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兩人又冷戰。
女的不主動示好,還搬到另外的房間住。
男的也不主動去哄人也不再解釋,卻又天天跑回海灣1號。
兩人撞見也不說話,都不知道怎麼憋的。
直到那一晚。
寧俐在書房搭建著要設計的圖書館模型,忽然聽到外麵廚房打碎碗碟的聲音。匆匆跑出來,看到一個已打碎的碟子散落在地上,還有觸目驚心的血。寧俐倒吸一口氣,看到安在玄此刻正捂著手,旁邊有一把刀,還有水果。真是的,切個水果也會切到手。
慌慌張張的拿來醫藥箱,抓過他的手,用水衝幹淨,一道挺深的刀口還在冒血,趕緊拿來藥粉撒在傷口上,然後用小繃帶給包紮好。
看到血止住了,寧俐才鬆了口氣。根本沒有留意到,整個過程某人看都沒有看自己的傷口一眼,也沒覺得痛。隻看著她跑來跑去忙碌著給自己包紮的身影,看她緊張,著急的表情。唇角不禁勾起來,心情頓好。
看到他還站那裏,抬眼瞪他一下,說,“滾開!”
幹嘛這麼凶嘛,不能溫柔點。
“我痛~~”有人看她願意說話了,開始耍賴。
“痛,痛,痛死你,切斷更好。”拿來掃把什麼的,打掃起來,還趕他的腳。
要不要說的這麼血腥啊?!
“我還沒吃水果,想吃。”有人得寸進尺,還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就會吃,出去。”還是沒好氣的,推他出去,把垃圾放好。轉身卻又老老實實的切起水果來。
“我要吃哈密瓜,切小方塊的!”有人在點菜,還要求色香味。
“..........”拿著刀敲了一下廚台,咬著牙念咒語似的。老娘還在生氣呢!
某人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舒服的看著電視,等著伺候!
不多久,一個水果拚盤上來了,這丫頭就是口不對心,看她對我多好。心裏樂滋滋的。可是又來得寸進尺了,
“我手受傷了。。。”舉著手,兩眼汪汪的看著她,等著她喂!
“你隻有一隻手嗎?”把盤子給遞過去,如果不是心疼她的拚盤傑作,她肯定會朝他臉上給扔過去。
某人一手接過拚盤,然後把另一隻受傷包紮著的手舉起來,正好是食指。意思是,看,真的沒辦法吃。
咬著牙把小叉子拿起,叉起一塊,用力的往他嘴裏塞。
“輕一點。”此人真的不是一般的無賴。
看著他津津有味地吃著水果的嘴,又想起他和杜麗依沙的接吻,以前覺得他的嘴很性感的,現在隻想一叉子把他給叉了。一陣酸意飄來,把叉子扔盤子上。瞪著他。
那個他也不管那麼多了,把盤子放下,趁她沒有防備之際以很快的速度把她拉過來,深深的吻上她,如狼似虎的,饑渴的,全身細胞都極度的渴望著她。這幾天可想她了,覺得自己都快要瘋掉了。沒有受傷的手緊緊地扣著她的腰肢,那身體的幽香,那柔軟的紅唇,想死他了。