口,刹時打了個寒噤,那個房間好像是……
雷克敲了敲大門,薇薇安驚恐的小臉突然出現在眼前,她一見兩人就像見到救星般,語氣急促道:“媽媽,媽媽她出事了。”
安菲兒猛的醒過神來,一把推開大門往裏衝,隻見眾人圍在樓梯口,羅賓慢慢站起身,對奔上前來的安菲兒道:“沒救了,頸骨斷了,當場死亡。”
“是從樓上摔下來的?”雷克望著高高的階梯,咂嘴道。
“誰先發現屍體的?”安菲兒掃了眼前的幾人。
“是,是我。”薇薇安怯怯的走了出來。
“還有我。”阿爾文表情黯然,但卻緊跟著承認,似乎是護著薇薇安。
“又是你們,跟我過來!”安菲兒語氣冰冷,將兩人帶到書房問話,雷克則被留下善後並向其他幾人進行偵訊。
“咦?好像少了個人?”雷克忽然警覺起來,似乎誰不在誰就是凶手。
“你說的是特瑞茜吧,我們聽到動靜就出來了,卻一直沒有看見她。”詹妮佛皺眉說道。
“很明顯,她一定是殺了人後躲起來了,要不…”
“不會的!溫耐特夫人摔下來說不定隻是偶然。”羅賓打斷雷克的話,插嘴道。
“對啊,沒有證據可別亂說哦。”史蒂夫在一邊幫腔,雷克正想再說什麼時,一個女仆連滾帶爬的衝了進來,看見他們便是一陣指手劃腳,話卻始終說不出來。
“出了什麼事?”雷克上前問道,“慢慢說,到底怎麼了?”
“池裏…特瑞茜小姐在池裏淹死了!”
羅賓刹時感到一陣五雷轟頂,同樣的悲劇又再次發生了,他壓抑著極度的狂燥,不顧他人的攔阻,就向花園的池塘奔去。
淺淺的池塘裏,特瑞茜半浮在水麵上,金發飄浮著,她的臉上沒有一般溺水所產生的痛苦扭曲,可以說這是幅很美的景色,但對羅賓來說卻是場令人心寒的畫麵,他像瘋了似的跳入水中,將特瑞茜抱上岸,此時其他人也趕了過來。
“她死了?”詹妮佛見到這情景,不敢相信的問道。
雷克和史蒂夫是大氣也不敢出,隻靜靜的等待回答。
“還沒有,氣息很微弱,情況十分危險,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一定要把你救活。”羅賓抱起她就往屋內跑。
“把你們倆如何殺死梅蘭妮和羅夫曼的過程都給我老實交待,說!”
“沒有,我們沒有,安菲兒,我們從來沒有殺過人,這是千真萬確的。”薇薇安被突如其來的罪名嚇壞了,眼淚在眼眶中滾來滾去。
阿爾文的反應就平靜得多,他搭住薇薇安的肩,對著安菲兒鄭重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殺人,請不要亂加罪名給我們,我們可是被害人的家屬。”
“哼,我當然有證據。”安菲兒將日記本,藥瓶擺在了桌子上。
薇薇安神經質的顫動了一下。
“這算什麼證據,我們可什麼都不知道。”阿爾文不屑的說道。
“是嗎?日記上寫得很清楚,你們倆早就有染,阿爾文你是主謀,你不甘被妹妹威脅,便下毒害死了她,乙醚都拿得到,要得到毒藥看來也不難吧,事後你母親卻反對你們倆在一起,我說的沒錯吧。於是呢,你決定殺了羅夫曼,繼承財產,然後遠走高飛,可是塞多芬不是省油的燈,她才不會白白的讓大半的遺產流於外人…”說著,瞟了眼臉色蒼白的薇薇安,繼續說道:“你們在爭執中,將塞多芬推下了樓,這樣一來,遺產可差不多全是你的了…”
“你胡說,我們剛回來就見媽媽倒在那兒,這隻是你的想象罷了,你要搞清楚,她是我的親生母親啊!”
看著阿爾文兩眼冒著火光,安菲兒讓兩名警員強行將他帶出房,薇薇哭著上前,想抓住他,卻被人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